番外 现代if艳情影星(1)
伊卡洛斯倚着栏杆,从口袋里摸了根烟出来,想了想还是没点,毕竟一会就要拍摄了,而且他已经戒烟很久。只是心中的烦躁无法抹去,他来回踱步几番,最后还是叹口气,又从另一边口袋里不情不愿地拿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
伊卡洛斯,有翼人,身份证上写的性别男,是一名现役色情影星,和男人拍的那种。他去年的时候才刚开始干这行,因为特殊男性有翼人的生理构造而一炮走红,到了今年观众似乎看腻了他这一挂,拍的片子卖得一部比一部差劲,他的经纪人都说叫他换种演法,但是又毫不留情地给他库库排戏。伊卡洛斯感觉自己可能进入了职业倦怠期,加上近段时间安排的搭档实在是有些不走心,他演高潮都演得麻木,眼下已经从半个性瘾患者变成一想到要上床就恶心想吐,每次拍摄前要在心里想一百遍“要不辞职上岸吧”,全靠职业素养才坚持下来。
今天又是带个新人,伊卡洛斯上个礼拜才和另一个新人拍过,那技术真是惨不忍睹,他已经预见了那惨淡的销量,甚至都不想回忆起前搭档的那张脸。
他啃完了那根甜得发腻的棒棒糖,叹了口气回到了化妆室。他其实没什么好化妆的,能干色情影星这一行(尤其是做下位)的都长得不错,伊卡洛斯更是长了一张男女通吃的脸。也就是他的毛色不怎么讨喜,比起他这种蓝黑色羽毛的家伙,一般别人更喜欢看纯白的有翼人,毕竟可以cosplay一下天使。他草草上了妆,又换上今天的拍摄服装。今天的主题是家庭教师,他裹着一身一看就不是正经教师穿的色情衣服,但是他脸上却还是一副有些疲惫的神态,真是一张让人看了就有些阳痿的脸。
他拍拍自己的脸,又一次地冒出上岸的念头,想想快到期的合同,于是又忍耐下来,转身去了拍摄场地。他这才见到了自己今天的搭档,是个看上去有些憨的兽人,貌似是个雪豹,但是人高马大,比伊卡洛斯足足大了一圈。看上去技术不是很好,体型还很大,今天应该有罪受了,伊卡洛斯面无表情地想。
他和搭档稍微对了下戏,熟悉了一番故事情节,随即就准备开始拍摄了。色情片能有什么剧情,也就是一开始那些根本经不起逻辑推敲的弱智情节。伊卡洛斯拿到的剧本是麻辣教师,很可惜他本人一点也不麻辣,甚至有点寡淡无味,而他的搭档芬里尔看上去却是一个实打实的笨学生。伊卡洛斯照着剧本给他教了几道题,这家伙真的跟听天书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伊卡洛斯甚至都有点想笑了。
他干脆提前进入正题,搂着学生的肩膀缓缓往下,把呢喃吹到兽人毛乎乎的耳朵旁边,又轻轻咬了一下那双不安的耳朵。他做这些已经是肌肉记忆,毕竟导演要求下位足够下流放荡才能调动起观众的情绪。他于是机械地抚摸、挑逗、勾引,大猫的呼吸很快乱了。不愧是新人,还没有对这些老套的撩拨技术感到麻木,伊卡洛斯走着神亲吻他的嘴唇,下一秒便跨坐上学生的大腿,去蹭他已经有了反应的下身,嘴里溢出零星的喘息。他去亲吻搭档的喉结,感觉到他咽了口唾沫。
他于是伸手去脱芬里尔的裤子,按照设想,后面应该就是自己在学生的身上放荡地骑乘,或者给他口交……伊卡洛斯构思着节奏,下一秒却突然被托着屁股抱了起来,他愣了一下,随即又被整个压到桌上。
进展这么快?伊卡洛斯用余光瞟了一眼导演,那家伙面上表情不变,看样子算是默许。伊卡洛斯于是顺水推舟,任由芬里尔撕了自己的裤子(他大概要给服装组赔这件衣服,伊卡洛斯幸灾乐祸地想)以后急吼拉吼地就要往里边捅。他自然是做了准备,毕竟没有人喜欢看磨磨唧唧的扩张,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到了可以直接插入的地步。
伊卡洛斯是一只异化的男性有翼人。有些有翼人族群中女性的数量太少,于是有些男性便会在体内分化出生殖腔,伊卡洛斯就是其中的一位。
他刚开始做这一行的时候还没有他这种类型的影星出现,所以明明只是青涩地用道具和手指抚慰自己,他的影片点击量却蹭蹭地往上涨,他也因此找到了一家经纪公司,然而公司认为的他的发展方向和他本人的性格有些不符,这就导致他后来的影片卖得都不怎么样。有些见过伊卡洛斯本人的其他制片人看了他的片子以后都会叹口气,心里想着真是暴殄天物。伊卡洛斯也不是没有想过换公司,但是他实在是付不起违约金,好在还有一个月合同就要到期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着上岸,并不怎么理会其他公司抛过来的橄榄枝。
再说了,他现在也没有那么缺钱了,正是干完这票就收手的好时候。
他正走着神,突然感觉到后穴被一根硬热的东西抵住,下一秒就直接捅了进去。他发出吃痛的闷哼,伸手揪住了桌角。
还挺大。他咬着牙,强迫自己放松表情,露出食髓知味的神色。可实在是有些太痛了,其他再怎么没经验的搭档也知道要先给他适应的时间,这家伙倒好,直接往死里捅。要不是里面实在太紧,他估计这家伙能把整根都送进来。
他抬起手企图稍微挡一下自己的脸,芬里尔却低下头移开他的手,甚至拨开他的刘海,表情有些担忧,“我弄痛你了吗?”
