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晚晚身子很弱,每次承受他的时候,都会哭的很厉害。可是,在他身下的人每每哭的越厉害,他便...愈发的控制不住
怀里的人因着已经入了夜的原因,只穿着就寝时的里衣。而现下,更是因着他办公到深夜,你一个人睡着着实有些冷的缘故,而又跑到了他的怀里
宋鹤卿看着怀里人红润的唇,迷蒙的眉眼,眸色愈发的深沉
坐在书房书案后面宽大椅子上的人弯下了腰,去细细的啄吻怀里人的眉眼,而一直揽在怀里人腰间的手,却是从着那宽大的里衣空隙中钻了进去
他不像你这般畏寒,身子的温度也比你高的多。所以,当他的手从你腰间探进去,一路顺着柔软平坦的小腹向上,直到探到了那团白腻时,你都还有些迷迷瞪瞪的
自从去年冬日在扬州你的葵水来了之后,已经迟了好几年的发育,终于在你身上也慢吞吞的开始了。虽然到了现在,你胸前也还只是小小的一团抠?抠?群七医?聆午?吧?吧午久聆?每日>稳定更新H?文
但是很显然,那小小的一团很是受男人的喜爱,终于,在男人终于掀起了你的衣服,让你突然感到一阵冷风袭来时,你才终于醒了过来
“不唔”
还没等你下意识的往热源处钻,你胸前的那小小一点,便已经被人含进了温热的口腔里。虽然很是羞耻,但你还是抵不住寒冷的侵袭,更加的想要往男人的怀里钻去,却无意识的将自己更加的往他的口腔中送了送
宋鹤卿极爱怀里人的这把细腰,仿佛一手便可以掌握。而由着他掌握的掌心下的肌肤,又是如此的细腻滑嫩,让他根本舍不得将手松开
于是,那空闲下来的手,便又顺着滑腻细瘦的纤腰,逐渐下滑,直至到了怀里人的臀间
他的晚晚,虽然病弱,身子细瘦的仿佛一阵风都能刮走。但奇异的是,臀间却还有着一些肉,就好似全身的肉都全长到了那一处似的。细腻又柔软,叫他想要一直揉弄着,不要松开
“不...我不想,那个...太疼了”
许是察觉了将要发生些什么,所以,你难得的有些抗拒,想要将还在你胸前作乱的人推开。不过,那拥着你的人却是直接抱起你,将你转了圈,直直的面向他
因着面对面坐在他怀里的姿势,你的双腿被分的极开,但臀间的肉依旧紧致而柔软,充满弹性,被宋鹤卿用着一只手松松的垫在下面
“不疼的...晚晚上次,不是也很舒服吗...”
“不...可是哥哥弄的太久唔”
还没等你拒绝,那人便先封住了你的唇,待将你吻的迷迷糊糊的,他又才将你松开,在你耳边轻哄
“那这次,哥哥只做一次,好不好...”
他用着询问的语气,指尖却已经探进了那处。柔嫩的小肉珠被人用指按压着,只那么轻轻的一个动作,你就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双腿下意识的想要合拢,却迫于坐在他的怀里,而只能任由着他动作
或许是他真的带了前世记忆的缘故,所以,他真的太过于了解你身体的敏感点了。只他几个颇有技巧的按压揉弄后,你就彻底软了身子,全身发热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晚晚的水好多...”
听着你身下不一会儿便出现的‘咕咕’的水声,宋鹤卿笑出了声。你有些羞恼,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你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但总归就是,你的那里,太能产水了
不一会儿,你的下身便变得湿漉漉的,被揉弄的阵阵断续的快感,也让你的脑子变得迷迷糊糊的,连宋鹤卿什么时候将手抽走了,抵上了个更为粗壮滚烫的东西,都全然没有发现
“疼!哥哥...疼...慢一些呜呜...”
直到那东西开始抵着你那处窄小的地方,一寸寸的往里面深埋去,你才撑疼了似的惊呼出声。但尽管那处是怎么快被撑破了似的不适,你也知道他不会停下来,只是抱紧了他的脖颈,小声的痛呼着,希望他能慢一些
被一点点挤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且因着你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只会让那东西进入的更深。所以,当宋鹤卿彻底进入时,你已经浑身湿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宋鹤卿爱怜的吻了吻你的额角,便缓慢的开始了抽插,慢慢的,那缓慢的动作,就开始变得快起来。直至怀里人开始受不住的哭泣呜咽出声,却又只能顺着他的动作无力又温顺的起伏着
他真的是爱极了这样的姿势,不但能够进的极深,还能看到怀里人难耐而又掺杂着愉悦的脸,那隐忍的,好似痛苦的,却又难掩享受的,获得快感似的表情
每每这个时候,他都忍不住更加...用力一些,快一些。不管怀里人怎样哭着说不要了,慢一些,也不会停下来,慢下来。反而,会更加的兴奋,想要...让你哭的更加厉害一些
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虽然每次一开始都说的只是一次,虽然每次都答应不会射在里面。可最后,在看见你哭的浑身无力,只能软软的趴在他怀里时,他却忍不住在最后更加的加速。然后,在你高潮失神的表情里,射到你身体的最深处
而后,抱着怀里汗津津的人,放在已经铺上了柔软毯子的书桌上,对着失神无力的人,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当然,这次也不会是结束
他会在这一次结束之后,边抱着你边动作的走到床上,看着在柔软床铺间你难耐的表情。紧接着,他会叫来热水,在抱着已经彻底无力,连动一动手指都困难的你进到热水里,帮你清洗
顺便,再失控一次
......
永兴十年,拥兵自重的晋王宋鹤卿离开京城,退居西南,隐有与皇城中已亲政,大权在握的新皇分离,两不干扰之势
在这年春天,已经逐渐长成青年模样的宋安章,终是让人快马加鞭向西南之地的晋王,送去了宋鹤卿心心念念的药
待视线里的人恭敬的退出大殿后,眉目漂亮阴郁的青年转身去了偏殿,将倚靠在窗边,依旧漂亮到张扬的人拥进了怀里,眼眸轻闭的呢喃:“姐姐...”
而在经过半月昼夜不休奔波后,终于到达了位于西南腹地晋王府的使者,也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到了晋王府府邸
不过,当他在后院看见了年过而立,却只是显得气势迫人的晋王时,却微微的受到了些阻拦
失去了一贯只在那传闻中晋王妃面前温和的人,五官凌厉,深刻而又俊美,唇线抿成直线。他只视线轻瞥,快要出声禀明来意的使者便噤了声
但当他的视线又重新转回蜷缩在他怀里,正沉沉睡去的人脸上时,却又是极其温和的
半跪在地上的人不敢再抬头看,只从眼角的余光里,能看见那人起身抱着怀里的人平稳向前,在将怀里的人送到室内时,又才出了门,对着他沉声开口:
“说罢”
......
宋鹤卿撒了谎,骗了他的晚晚
但是,那又怎样呢
只要他能将这个谎言维系一辈子,那么,这就只是个美好的预言罢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