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她说。
除了熟睡的雪诺,所有人都在等她继续。
她张开口,想了想,又红着脸失笑:“不,我还是不说了吧。居然被一个梦弄哭,真丢人。”
克罗斯鼓起腮帮子,哈维摸了摸她的头。朱利安哼了一声,戳戳她的脸颊。就连雪诺,也在睡眠中翻了个声,前爪顶住在了她的小腹上。
“现在肚子饿,”伊娜说,“以后有心情了,再告诉你们。”
她把雪诺放到一边,哼着歌去做饭菜,克罗斯过来打下手。
朱利安一站起来,就有半凝固的液体从穴口往外流,大腿根上全是斑斑驳驳的白浊。伊娜红着脸,轰他去洗澡,不清理干净,不许出现在厨房。
哈维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冲淡屋子里残留的味道。
窗外微风和煦,阳光正好。
“哈维!”伊娜从厨房里喊他。
他带着笑意,回过头。
还好,他们都还年轻。
伊娜想着,然后张开双手,等哈维从阳光里走来,给自己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其实刚刚并不是一个噩梦。
在梦里,所有的人都过完了漫长美满的一生。
克罗斯接手了一家慈善机构,在银河帝国最落后,受战火摧残最深的星系奔走,救助了数以亿计的失学儿童。他和他的工作人员们被称作荒芜星球里的风滚草,迁徙到哪儿,就给哪儿带来新的希望。
哈维依然在军队中任职,一步步从中校升迁到上校,过了几年,又获得了少将军衔。他的机甲部队在各大星系间巡逻,浅灰色的金属机翼于空中掠过,便犹如象征和平的白鸽。伊娜跟他开玩笑,说他迟早会成为帝国第一位Omega元帅。他不说话,只是抿着嘴亲吻她。
后来,他果然被授予了元帅军长。那一年,雪诺也作为兽族混血平权的代表人物,登上了首都广场的演讲台。
长着兽耳兽尾的Omega不再是少年时那幅跳脱任性的模样。雪诺西装革履,行为稳重,唯有演讲到动情之时,身后的尾巴会和手臂一同挥舞,展现出相当独特的身姿风范。他回忆自己幼年颠沛流离无处容身的经历,讲述无数个混血儿相似的遭遇。他呼吁人们不要因肤色、外表和种族不同而产生歧视因为不管是混血与纯血,还是兽族与人族,男与女,Alpha、Beta与Omega,人人生而平等。
他们所有人都在为更平等,更光明的未来而努力,一个美丽的帝国和许多个灿烂的民族在战后的疮痍之地中升起。在未来漫长的岁月中,朱利安辅佐着银河帝国的君主。作为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富有想象力的改革者,他推动了许多新政的实施,使得整个都社会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等君主陛下老去之后,伊娜从他手上接过了皇冠,加冕为女王。
她和她爱的人们在花园里漫步,于节日庆典上致辞,烟花散落下来之后,又藏身在漆黑的角落里,如偷情一般接吻。工作之余的生活平淡而又甜蜜,她每天都要送出无数句我爱你,再回收更多的我也爱你。
孩子们逐渐长大成人,而她也老了,白发苍苍,睡意昏沉。治理帝国的重任被转交到后人的手上,她与丈夫们携手走向生命最后的旅程。
在弥留的病榻之上,她的爱人一个个握着她的手,眼眸紧闭,于睡梦中停止呼吸。送走最后一人的时候,恰好是午夜。她颤巍巍地抬起头,在璀璨的银河之中,找到了他们的光芒。
于是伊娜用余生去追思自己的爱。虽然身体已经老迈,但年轻时所有经历过的事情,还清清楚楚地映在脑海里,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只是一个人太孤独了,在无数个不眠之夜里,她都看着窗外,守着她的星星们。
没过多久,她也去世了,变成了一颗恒星。不管去到哪儿,都有四颗行星相伴。那是星河里最甜蜜的安宁。
但这一刻,他们都还年轻,可以聚在一起笑一起闹,一起做爱一起下不了床。
多么美好的时光。
q群※ 4164oo 整理~221-12-9 1:9:6
废稿1
异地恋只能靠视频
结果接下来几天,伊娜都实在是太忙了,实在抽不出时间再次拜访哈维。白天军长的官样文章和复杂的机甲操作训练简直令她喘不过气,不过到了晚上,回到房间里,与克洛斯的视频通话总能让她心情重新愉快起来。
“我特别想念您。”他老是说,眼睛睁得又大又圆,像一只可怜兮兮的等主人回家的小狗。
伊娜笑起来,带了点坏心,反问他:“是想念我,还是想念我的身体?”
于是克罗斯脸颊开始发红,但还要作出一本正经的样子申明:“都想念。”
“更想念哪个?”
Omega青年笨嘴笨舌,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隔着屏幕,凝望着伊娜,结结巴巴地重复:“就、就是全都想念。”
“是吗?”伊娜逗他,“但我可不一样呢。”
克罗斯很轻地“嗯”了一声。
伊娜笑盈盈地说:“我今天比较想念你的身体,想看你为我发骚的模样。克罗斯,你做给我看好不好?”
克罗斯脸更红了,眼眸也湿润起来。伊娜再甜甜地多说几句喜欢,他抿着嘴,又像是妥协,又带了点献祭的意味。他问:“怎么做?”
“就这样子,把镜头放在床前,然后摸一摸自己。别怕,也别发抖。手指伸进去之后,告诉我,舒服吗?”
克罗斯捂住自己的眼睛,羞怯得几乎不好意思看向屏幕,但还是听着伊娜的指示,用手去抚摸自己的下体。他的裤裆处隆起,形成了一小片山丘似的形状,布料的褶皱还随着手指的动作而产生暧昧的起伏。
这种半遮半掩的场景看起来比直白的自渎还要淫荡。伊娜把光脑音量放大,暧昧的水声和Omega难耐的轻吟都依稀可闻。克罗斯咬着下唇,血色从脸颊蔓延到领口,然后隐没在白衬衫的边缘。
单凭对他身体的了解,伊娜一看就知道,衬衫下的那两颗乳头一定也挺立了,等着她用指腹覆盖上去,揉搓,捻动。被玩弄乳尖的时候,克罗斯总会发出低泣一般的声音。如果是在插入的状态下,他还会开始摇头,求伊娜不要。但假如真的停手了,他反而会带着哭腔,让伊娜千万不要停。
可他们现在隔着几百光年的距离,只能看得见,却摸不着。远距离恋爱就是这样,情到酣处,心痒难搔。
克罗斯羞于开口,伊娜便继续逼问他:“我还在等你的回答呢,舒服吗?”
“不、不知道……”
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克罗斯将手指更深地插进了炽热的收缩的甬道里。身体的空虚与快感交织着,令他加倍地想念起伊娜来。他的手指总是不太够长,就算指根已经抵到了入口处,不能再插得更深了,指尖也总是碰不到身体内部的敏感点,只能浅浅地解痒似的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