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许坐起来,锁链清脆响了几声。言许动作一僵,红着眼睛看了眼身上的锁链镣铐,把头埋进膝盖里蜷缩在了墙角。

项圈的设计其实是很精妙的,看起来质感极好但却并不重,并不会压着脖子,但言许没有被束缚的变态癖好,摸索了很久都没找到锁扣的链接处和钥匙孔在哪里,项圈仿若浑然天成一般锁死在脖颈上。

而项圈的前侧圆环上还嵌着一根长链,银色的锁链同样泛着精致的冷光,轻盈却异常坚固。锁链另一端从下室一角延伸而出,长度到贺逐深办公的区域仍有余裕,但想够到门就会绷紧。

就算哪怕有人来救他,没有贺逐深的允许他也逃不掉。

但欲望也轻易逃不掉。

言许很快就忍到了极致。

“唔……”言许皱着眉,咬牙在新换的床单上翻滚呻吟,后穴和前端同时湿润了,他背对着贺逐深,不肯放下傲骨求饶。

可是远处的贺逐深早就把少年细微的变化揉进余光里,言许翻来覆去,就是不肯叫他,他太明白少年的心性了。

不急,慢慢磨。

只是其中一个撅着屁股颤抖的姿势,让他瞳色一暗。

言许听见脚步声朝他走了过来,明明已经很难受了,可看见贺逐深朝他走过来后,言许反而低着头往床角最深处缩。

“呵…别过来!走…呃走开…别碰我!”

可惜一只骨节分明的有力大手伸过来,伴着一声冷沉笑意,毫不留情地拖拽住了言许的脚腕,往床沿一拉,双腿被压在分开,一丝不挂的身体很快就被破敞开红肿的洞穴。

皮带解开,性器插了进去。

“啊……”

不论言许愿不愿意,然而事实就是这具身体已经被药物改变了,即便他再厌恶,性器插进身体的一瞬间言许就条件反射地含紧了性器,仿佛生怕性器会提前抽出,铺天盖地的快感也紧跟着接踵而至,让他的尊严和挣扎变成一场笑话。

“呜呜……不要……”

言许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深深含住不停往里猛插的男性分身,每一下撞击都带起悦耳的锁链声。

接连的肏干很快将言许拉入欲望的深渊,他难耐地撑着手肘想往前爬,可腰际的手拽着他死死困在原地,言许手指用力陷进床单,被汗水打湿的脚背绷直,耳垂被咬住,一阵酥痒战栗下耳畔传来深重的呼吸声。

“怎么就不要呢?言言这里可是吃得很欢。”

贺逐深不等他回答,一口吮咬在言许被项圈束缚的颈侧,将性器抽出再次沉腰深凿进去。

“啊啊!!”

精液一股接一股射进软烂的穴腔,贺逐深抽出性器,放开了对言许的桎梏。

浓白的精液像失禁一样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言许疲惫地闭上眼睛跌倒在床上,浑身爱欲的痕迹,像被玩坏了一样。

大约缓了十几秒,言许再次听见动静。

睁开眼,下颌被掐住,贺逐深强行给他哺了一口水,言许狼狈地被迫吞咽后,惊悚地看到了贺逐深仍然硬挺的性器。

“不要了……”

贺逐深牢牢抱着他的腰把翻了个身,以仰面的姿势要再次进入他。

“停!不要了!受不了了……”

慌乱的锁链声音中,“啪”的一个耳光突兀地从贺逐深脸上传来。

言许一个翻身,迅速趁贺逐深阴沉着脸怔愣的瞬间爬下了床。

仓皇逃窜的锁链声在地下室内荡起回声。

锁着长镣的光脚接连踏在地毯上,后颈的锁链迅速从床上延伸,哗啦的狂躁金属声响里,腿间的浓精一滴一滴从后穴中溅落,言许回想起刚刚不慎瞥到的眼神,丧失了思考能力,他只知道自己本能地想逃。

“开门……放我出去……救命……”

言许的锁链几乎绷紧,他跪倒在门边,不断敲门。

直到身后传来轻叹,高大的阴影一点点逼近,直到完全将言许笼罩。

贺逐深把言许揽进怀中,似笑非笑:“不是说不跑了吗?”

理性与控制是贺逐深自幼年便开始贯彻的宗旨。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衡量决策与后果,判断每一步有没有按照家族的期许走上正轨。他从未失控。

直到五年前,决定强行占有少年的那一刻起,和少年有关的每一个瞬间他都在失控。少年就是他的失控本身。

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控制不了自己,就把少年控制起来。

但少年也失控了。

少年是被他折断翅膀困在笼中的鸟,其实刚刚只要他抓着锁链轻轻一扯,就能让这只失去羽翼的飞鸟跌倒在原地,重新落到自己脚边。但他舍不得。自己也和这可怜的飞鸟一起泥足深陷了。

“言言为什么总是骗我。”

疯了,贺逐深疯了。

一种强烈的直觉从言许心底升起,贺逐深的眼神太可怕了。

极端的恐惧情绪下,言许挣扎起来,可体内的欲望再度攀升。又或者刚刚贺逐深在他体内射精时,他还没有得到缓解,时间没够,他很清楚他要被操多久才能缓解那可怕的性欲。

可他不想再被操了……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会彻底变成被欲望支配的奴隶。

言许忍着情欲,使出浑身解数挣扎道:“放……放开我!”

贺逐深轻而易举镇压了言许的挣扎,扯过少年的锁链,一只手伸进了少年的穴中。

“呵。”贺逐深冷笑了一声,“由得了你吗?你好像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