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本来咬着唇只发出呜咽,但卡门奈特咬得急狠毫不留情,带着惩罚的力道,她在怨她,这麽狠心的消失不见,一股埋怨和怒气不知怎麽宣泄,只能一股脑地往局长身上倾倒。

后来被咬得实在太疼,局长开始求饶喊痛,扭着身想躲,却被压着肩胛骨死死贴在床上,痛的没被咬到的肌肤也在泛红。

卡门奈特一直咬到她再也找不到一吋肌肤能落嘴才停口,局长摊在床上,背上沾着唾液,身子轻颤。

舔了舔嘴唇,卡门奈特两手沿着局长的腰往下滑,摸到臀间。

「这麽久没见,局长不张腿给我看看?」她说道。

局长盯着房间角落的围巾,两腿缓缓张开。

卡门奈特看着局长的身体,总算露出了微笑。

刚才喊得这麽惨,腿间却湿了,看来也不是全没留下痕迹,这具身体牢牢记得她们施予的爱欲折磨。

沾着那些水分,卡门奈特纤细的手指挤进入局长的前后两穴,动作像在检查。

穴口很紧,里头的嫩肉绷绷的推挤她的手指,排斥着粗鲁的入侵者,这让卡门奈特很满意。

如果摸到被操过的软穴,卡门奈特会把那个胆大包天的人翻天复地的找出来,在局长面前直接杀了,用那人的血来让局长永远记得什麽不该做。

局长已经好一阵子没有承受过这些,她喉头发出呃呃的声音,象是噎着,两穴蠕动被逼着含到指根,只一根手指就让她绷紧肌肉。

卡门奈特揉揉局长的屁股,软嫩的水桃子,让她牙关又痒了「局长不习惯吗?」

她的手指在局长的穴里旋转,指尖在里头抠挖,把穴肉一寸寸弄软「明明比这个粗上好几倍的东西局长都吞进去过,局长那时候还喜欢的直扭腰呢。」

局长不说话,但她不知道想起什麽,纤弱的背嵴一直在抖。

卡门奈特光用一根手指就把局长插得神魂颠倒,她知道该插哪。

局长两手绞着被子,卡门奈特一直坐在她的身上,本来骑在腰上,为了弄她的穴,坐到了局长的小腿上,压在上面不下来,好像一下来局长就会逃走。

她用手指顶她,局长叫声中溷杂着喘息,爽得脸色胀红,太久没有接触这个,她承受力很低,去了两次后就开始喷水,淫水沾湿了廉价的床包,手指捅到更深,本来弱下的水流又喷溅出来,让局长大叫着想往前爬开。

卡门奈特一手过来,压在局长的脖子后头,把她摁了回去,逼她趴在床面上,一根手指都不让她乱动。

以前她喜欢让局长自己不动,一有动作就加根手指,局长十分钟都没撑过去,前后各四根插的她软肉外翻,局长每次都又哭又喊求卡门奈特干脆把她绑起来。

今天却不一样,卡门奈特压着她,局长侧脸贴着床面,像被插在标本台上的蝴蝶,卡门奈特只加了两根手指,挤在局长的阴道里抠水,前后狠撞,捅得局长的屁股一耸一耸,高潮让刚才被插过的后穴张开一个肉洞,肠液流了出来,腿间黏泞散发淫荡的腥甜。

局长背上流汗,汗水滑过那些咬痕又刺又疼,她顾不上,两腿一绷又放出一回水来,手指戳刺在爽快的地方没有停下,用指尖顶个没完,局长大喊出声两眼涣散,屁股噘起想让手指滑出几吋也好,却被追了上来,扣着穴继续插搅。

「不要了...卡门奈特、不、我不要了...」她趴着什麽都不能做,只能双腿大敞任人玩弄。

吞吞吐吐才喊出个人名来求饶,骑跨在局长背上的卡门奈特却是呼吸一窒,听见局长叫她,头皮阵阵发麻,眼眶痠胀的泛红。

她弯下腰去,在局长伤痕累累的背上不断亲吻,又往上,往局长嘴上亲了又亲,局长怕被逼着爽死,很听话的侧头回吻着讨好她,让卡门奈特含着舌头,舌尖在轻翻她的舌根。

「喊我的名字局长,一直喊我。」卡门奈特迷醉的亲吻着局长,贪婪的吸吮她的唾液,心里头一直在流血的大洞好像在被缝补起来,过程撕心裂肺的痛,却总算找到活下去的方向「喊着我,呼唤我...」

「至少今晚不要停歇。」她的呼吸在颤抖,语气里有着微乎其微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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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双更~

求求珍珠!

0011 11-小照片

11-小照片

那日还很早卡门奈特就找了过来,她弄了局长很久,一直都骑在局长身上不肯下来,紧紧压着她用手指让局长喷水的恍惚。

身体痉挛的象是被插坏了,局长被压着的双腿艰难的踢蹬着床面,象是个快被溺死的人。

她一直在求卡门奈特放过她,但对方恍若未闻,只知晓不停的亲她吮她,局长太瘦了,高潮时肩胛骨隆起,象是想振翅而逃,卡门奈特看的心惊,一手按在局长背心使力,用力的局长胸闷。

腿间湿黏,大概潮吹了十多次之后,肉穴再也榨不出大股的潮水,每每高潮,穴口震颤着缩张绽开,却只能吐出几滴热液,挂在穴口边上,被剧烈抽送的手指打成一圈白沫。

她一边抠压穴心,一边哄着局长,让她叫叫自己,声音温柔,眼里却布满蛛网般的血丝。

局长被弄得受不了,拧着床单的手指泛白,任何人都承受不住这种排山倒海的快感,局长像一个破碎的瓶子,被逼着承接波涛涌来的海水,此时卡门奈特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

房里反复响彻着卡门奈特的名字,声音嘶哑,卡门奈特让她大声一些,局长就用喊的,喊着哭叫。

骑在她身上的女人双眼赤红,象是要滴血出来,她想抓住点什么,压在局长背心的五指抠紧,指尖隐约陷入底下布满咬痕的肌肤,气息粗重,象是个嗜血的邪魅。

有那么一刻,她很想把局长弄死在床上,再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塞进局长嘴里,逼她吞下去。

两人一起死在这张床上,死在狂欢之中,这个想法如同落在荒凉野原上的星点火源,一下子,就烧的火光冲天。

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局长被狠插了一天,维持同样的姿势,同样凶狠的频率,她的烧根本还没退,身体滚烫两颊不自然的泛红,喊叫声已经弱了下去,趴在床上只剩细微的哀鸣,两眼上翻四肢微微抽搐。

卡门奈特脑中发烫,可怕的想法在蛊惑着她,盯着局长的眼神十分狰狞,平日的优雅仪态荡然无存。

直到脑海中,想起一团散发奶香的小东西,才让她深吸一口气。

她从失控中回过神来,低头,房里很暗,只有一道朦胧的月光从气窗照射进来,描绘出局长的轮廓。

她静静躺着,不知何时开始没了声响,苍白的眼皮轻合着,好像睡的很安稳。

卡门奈特看了一会儿,突然整个人扑了上去,手指贴在局长的鼻下。

直到一股灼热的气息确确实实的打在卡门奈特的指尖上,卡门奈特才喘出一口气,发现刚才忘记了呼吸。

她脱力的趴了下去,把局长压在身下,艳红色的头发在床面上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