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希境感慨道:“怎么没有毛啊部长,你是无毛鸡吗?还是私下里剃掉了呢?真骚啊......”

待他细细打量,才发现陆声只是体毛稀疏,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哟,还是有几根的嘛,只是颜色这么浅,看不清啊。”

陆声夹紧腿不让他看,又去扯衣服的下摆遮羞,破口大骂:“你他妈流氓!混账!变态!”

“礼尚往来吧部长,看了你的,要不然给你也看看我的。”

江希境对着陆声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露出鼓鼓囊囊的一团,他的大屌快把内裤都撑爆了,看着很是骇人。

陆声满眼惊恐,看着江希境拽下内裤的一角,那根足以让所有雄性引以为豪的巨屌几乎是弹射在陆声的眼前,颜色干净,尺寸惊异,冠状的龟头像一颗蓄势待发的炮弹一般,直戳戳地怼着空气。

陆声没见过这么大的阳具,登时吓得半个字都蹦不出来,看着惊人巨刃咽了一口口水。

江希境捕捉到他喉结上下滚动的异样,说:“怎么流口水了部长,你也很喜欢吧?”

“神经病!变态!”陆声立马挪开视线,扭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江希境的鸡巴。

见江希境软硬都不吃,陆声愤恨骂道:“我警告你,要不是我今天没力气,我肯定杀了你。”

江希境好笑地看他一眼:“真感人,现在就开始想要跟我殉情了吗?你放心,在你杀掉我之前,我肯定会多操几次你,毕竟要死了,操到就是赚到,对吧?部长?”

“你他妈啊!”

陆声被江希境腾空抱起,压在男厕所的墙壁上,双腿被压着分开勾着江希境的腰,敏感的小穴前瞬间覆上了一个热烘烘的硬物,江希境的炽热硬屌刚好抵在陆声的母穴上,紧密贴合,就差临门一脚,陆声吓得尖叫,用手击打江希境的脸,下半身更是不安分地蹬来蹬去。

江希境被打烦了,恶狠狠地往前压了压,将陆声的双手压在胸口,喘着粗气道:“别乱动!你这是在蹭我知道吗?不听话我现在就插进去。”

陆声被他抵住,四肢动弹不得,弱弱地说:“......别插我。”

江希境剐他一眼:“不可能。”

“太轻了部长,平时真的不吃饭吗,怎么这么瘦,一只手就抗的起来。”

江希境只手扛起陆声,另一只手去摸他的下半身,如愿以偿地揉到了那滑软细嫩的小穴,果真跟他想象中的一样绵柔,像是浸水洗净的小生蚝肉,软而娇嫩,似乎能掐出水来,让人爱不释手。

陆声在他的抚慰下颤抖,母穴像是受激开了壳的蚌,吐出一汪蜜水来。

陆声的男性生殖器也连通共感,渐渐直立了起来。

江希境低声说:“湿了呢,部长。”

“呜......”陆声被架在墙上,往后缩却只能抵着墙面,憋不住眼泪,豆大的泪花一滴接一滴地往下落。

陆部长何曾有过这种落魄屈辱的时候?他哭得凄惨,看得江希境有些于心不忍了。

江希境又凑过去亲亲他,给他无济于事的安慰。

“好可怜啊部长。”

陆声似乎真的累坏了,他的反抗不再像先前那般激烈,柔弱地垂在江希境的身体上任他亵渎,只有眼泪像开了闸门的水龙头哗啦啦地往下流,他哭的时候声音很微弱,嘴唇被咬得惨白。

江希境把手指往他的体内探,紧密的穴肉立马‘咬’住了他,穴口浅,鞠着温热的水液,手指搅弄间发出黏渍声,陆声的后腰一下就软了,呼吸也跟着紊乱,头搭在江希境的锁骨上打颤。

陆声在江希境的怀里抖得厉害,江希境只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去亲吻他的额头,叹气道:“忍一下吧,忍忍就过去了,宝贝。”

陆声把他的衣领都哭得湿透,嘴里絮絮叨叨地骂道:“混蛋、变态、恶心、滚......”

鸡巴顶着开了缝的穴口,尝试着往里面探,陆声的逼又小又紧,江希境难耐地滑了好几次,每次都是挤开一点点又被排出来,插入的过程十分艰难。

时间一长,两个人都出了汗,汗液混在一起,黏着身上的衣物贴着皮肤,很是难受,江希境的前胸更是被受害者的眼泪打得湿透,无奈道:“陆部长,怎么这么能哭啊?”

真是的。

江希境有些耳热地想。

陆声一哭,他的心就跳得厉害。

感觉陆声再求求他,他的心脏就能软下去一截了。乞额?⒐?⑸壹?⑨??08

可惜陆声是个骨子硬的,从始至终都在骂他。

两个人挨得这么近,陆声应该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段关系变得这么畸形了呢?

他已经不想再和陆声玩部员部长的过家家游戏了。

刚开始,江希境仅作为直播间一名普通的观众,他是抱着羞辱对方的心思留下来的,想看陆声的笑话。可时过境迁,江希境无法抑制发散的欲望,渐渐开始渴望更多的东西,他开始希望自己在陆声那里是‘特殊’的,他迫切地想拥有属于他的‘专属权’,他的占有欲像逐渐灌满的水杯,水就要溢出来了,他开始不想和别人共享陆声,他想要陆声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所有人都爱江瀚辰,那么他可不可以拥有一个,只对他的,不会看向任何人的,即便是用金钱购买的,用把柄作为枷锁困住的爱呢?

即便这扭曲的‘感情’是出于窥探与凌虐,即便它不同正常人一般两情相悦。

江希境呼出一口酸热的气,下身像个不合锁眼的钥匙卡在陆声柔软娇小的逼里,一寸一寸地往上钻、顶,周身的紧肉夹得江希境鸡巴疼。

“操,真是要疯了......”

陆声被疼得浑身发白,腹腔痉挛,有气无力地惨叫,浑身触电般得哆嗦。

“疼......好疼......出、出去,你出去......好疼......!”

江希境哄他:“忍一下,宝宝,陆声,你忍一下,快进去了。”

陆声暴脾气又上来了:“你妈......谁是你宝宝,滚你大爷的......呃......你出去!滚出去!”

双方汗如雨下,交汇的水液一滴滴溅在厕所的地面上,明明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泪液、汗水、爱液却偏偏能因为相同的分子结构相融成一体,水珠碰撞瓷砖的瞬间分裂成无数个小水滴,像人类给微生物下的一场大雨。

喷在面上的吐息,便是热带雨林里的湿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