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寒点点头,“明珠恢复得如何?”
薛明珠与谢夷铮同去彩霞镇,二人即便易容伪装得很好,还是被有心之人认了出来。
期间有贼人试图掳走薛明珠,幸好谢夷铮修为高深,化险为夷,但薛明珠还是受了轻伤。
华阳林回道:“恢复得不错,大概还需三天伤口就可愈合。”谢霁寒又与华阳林交谈一番炼丹事宜,华阳林就告辞离开了。
谢夷铮与谢霁寒双生兄弟,心有灵犀,谢霁寒不会无缘无故请华阳林。谢夷铮开口问:“到底怎么回事?”
谢霁寒摸摸下巴,“我怀疑有人用了些手段,试图将我心魔引出。不过奇怪的是,我的内丹并无走火入魔的预兆。”
谢夷铮的表情也严肃起来。虽然谢霁寒与谢夷铮互相看不顺眼,但谢霁寒最信任的人还是谢夷铮。
谢夷铮瞬间明白了谢霁寒的意思,“你觉得谁是内奸?”
谢霁寒喝一口热茶,“我大致有些猜想,”谢霁寒白皙修长的手指摩挲茶杯,“还需要时间……”
从前为了安全,谢霁寒极少让薛明珠下山。景山下西城是静虚派势力范围,薛明珠最多去西城买些胭脂水粉,就算如此也要两个师弟保护,倒是从没出过岔子。
许是炉鼎开鼎日期临近,上回魔修铤而走险,在西城也敢动手。这回谢夷铮、薛明珠去彩霞镇,只有谢霁寒知晓,但静虚派中三天不见薛明珠踪影,有人便猜出大概,将消息递了出去。
谢霁寒一直觉得静虚派有内奸。这人不一定是魔修,但一定觊觎炉鼎。
谢霁寒道:“依现在情况来看,其他人仍旧以为明珠是炉鼎,这对我们有利。”
薛明珠与谢夷铮一路上扮作夫妻,同吃同住,半夜谢夷铮放出巧舌鸟,说些淫声艳语。此鸟浑身漆黑,无一根杂毛,学人说话惟妙惟肖。
无心之人觉得二人夫妻恩爱,有心之人却觉得谢夷铮在采补薛明珠。
谢夷铮道:“那彩霞镇潜伏魔修众多,古封印处灵气耗散速度加快,魔气翻涌,撑不了多久。魔神即将出世,麾下必有大动作,我们需未雨绸缪。”
谢霁寒长叹一声,“再过月余就是静虚派封禅大典,惯例需延请各族各派。到时我正好宣布此事,群英荟萃共商大计。”
“你做好准备。”谢霁寒看着杯中碧绿的茶叶,“人多事乱,内奸必浑水摸鱼,我不信揪不出他的尾巴。”
谢霁寒头戴冕旒冠,身着八章玄衣,腰挟朔雪剑。上佩珩,下垂三道,贯流玉珠;中系方琚,内挂瑀珠;下佩璜半璧,冲牙与璜齐,两端皆锐。行走时冲牙击璜,环佩玎当,清脆悦耳。
谢霁寒颜若桃李,俊美如玉,风姿卓越,凤翥龙翔。他一步步踏上神坛,捧祭天表文,沉声诵读:
大哉乾元,至哉坤元,
混沌初分,洪炉始开。
道崇广覆,化洽鸿钧,
二仪有象,四时无形。
渊兮湛兮,惟恍惟惚,
寂兮寥兮,万物玄同。
营魄抱一,静笃虚极,
捐情去欲,妙道玄冥。
……
祭坛下横放三青铜大鼎,各鼎中插三支儿臂粗檀香,左右两侧各摆十只兽头金炉,炉中插满细香。坛下摆满九重菊、紫蔷薇、孔雀草以及丹桂树,花团锦簇,香火缭绕。
众宾客垂首站立,静默聆听。
待谢霁寒诵罢祭天文表,众人随谢霁寒三叩九拜。
谢霁寒起身,仆从抬上一头牛犊,谢霁寒划破牛犊脖颈,用金樽接满一杯牛血,洒在地面,众人再行三叩九拜。
至此封禅大典结束,众人移步芳菲苑,宴会开始。
芳菲苑中宾客如云,樽俎星陈,八珍玉食,丝竹声声,仙乐飘飘。满堂海棠花,不知是花香更醉人还是酒香更醉人。
谢霁寒举杯敬酒,一时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宾主尽欢。当今修真界,谢霁寒风头无两,举世第一人,可谓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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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挚友颜
宴会盛大隆重,蒋愿仿佛听到了丝竹管弦之声,然而这是不可能的。彼时他仰躺在床,大张双腿,满脸潮红,正被谢夷铮奸淫。
封禅大典后,谢夷铮参加了一会儿宴会,觉得无趣便偷溜出来。
谢夷铮叼着蒋愿乳尖,不住吮吸。蒋愿小穴抽搐痉挛,谢夷铮重重插几下,泄在蒋愿穴中。
谢夷铮释放以后,没有将阳具抽出来,仍趴在蒋愿身上吃乳。
蒋愿搂着谢夷铮的头颅,抚弄谢夷铮长发,好似给婴儿喂乳。
蒋愿双腿无力地搭在谢夷铮腰间,被谢夷铮吸得淫哼几声,眼见穴中阳具又要勃起。
蒋愿细腰款款摆动,一点点将穴中阳物吐出,穴口马上溢出白浊。谢夷铮一个挺身,又将阳物埋进穴内。
蒋愿长长淫叫一声,待喘息平稳,他蹙眉道:“师叔,你答应带我去看烟花的。”语气不像埋冤,反而更像娇嗔。
一个月过去,蒋愿愈发乖顺,好似谢夷铮情人,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向谢夷铮撒娇,为自己换取一些喘息空间。
谢夷铮脸埋在蒋愿胸前,闷笑几声。
见谢夷铮没有回应,蒋愿催促道:“你不是想在外面做吗?”蒋愿话音刚落,谢夷铮的阳具又肿大一圈,即便刚被肏过一回,蒋愿还是觉得撑得慌。
这回谢夷铮倒是把阳具抽出来了。蒋愿套上外袍,但是没有裤子,蒋愿咬唇看着谢夷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