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1)

被霸凌者X霸凌者【下】

被霸凌者X霸凌者【下】

初云溪快要疯了,快要被折磨疯了

那个人...那个人,又来了

和上一次不同,这次不只是泛红的皮肤和怪异的痕迹,这一次...是切切实实发生了的

初云溪在那间废弃的教室醒来的时候,人都快要崩溃了,那清晰明显且依然存在的痛楚,到处残留的痕迹污浊,胡乱盖上的衣服...甚至是...甚至是...那未曾清理的地方,都在明确的提醒着初云溪所发生的一切。

初云溪在家里躲了一周,才敢去学校。可是,刚刚才去的第一天,就把初云溪吓的再次慌不择神的跑回了家。

翻开的书籍里,压的整整齐齐的纸条上,钢笔字写的机械般整齐

‘小溪不穿衣服的样子,好美’

...

‘小溪里面好温暖,不想出来’

...

‘好想再次把小溪狠狠贯/穿啊’

......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房间里手机还在发了疯的尖叫,初云溪却将整个人完完全全的埋在被子里面,不敢露出一丝一毫,以往漂亮的眸子此刻空空的,没有一丝光亮。

等到那刺耳的声音消失,被窝里蜷缩着的人,才一点点的掀开被子,小心的打开手机。

没有以往不堪入耳的污秽短信,却接收到了一封超大邮件。初云溪唇色有些发白,纤长的手指顿了半天,才颤抖着点开。

“啪!”

“啊啊啊啊啊啊”

金属与地面碰撞的刺耳声与失控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许久,又才缓缓的转换成小声的呜咽,最终,消失。

‘图片’

‘下个星期五,老地方,我在等着小溪哦’

学校的后面,先穿过早就破破烂烂的运动场,就来到一栋废弃的教学楼,以往初云溪欺辱程言的时候,也偶尔会来这里。

而现在,初云溪看着挂在楼梯扶手处的眼罩,犹豫了许久,才颤抖着双手自发的戴上,然后摸索着上楼。

‘二楼右拐的第一间,我在等小溪哦’

推门而入便落入的炙热怀抱,初云溪想要尖叫,先一步而来的,确实捂住鼻子的湿润毛巾和上面的刺鼻味道,越是挣扎,吸入的越快。

渐渐的,视野越来越模糊,眼皮重的再也睁不开...

有人接住了瘫软在自己怀抱的身体,笑的病态又痴迷,不停的轻呼着怀里人的名字:“小溪...小溪...小溪...”

......

二楼右拐的第一间教室,程言和初云溪现在的教室,也在二楼右拐的第一间教室。

每天程言低着头握住笔,装作做习题看书的样子,其实随时都在因为背后那个人弄出的任何一点点声响,而兴奋着,战栗着,甚至...勃起着

好想要啊...

他将自己怀里肖想已久的人抱着,放在了拼接起的桌面上,近乎虔诚的在紧闭着眸子的人额心落下一吻,继而依次往下,吻过那双对着他总是盛气凌人的眸子,在接着那只笔挺好看的鼻翼。然后,近乎屏住呼吸般,慢慢落在了那樱花般柔软的唇。

他在想,他的小溪说的对。他就是他不检点的妈生出的另一个不检点的小贱种,和他那不检点的妈一样,都喜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同的是,他妈是凭着美色和心机勾走了那个男人的魂,而他,则只有靠着些下贱的手段,才能拉下他龌龊觊觎的那轮天上月。

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看,现在,他的阿溪,不一样是他的了吗?

程言一点点的撬开那雪白的齿,慢慢的将自己挤入。他一点点的吮吸着自己身下的人口腔里的软肉,想强迫着那小舌跟着自己共舞。

身下的人脸颊慢慢的变红,过久的呼吸不畅使得怀里人加速喘息,甚至微微的嘤咛着。察觉到他的小溪实在是难受,程言才恋恋不舍的放过那张已经变得殷红的唇,慢慢的舔舐着形状优美的唇形边角,将那点点渗出的口液舔弄干净。

初云溪的衣服早就被程言不老实的手卷的老高,露出雪白的皮肉,程言盯着那白皙肌肤上朱色的两点,有些红了眼,声音嘶哑又暗沉:

“果然是...已经消了吗?”

“不过没关系...”他俯下身子,着迷的在含住那小巧的朱果,慢慢的濡湿,然后轻轻的啃咬撕扯,只到身下的人难受的轻微扭动着,才稍稍的松开。他看着那被他弄的湿漉漉亮晶晶的地方,餍足的快要叹息,声音确是含糊不清的。

“消失了没关系...再印上,就可以了...”

......

昏迷不醒的人上半身躺在只垫了衣服的桌子上,两条细瘦的腿,却光裸的垂在桌子边沿,只余下浅色的小小不了挂在漂亮的右脚脚踝。

半蹲在昏迷的初云溪面前的人,将那两条白嫩的腿分的很开,以便自己能离他的小溪更近一些。

模仿着性器进出的舌在狭窄的穴口处进进出出,舔弄的‘啧啧’出声,很快,那原本羞怯的小口,就变的水润晶亮起来,甚至微微张合着,透着好看的湿软的红色。

程言将舌进的很深,深到能感到内里紧致的力度,甚至收缩着把他的舌往里拉扯着。他尽心的伺候着自己的天上月,寻找着能让他的消息刺激的地方。

很快,那个小小的凸起便被柔软的舌触碰,还在昏睡着的人因为猛的生理刺激而嘤咛出声,更是在身下人猛的加快的动作下,呜咽哭着尖叫后高潮。

突然睁开的视线白蒙蒙的叫人看不清,大脑皮层那猛的炸开似的快感还残留着,初云溪急促的喘息了许久,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直到看见那张熟悉的脸。

“啊!是你!是你!畜生,小贱种!你...你怎么..你怎么敢啊啊啊!”带着低喘的尖叫和咒骂止于那猛的毫不停顿,直接贯穿而入的粗长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