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1)

亲吻带来的缺氧让你的脑子变得模糊,任由着前面的人扳开了你的双腿,白皙纤细的双腿被分到了极致,只手可握的腰被人掐着放在了低矮的木凳上。

有人在你的前方俯下身,低下头。丛林中的花瓣因为分的过开的腿而稍稍绽开,柔软的舌尖轻轻碰上了花蕊的顶端。

“啊”强烈的刺激和羞耻感让你呻吟出声,双腿下意识的想要闭拢。

“母亲这是想要夹死我吗?”他双手将你的腿分的更开,恶劣的大力从缝的下端直直舔上来,花唇随着舌的推进而被迫分开,内里的软肉却忍不住兴奋的轻颤。

“....不啊....嗬嗬.....”电击般的快感让呻吟都变的细碎,粗粗的舌卷起,顶着小小的入口恶意的进入,像是开拓般,细小的通道被一点点的拓宽。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无力垂落在两侧的脚无助的痉挛着,白玉般的脚趾可怜的蜷缩着,无处安放的双手紧紧揪住地毯上皮毛,手背上黛青色的血管根根显现。

“...不....受不....离开啊”伸到极致的舌还是模仿着某种运动,极速的抽插进出着,那过高的频率让平躺着的身影尖叫出声,内里的每一丝褶皱都被细细的照顾,深处的小小凸起,每一次被舔过,就带起身体的一阵战栗。

深深的舔弄声混着‘啧啧’的水声在昏暗的房内响起,过久的对某一点的精准照顾让你伸长了脖颈,迷蒙的眼前一片空白,混沌的脑海像是炸了一片烟花。

仅仅是口,你便到了。

沉浸在余韵中的你任由着他们将你抱起,纤长的大腿被迫环上他们中一人劲瘦的腰,被放置在他肩头上的鹿眸没有一点焦距。

硬的发疼的东西没有多费功夫,便挤进了润滑的不得了的通道,被塞满到微微想要炸开的地方让你想要叫出声,所有的惊呼却又被阻断在口腔中。

飞速的抽插让你失了神,不断翻飞出白沫的后方褶皱却又被指尖轻微挤压着。

察觉到背后人意图的你,挣扎着向往上逃脱,却被他们更加向下挤压着,过深的进入让你眼角渗出了泪水。

“....不唔.....”

手指绕道你与另一个物体相连的地方,蘸取体内分泌的黏液,润湿着后方的通道,缓慢却不容拒绝的进入让本不该的地方变得润滑。

像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在前面的人退出的一瞬间,后面的巨物猛的进入后方窄的过分的地方。

“啊”剧烈的痛楚无法言喻,修剪的极好的指尖划破了手下的肌肤。

在稍微的停顿后,后方的人也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抽插。被前后夹击的人没有一丝可以喘息的机会,他们极度默契的,后方的人稍一撤出,前方的人便迫不及待的进入....

‘啪啪’的拍打撞击声混着暧昧的水声,在急促的喘息呻吟中发了酵。中间的人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额前的秀发早已被汗湿,湿漉漉的鹿眸早早失了神,微张的唇角不停的有透明的液体滑落...

白浊混着透明的黏液打湿了地毯,一团一团的污渍遍布着房间的每个角落。新任的可汗像是不知疲倦,任由着自己从去世的前任可汗处继承的妻子昏迷了一次又一次。

平坦的小腹明显的鼓起,像是怀孕了的样子。薄薄的肚皮下面能清晰的看到仍在辛勤劳作的巨物....待到一切落下帷幕,双子仍旧双双栖息在温暖的洞穴,前后都被干的又烂又软的地方被塞的满满的,不让一丝白浊滑落。

长时间的受精,是会怀孕的吧?

原来汉人所说的一见钟情,真的存在。

作为南梁附属的大漠使者在带着部落的两位王子觐见时,汉人皇宫的繁华没有吸引到他们,精致的糕点没能让他们多看一眼.....甚至在高高龙椅上的那个人在宣他们拜见时,他们都没有感触。

但是,当游园的他们,在看见花丛后那个怯生生的身影时。这两位大漠的狼崽,却再也迈不开步伐。

争抢,掠夺,在满是黄沙的大漠建一座孤立的城,囚住她。

让她成为,只能盛开在他们手掌心的花。

......

天玄五年,大漠四十八部新王即位,继前可汗之妻,甚喜。藏于帐中,无人可见。

镜子和你【上】(人外)

镜子和你【上】(人外)

好想...触碰到你啊

好想...拥有你啊

好想...彻底占有你啊

安安

平静的镜面漾起了波纹,像是一汪池水被惊醒。白皙到微微带着病态的苍白的指先从镜面探出,紧接着,是薄而漂亮的手掌,冷玉般细瘦的手腕......

镜子里探出半身的身影,从背后,将站立在镜前纤弱娇小的人,深深的,揽进了怀里。

鸦羽般的墨发彼此交缠,水润的眸子不可自抑的大睁着,精致的脸上还来不及做出任何表情。白玉的双手紧紧交握在胸前,又被背后冰凉苍白,而又漂亮至极的手掌覆盖......

“呼”紊乱的呼吸变急促,睡梦中不安的眸子猛的睁开。纤细白皙的手掌轻轻挡在眼眸上,遮住了些许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的日光。

等到呼吸重新变得平缓,素色的被子被掀开,白雪可爱的脚赤着踩到了柔软的地毯上。

紧靠着落地窗的墙角处,有一面雕着精致复古花纹的等身镜。平滑的镜面一尘不染,清晰的倒映着那个穿着白色印花睡裙的身影。

镜里的人影缓缓的靠近,直到裙子上的花纹和那白皙脖颈上小小的红痣都清晰可见。

伸出的左手勾起滑落的肩带,细细的带子被轻缓的拉起,直到那还带着体温的细带回到原来的位置。

镜子里的人做着和镜外的人一样的动作,纤细的手指却在放下粉色的带子时,依稀在那细腻雪白的肌肤上轻微摩擦着。

颜色稍浅的瞳孔细微的收缩,你向着镜子里的自己伸出了手。镜面里的少女有着和你同样的一切,她做着和外面人一样的动作。

片刻后,你静静的看着手指和镜面之间的毫米之距,和,镜面里已经紧靠上来的指,长长的睫轻颤着垂下。

......

温馨素雅的房间变得空荡荡的,精致的梳妆台被搬走,床头可爱的小灯也被带走,房间的衣柜变得空空的,被摆放在四处的玩偶也失去了踪影......

只有墙角的那面精致的复古等身镜还在孤零零的,被从窗户灌进的冷风卷起的窗帘轻轻拍打着。

白色的窗帘在冷色月光的照射下,隐约可见窗台上那个淡色的清瘦身影。他浅色的瞳孔注视着楼下一片远去的喧闹,樱粉的唇轻轻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