伊卡洛斯睁开眼,咬牙切齿地说了句“没有”,他刚想发挥演技叫他快点进来,芬里尔却慢慢退了出去。不退还不要紧,往外拔的时候猫科动物阴茎上的倒刺倒是全都张开,软刺刮弄着敏感的内壁,几乎要将整个肉穴都翻过来。伊卡洛斯久违地感觉到了令人恐惧的快感,忍不住发起抖来,溢出一声呜咽。
他的脸迅速地变红了,再也没有心思维持剧本原来的走向和人设,摇着头并着腿想要抗拒。明明只是刚刚插进去操了一下而已,他竟然就如此快地丢盔卸甲。导演的眼睛肉眼可见地亮了一下,指挥着摄影更换角度去拍他的脸,另一个机位则怼在两人交合的下身。
芬里尔似乎被他的神情刺激到,当即毫不留情地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几下,伊卡洛斯被刺激得叫都叫不出来,只有下体一个劲地往外喷水。他其实是很敏感的那类人,只要操对地方、身体足够契合,没多久就能让他红着脸软下身高潮。只是这种状态需要他全身心地投入,而在之前的拍摄过程当中,公司的导演总是会突然喊停,让他更加放浪一点、叫得再大声一些。节奏被打乱的伊卡洛斯无法集中精神在性事上,自然也就不在状态。
今天这部片子的制片人似乎是新来的,虽然编剧还是那个烂编剧,但是还带来一位新的导演。他早就听说公司的高层变动,本以为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反正他本来就快要走了,没想到还真的换了个拍摄风格。
只是伊卡洛斯现在也没心思想这些了,他伸出手想要推拒身上的大块头,结果被反捉了手,还顺势翻了个身摁在桌上,张牙舞爪的阴茎在他体内转了一整圈,他发出一声哽咽,肉穴痉挛着绞紧。
他真的被操爽的时候反而不会叫得太大声,而是发出带着颤音的呜咽、亦或者急促地喘息,偶尔会试图把呻吟闷在喉咙里,但是一般来说都无济于事。他被掐着腰肢躲无可躲,被内射的时候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又松了一口气般软下身,结果又被托着小腹抬起来,还挂着粘液的硬热性器又一次塞回到他体内。
第二次做完的时候伊卡洛斯整整花了三分钟才缓过神来。导演在监视器后面看着回放,时不时拍一下旁边的芬里尔表示赞赏,没人理会差点被干晕过去的伊卡洛斯。他已经习惯这幅场面了,刚准备起身,突然有一只手摸上他的脸颊,还为他披上了一条毛毯。这是一只女人的手,他抬头往上看去,发现那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女人,手里夹着一支女士烟没有点燃,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伊卡洛斯对吧?”她抚摸了一下伊卡洛斯乱七八糟的脸颊,“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番外 现代if艳情影星(2)
伊卡洛斯每一次站在这栋楼前都会有些忐忑,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这才按下了门铃,女人变笑着开门迎接他,“今天怎么来晚了?”
