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放弃我吗?”
“没有。”他最终说。
哈维挨过去,吻上伊娜的唇。动作有些急,所以牙齿也轻轻地磕在了一起。不疼,只是显得笨拙。他们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便分开了。
“操我吧。”
比起剖白心迹,他更熟悉也更擅长打开身体。
股间已经濡湿了,沾了淫水的内裤紧贴在后穴上。哈维深吸了一口气,将悬浮车的玻璃调成单面模式,随后一言不发地开始解裤子鞋袜。
下半身全被扒光之后,肉穴便暴露在了空气中,湿漉漉地收缩着。他保持着这幅淫乱的,不知廉耻的模样,继续向伊娜索吻。
伊娜亲了亲他的脸颊,却不肯碰他。Alpha手指葱白,规规矩矩地放在自己的腿上。
“哈维,”她说,语调温和而坚定,“我不想仅仅是操你。”
他握着她微凉的手,低着头,像一个荡妇一样用唇舌取悦她的食指中指。含着东西的时候,他便有理由不说话了。伊娜忍住了呻吟的冲动,看着他的发心,继续说道:“我想被你喜欢。”
“因为我喜欢你呀。”
一股热潮从双腿之间涌出,哈维含着伊娜的手指,咽喉哽着,发不出声音。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将他整个人当头湮没。他想含着她,用嘴,用喉咙,用后穴,用很久没被人进入过的生殖腔。想让她填满自己的每一个洞,想裹住她,将她拆吃入腹;同时被她操烂,操成一个破口袋,里里外外都被射满她的气息,打上她的标记。
因为伊娜说她喜欢他。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伊娜。
哈维抬起头。伊娜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按了按他的眼角。
“我没事。”他说。
他轻啄伊娜的指尖,又顺着手指,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她的手背上。发情的热度中和了Alpha手背的微凉,哈维握着她,嗅她身上的枫糖味。
“那就跟我做爱。”他微微颤抖着说。
没人会跟一个贱货做爱,他们只说操。
除了伊娜。
伊娜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好。”
他们没有直接插进去,虽然他湿得一塌糊涂,而伊娜甜得像打翻了蜜罐。因为做爱都是要从头开始,循序渐进,先半真半假地试探,再含情带意地挑逗。
伊娜让他跨坐在座椅之间,张开双腿。低温的人造皮革令他不由自主地缩紧了臀部肌肉,并且加倍期待伊娜的体温。但伊娜让他别急,伸手去调整后视镜的角度和模式。于是他就等着,过了一会儿,终于把那片地方捂暖了,也捂湿了。无人照料的后穴寂寞地翕张着,流出的体液在皮革上晕染出一片偏深的痕迹。
“好啦,”伊娜说,“抬头吧。”
哈维抬起头,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自己的肛口。它呈现出肉红色。如果把腿张得再开一些,弓起腰,就能依稀在镜中看到穴内一圈圈的褶皱,肠肉随着呼吸的节律而收缩。
它看起来不算松,但也绝对不紧无论多大的东西,只要用力往里插,终归是能吃得下去的,顶多会痛罢了。但哈维最喜欢的还是伊娜,手指也好,性器也好,舌头也好,总能给他带来安全感与难以承受的快感。
就像现在,甚至用不着爱抚,光是这样被伊娜看着,就能流泪似的吐出晶亮的津液。
“我想看你自慰。”她在哈维耳边说。
他的阴茎形状跟普通Alpha的差不多大,只是比伊娜小一点。因为一直被冷落着,还蛰伏在金色的耻毛间。
哈维握住它,上上下下地揉了一会儿,又向左边拽。它很快便充血挺立,硬邦邦地弹回去。他从柱身撸到顶端,动作幅度很大,就连睾丸也晃动起来。龟头每次从指缝间滑过,马眼都会被带得一张一合。
这并不是没有快感,但越抚弄前方,后穴就越发地饥渴。哈维汗津津地看着伊娜,伊娜牵过他的左手,在指尖落下一个亲吻。
“别看我,看镜子呀。”
她说完,就像他之前做的那样,就着唇舌和唾液濡湿他的指尖。哈维轻轻抽气,终于违背了她的指令,闭上眼睛,想象她舔在别的地方。乳头也好,性器也好,他哪儿都需要伊娜的触碰。可是伊娜又很快地放开他。
“我想看你自慰。”她说,“就用手指,把自己干到高潮。”
“好。”他低哑地应道。
其实根本没必要用唾液润滑,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湿得不行了。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有一种终于被操的错觉,又随即生出了全新的不满足。
那不是伊娜,而他又不想违背伊娜。他抿起嘴,看着镜子里的肛口,同时操自己。他用两根手指把穴口撑开,深红的褶皱被拉平了,扩张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可这个大小跟伊娜的性器还有一点差距,他想着,肠壁也在蠕动着,仿佛是一种暗示。
于是他试着把四根手指并拢,大汗淋漓地插进去。不规则的形状扯着肠壁,括约肌都被牵连着变形了。他并不觉得疼,只是小腹和臀肉都开始发酸发胀。
“哈维,”伊娜握住他的手腕,“别这样呀。”
“不会弄坏的。”他向伊娜保证。
“可是你也并没有觉得舒服啊。”她叹息似的说。
伊娜带着香甜的信息素靠近,哈维便无法拒绝。他熟知自己的承受范围,而伊娜却更清楚该怎么照顾他的敏感点。她说,手指进入两个指节就够了,不用太深,就能隔着肠壁摸到前列腺。他按着伊娜的指示,按揉着自己,呼吸急促了,镜子里的穴口也缩得又小又紧,使得中指在洞口进进出出的模样更为煽情。
伊娜亲他,夸他做得不错。“继续看着镜子,不要停。”她说。
哈维也确实停不下来,只能出自本能地追求后方的热度。前列腺每一次被指尖蹭过,都会带动阴茎反射性地抽搐,顶端的小孔慢慢地溢出透明的清液。
这和他之前做的事都不太一样,哈维不必再通过自我伤害来泄欲,也不必带着嫌恶与厌弃来看自己的身体。
伤痕没他想象的那么深,后穴也不是他印象中那个又松又烂,灌满鲜血与精水的破洞。毕竟都已经过去了,人总会自愈的。前列腺快感令他愈发放松,甚至开始探索其他的地方。
哈维用指尖按在受过伤的肠壁上,令人战栗的情潮在小腹深处炸开。他揉内里的软肉,曾被倒刺勾得鲜血淋漓的地方已经长好,如同从没受过伤一样,讨好似的缠住指尖。他曲着手指在穴壁上按压,大腿内侧的肌肉收紧了。穴口就像一张小嘴,嗦住了他的手指。
他看着那一小片后视镜里的景象。一个腹肌鲜明,阴茎高翘的男人,却死死地抠挖着自己的肛穴来寻找快感。手指飞快地抽插,几乎能看到淫水溅出的沫子。
这模样很骚,却不贱。因为追求身体的快乐并不是一件下贱的事情。
伊娜吻着他,说,“哈维,你真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