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看了我几秒,我看不出他是心情更好了还是更差了,但是他没说话,也没有骂我,我心里已经升起期待他要同意了。却看到,他伸出手,眼睛直直地看和我,一手捏住我的脸,然后用手指将我的嘴唇撑开,在我发懵的时候,没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捅了进来。
“唔……”我没想到他会直接进来,口腔里被塞得满满的,一点其他声音都发不出来,喉咙的黏膜被重重地顶上去,让我反射性想要呕吐,又被他掐住下巴,只能硬生生地吞吐,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一边眼睛看着他呜呜地想说话,一边被他按着后颈,大力地进出。
“你行的。”眼睛盯着我的脸,他声音低沉。
这个混蛋!我早该知道他才不会放过我!
口腔被塞得满满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我挣扎一下,用手扶住他的大腿,用力拍了拍。按照他这种频率和力量,我一会就会缺氧。
陈陆察觉到我是真的不舒服,不是在演戏,总算放慢了动作,将他的东西退出一半,没什么表情看着我。
我一边含着,一边终于可以呼吸,连忙趁着这个空隙喘气。
我偷偷看他一眼,他只是盯着我,但是没有下一步动作。
他都已经这么硬了,今天如果不给他弄出来,他也不会放过我。想到这,我心里有些沮丧又有些认命,用手扶住根部,不用他再按着的我的头,自己慢慢吃起来。
我一边吞吐,一边偷偷观察他的表情,我自己算计了一下,如果不好好含,也只是把时间拉长,倒霉的还是我。
虽然不甘心,但是除了快点让他射出来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蹲得腿有些发麻,想到还要很久,就慢慢把膝盖放下去,变成跪姿,扶着他的家伙卖力吞吐起来。
如果不是陈陆用蛮力,我自己是不可能完全吃进去的。不过可能是他看我主动,没有再按着我的后颈强迫我,只是将手放到我的腮边在脸上和后颈来回摩挲,眼神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空气几乎凝滞了,只有我前前后后的吞吐和咕啾咕啾的下流声音。
我吃了一会,感觉他的分身越来越硬,但是完全没有要射的迹象。怀疑自己是不是还不够卖力,又偷偷看他,发现他表情也还是那副死样子,不由有点着急。
我动作停了停,把他的分身从口腔中拔了出来,看到完整的样子我还是吓得吞了吞口水,有点不可思议刚才真的完全吞进去过,有些后怕。
我看陈陆垂着睫毛看我,他的手还扶在我脸颊,长眸中昏暗光线下带了一点水光,似乎在等我下一步动作。
我看看陈陆,又低下头看看眼前他的分身,舔了舔嘴唇,一边用手慢慢套弄,一边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
我和陈陆其实只有在船上那次,而且那次也都是他在蛮干,我根本不清楚他敏感点在哪里,只能胡乱试探。
一边慢慢伸着舌头舔,一边时不时再塞回口腔含弄一会,一边还得不住地观察他的表情,看他什么地方会爽到。
不过陈陆很奇怪,就是阴沉着脸看着我,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
他是木头么?这么刺激都不射,再说我的脸有什么可看的。
我暗自腹诽,可也只能埋头舔得更卖力。
正当我把他的分身又一次含进口腔准备用舌头再按摩一下,陈陆又开始失心疯,像开始一样,又按住我的后颈用力全部插进去。
我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压得发麻,他分身的血管一跳一跳的。
他插得太深了,我连吐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就将液体通通吞下去。
陈陆扶着我的脸颊,将分身慢慢抽出来。
我仰着头,看到他额头的汗已经流到线条分明的下巴上,滴落到衬衫开口处的胸口上。他眼神还是那副阴阴沉沉的样子,看着自己的东西慢慢从我嘴里被完全抽出来。
我含了太久,感觉口腔都麻了,里面粘粘的,全都是还没吃完的精/液。
我觉得陈陆射出来,终于可以放过我了,正准备扶着他的大腿站起来,可是他好像还没完,又将手压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颌强迫我张开口腔,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很是羞恼,他这种动作像是再看动物的牙齿一样。
我正想拨开他的手,他自己却先松开了。
“给我清理干净。”
我的脸腾地红起来,他有完没完,我都给他做这些事了,还要继续侮辱我。
陈陆垂眸看着我:“快点。”
我咬了咬牙,想着马上就可以解脱了,狠心又扶住用舌头慢慢给他把柱身也舔干净。
只是这个垃圾能不能别再我清理的时候又硬起来,他如果没完没了,我明天真的不用说话了。
我已经舔干净了,但是看着愈发狰狞的分身还是吓得舔了舔嘴唇。我真的不想再来一次。
感觉一只手扶到我的脸颊上,慢慢抚摸了几下,又向下,在我的脖颈间揉/捏了几把,然后插入我头发里停下。
我正盯着狰狞的分身发呆,忽然听见陈陆的声音:“我没季蕴的耐心,我要玩你,就会让你知道我在玩你。等我玩腻了,自然让你滚。可是这段时间,如果你敢和我耍花样,你就死定了。听懂了吗。”
我愣了愣,抬起头看向陈陆。
他眼神沉郁,昏暗房间里,他也像被笼罩进黑暗里,既遥远,又安静。
我看着他,没说话。
“现在,趁我没后悔,滚。”他声音冷淡。
我怔忡一下:“你放过我了?”
陈陆闻言皱眉,刚才那种遥远感忽然就消失了,又成了那个脾气极差的二世祖:“你智障么?我说让你今晚滚,别来烦我。”
我咽了咽口水,刚才油然而生的庆幸又沉下去,不过也无所谓,能逃过一晚也好。不然看他的样子还要再来一次。
“那我去浴室刷个牙。”
陈陆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我已经看出他在发怒边缘:“马上滚,要不然就别走了。”
我不敢再多说什么,赶紧拉了拉衣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