他走进屋内,迅速地带上了门,随即脱下了鞋子放在门口,又脱下外套挂在衣架,洗过手以后才回到客厅。女人就一直看着他这样忙碌,当他站定的时候便伸出手,伊卡洛斯看了一眼以后立即会意,单膝跪在她面前,然后把下巴放到了她的掌心里……虽然表情似乎不太情愿。
娜塔莎,公司的新任制片人,对他似乎有种异乎常人的热情,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对他青睐有加,给他寻找更体贴的搭档、给他换上不那么喜欢指手画脚的导演、给他安排稍微合理一些的剧本,当然,也索取一些报酬,包括但不限于提供肉体价值和情绪价值――更通俗点来说,伊卡洛斯被她包养了。
起初伊卡洛斯其实并不愿意接受这段关系,毕竟他已经想着等合同到期就收手不干,但是娜塔莎跟他算了笔账,从他之前给母亲治病的外债到他妹妹将来留学的费用,再到能保证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存款。一开始听得伊卡洛斯咬牙切齿质问她从哪里调查来的他的家庭状况,到后面给出的数字却让他噤了声。这份巨款实在是有些诱人,而且只要两年……两年!只要给女人当狗两年就能解决他现阶段所有的后顾之忧,相信绝大多数人都会这么做。
他犹豫了很久才给出肯定的答复,他们上床的第一个晚上伊卡洛斯还担心自己习惯了下面的位置,已经不太擅长用男人那套取悦女性,结果发现自己的顾虑完全没有必要,他完全就是来被玩的。他被娜塔莎用各种道具翻来覆去地玩了一晚上,醒来感觉比拍摄一整天还要累,突然意识到这两年挣的应该是实打实的辛苦钱,真是除了他应该没谁能挣这份钱了,感情娜塔莎看中的不是他的脸也不是他的性格,而是他结实耐操的身体素质。
好在娜塔莎尚存着些许人性,并不要求他每天都造访,他近期有拍摄活动,为了不露出痕迹,也刻意减少了来娜塔莎这里的次数……他绝对不是为了逃避,嗯,就是这样的。
娜塔莎用掌心摩挲着他的下巴,然后又抚上他的脸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随即满意道,“来之前应该已经准备过了吧?”
看来还是难逃一劫。伊卡洛斯认命地别开脸,随即开始脱衣服。其实这一步应该在他进门的那时候就完成的,有段时间娜塔莎对他要求是只要踏进这座屋子就必须保持浑身赤裸,不过伊卡洛斯时常偷奸耍滑地躲过这条规定,要么假装有事做,要么假装忘记了,但很显然,娜塔莎都记得,而且一笔一笔地把这些账记了下来。
没多久他就已经浑身脱得干干净净了。他今天来之前有一场拍摄,因此身上还留存着一些红印与掐痕,而有翼人的关节处大多会长有几片零星的羽毛,后颈、手肘、侧腰、腹股沟还有小腹,这些羽毛和星星点点点痕迹反而成了赤裸时最好的点缀。娜塔莎一一抚摸这些羽毛,顺着腰线滑落到他的双腿之间,一把握住了他尚未勃起的性器,随即有技巧地抚慰起来。
伊卡洛斯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非常敏感,被她这样抚摸了一会之后呼吸就变重了不少,他于是向娜塔莎怀里凑去,娜塔莎默许了他的举动,甚至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他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默默地靠着软肉,耳根却慢慢红了。
这幅样子真是看多少次都不会腻。娜塔莎勾起笑容,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伊卡洛斯于是抬头疑惑地看她,娜塔莎拍了拍他的脸颊,“去卧室把我床头的盒子拿过来。”
伊卡洛斯有些困惑,但还是乖乖照做,娜塔莎接过之后当着他的面打开了盒子,伊卡洛斯看到的那一瞬间就有些畏惧,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娜塔莎笑意吟吟地拿出那根金属塞,手上却强硬地握住了他的性器,在伊卡洛斯的注视下一点点塞了进去。冰凉的金属和尿道都被开拓的触感让伊卡洛斯忍不住发起抖来,尤其是让已经勃起的性器承受精液逆流的快感简直是一场酷刑,等娜塔莎塞到底的时候,伊卡洛斯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做得很好。”娜塔莎施舍了一句夸奖,像是拍马驹一样拍了拍伊卡洛斯的背,顺着他背后的翅膀抚摸顺滑的羽毛。娜塔莎真的很喜欢他的羽毛,手指还埋入翅膀间感受光滑的翅羽。伊卡洛斯低着头任由她摸,他其实还没完全缓过来,在她这样坚持不懈的顺毛之下,伊卡洛斯又成功地放松了警惕,软下身伏在她的膝头,就像一只真正的鸟。
“好孩子,”她捧起伊卡洛斯的脸颊,让他挺起身跪起来,还好屋子里的地毯很柔软,这点算不上什么。她握住伊卡洛斯的胸乳,缓缓的揉弄胸前的软肉,“我想要你只靠胸口就能高潮,能做到吗?”
