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姐姐怎么又这样”将你抱起来的人感觉十分的高兴,连俯身在你耳边的低语,都带着绵绵的笑意。
“...不是和小锦姐姐说过了吗?这样对宝宝不好...”
“下次不要这样了,嗯?”
【完】
大漠狠戾天然黑双子和中原柔弱和亲公主【上】
大漠狠戾天然黑双子和中原柔弱和亲公主【上】
“母亲,你可知”
“在大漠,去世父亲的一切,都合该是他儿子继承的”
“包括”
“他的妻子”
大漠没有山,抵挡不住漫天的黄沙。
有人打开了部落中央最精美的那处毡帐的门帐,撩开门帐的手修长有力而骨节分明,带着大漠风沙侵染下独有的颜色。
踩在厚实华贵地毯上的脚步声轻而浅,皮靴走过毡帐中央宽阔的空地,绕过重重帷幔下有着沉沉死气与病气的床榻,来到了那个蜷缩在床榻下角,靠着床边极不安稳的睡着的娇小身影面前。
昏黄的烛光打在来人的身上,在他面前的人影上留下了大片的黑色阴影。他单膝半蹲下身子,清浅的呼吸在 ? 伸出的拇指按上那娇嫩的双唇时,猛的变急促。
指下的唇柔软到不可思议,带着不可罢手的魔力。来人像是入了迷,充满野性的狠与戾的俊美脸上有着沉溺,凌厉眉眼里的幽深强势之色愈发显现。
蝶翼的羽睫轻颤,迷蒙的鹿眸瞬间睁大,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止在了口腔。有人在背后捂着了公主的唇,那粗粝轻微摩擦着手下白皙娇嫩的肌肤。
与面前人面孔一般无二的身影在背后抵住了想要后退的步伐,在耳边轻吐的气流炙热而强势,带着这大漠最野的野性与沉。
“嘘”哈在耳廓的热气很痒,被前后夹击的娇小人影却不敢动弹。
帐内的烛光明明灭灭,年迈的可汗在病榻上昏沉,仅隔着帷幔的床头,他的继承者胁迫着他新迎娶的碧玉年华的娇妻。
“别出声啊,我的母亲”
“阿翁,还在睡呢”
天玄三年,一直为南梁附庸的大漠纠结了四十八部,北上直取汴京,懈怠已久的腐败王朝在短短三月分崩离析。
同年十月,南梁丞相李豫代南梁向大漠可汗呈上降书,同时送上黄金白银,奇珍异宝若干,签下一系列以表衷心的合约,并提出联姻之事,以求同大漠四十八部永结同好。
十一月,大漠回信,指明要求南梁皇帝第五女为联姻对象。次年二月,华安公主抵达大漠,成为已经六十岁的大漠可汗的第四任妻子。
......
弥漫着浓重药味的空间,你打湿手中的布巾,慢慢将它拧干,然后再将它放在床榻上那个病重的老人额间。
年轻时勇猛的狼王现在也已经很老了,老的只能缠绵在病榻,动弹不得。
你手里空闲下来之后,心绪不自觉的有些飘远,不知不觉的就盯着那垂下来的帷幔出了神。
“...在想什么?”年迈虚弱的声音从帷幔后方传来,透过层层障碍的声音显得愈发的模糊。
“没...没想什么”你回了神,连忙摇头否认,全然忘记了,床上这位大漠四十八部的可汗,连视线都已经不清了。
“是在想家了吧?”
“......”
南梁来的公主没有出声,年迈的可汗已经白蒙蒙的视线里出现了她穿着红色嫁衣时的样子,有些不甘自己当时已经衰败的不像话的身子。
但更多的,是他心里止不住的得意与恶毒。
看呐,那两个小畜生不是一直觊觎着这位南梁的公主吗?不是为了她谋害了自己的父亲;趁狼王尚未老去,就想着夺权去纠结四十八部北上吗?
怎么,他们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最后还不是先成为了他的妻子?
行将就木的老人想起那两个大漠的狼崽子,在知道他做了手脚让南梁的公主嫁给自己时的表情,掩不住得意的笑起来。
可惜病入膏肓的他连笑出声都牵连着剧烈的咳嗽,待撕心裂肺的痛苦过后。他记起外面这个才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又有些替她感到可悲。
被那两个人惦记上.....浑浊的眼珠里浮现出深深的怜悯,年老的王吃力的做出承诺:
“华安,我死后,你便回中原吧”
......
“华安,我死后,你便回中原吧”
混乱的梦境里,又出现了初至那天的场景,是纠缠不休的噩梦,是....那两个人。
你是南梁不受宠的公主,没有强大母族的庇佑,根本拒绝不了联姻的要求。当你穿着红色嫁衣来到这片大漠,得知自己要嫁的人重病已久时,你甚至在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
可是
热闹喜庆的迎婚宴,围坐在毡帐中可汗座下或真心,或虚意满是祝福的脸,粗狂的行为言语,闻不惯也吃不下的满是腥味的牛羊肉......所有虚假的平和,都被撩开门帐而进的人打破了
像是突然按下了静止键,所有的欢声笑语都逐渐消去,停止在半空的动作开始慢慢的收敛。一直不敢抬头的你,在感觉到强撑着来参加宴会的可汗猛然紧绷的身体后,犹豫着,抬起了头。
“阿翁这里可真是热闹啊”说话的人一头乌黑的墨发扎成了细密的辫子,俊美邪气的脸,满是异域气息的服饰,充满了塞北大漠的野。他的语调些许轻佻,轻笑着对身边同他一般长相的人开口:“可惜,没有邀请我们呢,哥哥”
“二王子怎么这么说”喝高了的漠北大汉打着哈哈,企图缓和压抑的气氛,言语间却分了派系“我们邀请两位王子,也得王子赏面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