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泽来信息说晚饭前到家,叶意西迫不及待地打开门等待,屋外已有暴雨的前兆,已近初秋,深绿叶片很轻易地被吹卷在空中,夹着几片微黄的,似翻飞蹁跹的蝴蝶。
他倚在门外,湿湿凉风吹在脸上,偏头看见玻璃花房里的郁金香。
京市八月末有几天温度骤降,考虑之后气温愈低,商泽找人建了玻璃房给郁金香御寒。
顶着双R车标的黑色轿车驶进铁门,对站在门外的打了两下闪灯,然后慢慢开入地下车库。
商泽很快走出来,伸手拢了拢他被风吹开的衣领,“风很大,出来做什么。”
叶意西笑着仰起头,“等你啊。”
商泽握住他的手往里走,“等到了,进去吃饭。”
2
叶意西是被吵醒的,早上七八点,天空墨色依旧浓郁,乌云低压。
狂风哐当哐当击打窗门,窗外树枝群魔乱舞,暴雨如瀑洗刷车行道旁倒横的树木,他拉上窗帘,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抽出一条黑灰休闲裤。
用肌肉记忆穿上裤子,他突然觉得腰间的裤头松紧带卡得有些勒。
和落地镜里头发蓬乱的人对上眼,他靠近乌蒙阴天依旧干净的镜面,伸手捏了捏腰侧。
叶意西一惊,提着裤头噔噔噔跑下楼,商泽正在厨房系着围裙煎蛋,听见声响把火关小,偏头说,“今天醒得早。”
“哥哥。”叶意西拉起衣摆,露出整条腰线,看着人问,“我是不是胖了?”
商泽把火关了,点点目光落在他腰间,上手握住,掐陷,从指间溢出软绵的肉,手感很好。
叶意西被精细地养着,确实胖了些,以前摸着像温润的玉,现在捏着像块软乎乎的年糕。
商泽对上叶意西闪亮的眼眸,放在腰间的手又动了动,黏人的软乎年糕。
“没有。”商泽面不改色地收回手,“裤子洗缩水了。”
“真的吗?”叶意西还有点怀疑,“可我摸着肉好多啊。”
商泽点头道,“真的。”
3
除了吃饭,叶意西已经三天没和商泽说上话。
商泽连着几天待在书房里,台风只有微弱削减的趋势,叶意西睡前都见不到人,他发消息问能不能进书房找他。
等了一会没人回,叶意西推开房间门准备往书房走,左边有风吹起。
他走近第一扇门,夹雨的冷风从里面吹来,原来房里窗户忘锁上,连门都吹开了。
叶意西连忙进去给窗户上锁,回头瞧见屋里粉嫩的床帐被吹乱,衣柜门都被吹得滑动,露出里面一件件精美的礼裙。
扶住柜门准备拉上,手忽地一顿,他想起第一晚在这个漂亮房间里哭了很久,定了几秒,而后从里面抽出一件裙裳。
4
咔嚓
书房门没上锁,熟悉轻快地步伐走近,商泽对线上汇报的下属说了句继续,随后关掉己方的画面和语音。
回头看见进来的人,商泽先是一愣,视线在叶意西身上的酒红色纱裙快速扫过,随后目光凝在他锁骨下露出的大片白皙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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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裙太薄,腿间就三片布料交叠,随着走动的幅度,白嫩的大腿根若隐若现,走近了,商泽才发现叶意西还涂了亮粉的口红,嘴唇粉嘟嘟的。
“西西,我在开会。”
商泽一出声,才发觉声音哑得可怕。
“我知道啊。”叶意西跨坐在商泽大腿上,短薄的纱裙遮不住圆润的臀部,露出饱满桃尖的形状,指腹摁住商泽的喉结使力下压,似不满地抱怨,“哥哥已经开三天的会了。”
商泽闷哼一声,下意识控住他的窄腰,垂眼瞧见叶意西眼睑也涂上了亮晶晶的眼影,纱裙背部是两根交叉绑带的设计,肩头也松垮系着蝴蝶结,酒红的颜色衬得人肤白如雪。
任由叶意西发挥下去,商泽不一定控制得住,低声哄人,“这场开完就陪你。”
叶意西笑着嘟嘴靠近,眼里有春水荡过,“哥哥现在就陪我嘛。”
粉唇印在凸显的喉结上,他分开几寸,看见自己涂了三次才成功的口红,在商泽喉结上吻出完整的唇印,满意地勾住商泽的脖颈,凑上去用唇包住喉结。
喉结部位敏感,叶意西吻上来的瞬间商泽身体僵硬,轻痒痒的吻尾钩似的,把商泽的心勾到嗓子眼。
叶意西轻吮一口喉结上细薄的皮肤,据说性器大的男人喉结也很明显,商泽喉结凸起的弧度确实很性感。
熟悉的硬物抵在腿心,叶意西沉腰对着裤包磨了磨,在商泽颈间大面积地吻又轻咬出点点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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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泽滚动两下喉结,闭眼上仰头,任由叶意西在脖颈间作画。
“好了。”叶意西手指勾上商泽在家依旧穿得正式的西装领带,愉快地欣赏商泽印满粉色唇印的脖颈,笑着将领带扯松。
电脑里下属在逐字逐句汇报,商泽捉住叶意西作乱的小手,眉眼压得比窗外的乌云还沉,语气警告,“叶意西,不要点火。”
叶意西一只手被牵着,软腰没骨头似的下滑,跪坐在商泽腿间,薄纱裙摆在工作桌下绽开,用手点了点商泽裤间顶起的帐篷,从人身下抬眼苦恼地问,“已经点起来了怎么办呢。”
叶意西藏在桌下,商泽一眼望见裙内的雪团和粉点,呼吸乱了,“你先起来。”
“我帮哥哥降降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