伊卡洛斯眨了眨眼,感觉自己的胸口都被她捏痛了,“我能说做不到吗?”
娜塔莎被他逗笑了,“没关系的,我会帮你做到的。”
那你还征求我的意见做什么?伊卡洛斯很想翻白眼,但是他忍住了。
娜塔莎两只手捧住他的胸口,有些用力地揉捏着。伊卡洛斯在干这行之前为了凑钱干过不少体力活,因此那会儿身上都是劲瘦的肌肉,安定下来以后养了养身体,便没有瘦得那么恐怖了。而后又因为公司的要求,着重锻炼了胸和屁股,因此他的胸口乳肉手感格外好,柔软而富有弹性,娜塔莎稍微用力扇打了几下,胸口便随着她的扇打而晃动,皮肤也慢慢变红。伊卡洛斯很耐痛,对此只是轻轻哼了两声。
娜塔莎打够了,手法便逐渐旖旎起来,两指间夹着乳粒微微用力,随即又轻轻摆动指尖,胸口的快感于是忠实地传达到了大脑,伊卡洛斯不动声色地夹了夹腿,娜塔莎便挑起眉,打开一旁的开关,体内的跳蛋发出嗡鸣,伊卡洛斯的呼吸急促起来,热度攀附上脸颊和肌肤,不由自主地把胸口往娜塔莎身上凑,似乎是想要获取更多。娜塔莎于是轻笑一声,拧了一下娇弱的乳尖,伊卡洛斯发出一声轻叫,但很快娜塔莎的指尖又绕着圈抚慰刚刚受疼的乳粒,没多久乳尖便胀大一圈,硬得跟小石子一样。
娜塔莎又接着翻开她那罪恶的小盒子,掏出一对乳环。伊卡洛斯早就因为工作打过乳钉,穿起来毫不费劲,只是这两枚乳环用细细的链条连接起来,然后又扣到一枚项圈上。娜塔莎给伊卡洛斯扣上了项圈,这玩意是半调节式的,只要一拉上面的环扣,项圈就会突然收紧,给人传来轻微窒息感的同时,扯动胸口的链条。娜塔莎只是轻轻扯了两下,伊卡洛斯就胸口发着抖,不安地挪动着。
娜塔莎就在这时候露出了一个堪称邪恶的笑容,一只手把玩着他的项圈,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还插着尿道塞的阴茎。伊卡洛斯突然有种极其不详的预感。
娜塔莎捏着金属尿道塞的顶端,突然将它抽出来了一截,柔软的尿道被用力地摩擦,伊卡洛斯发出一声呻吟,顿时有些跪不住地软下身,脖子上的锁链就突然收紧,连带着胸口传来钻心的疼。他呜咽一声,娜塔莎却丝毫没有因此放过他的意思,反而又突然把金属塞用力地塞了进去,这下伊卡洛斯就抖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把伊卡洛斯的性器也当做一个也可以交合的场所,时而将金属塞抽出,时而又用力地塞回,还会轻轻捻着旋转,伊卡洛斯一旦想要逃避,她就会收紧脖子上的项圈,让他两头一起受难。在这种性虐般的行为里除了疼痛,伊卡洛斯还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和快感,他无法控制泪水的滑落,甚至磕磕绊绊地请求娜塔莎停下,但是娜塔莎只是挑起眉,轻飘飘来了一句:“你不是还没有高潮吗?”
她铁了心要让伊卡洛斯只用胸口高潮,还懒得自己动手,伊卡洛斯只能捧起双乳,红着脸抚慰自己的胸口。他模仿着娜塔莎之前的动作拨弄乳尖,链条于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为了快一点高潮,他手上不由自主地用了力,几乎是自虐般地揉搓着自己的乳尖,与此同时娜塔莎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仍然在好整以暇地玩弄他的阴茎,只是这会还会时不时帮他抚慰茎身,揉捏已经不堪重负的囊袋。伊卡洛斯发出哽咽,终于绷紧了身体,身体痉挛着经历了一场干性高潮。
娜塔莎这才挑了挑眉放过他,同时却又毫不留情地抽出了那根金属塞,被堵住许久的精液甚至没办法即刻射出来,而是失禁般一点点漏出浊白的液体。娜塔莎抚摸着他的脸颊,帮他擦去脸上还未干涸的泪水,又一次夸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