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下意识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冷哼一声:“怎么?又要“哄”我了?”

虞灵枝悄悄撇了下嘴,心道他可真记仇,她不就是背着他跟穗禾扯了一嘴嘛,何况他当时不是也挺受用的嘛。

她如今算是有恃无恐,笑得肆意:“那你让不让我哄?”

他想冷下心肠拿话刺她,却发现拿这样的她根本毫无办法,甚至心里生出一丝微妙的窃喜。

崔珩一定不曾见过这样的她,他们如今也算坦诚相待了,何况谁又能说她花在他身上的心思就比崔珩少呢,以后也只会有他。

莫名消了气,大掌抚上她的乳球,没有直接回答,邪肆道:“露乳这么久,阿枝冷不冷,我帮你暖暖?”

听懂他的言下之意,虞灵枝在心里骂他下流,脸颊绯红,声如蚊蚋嗯了一声。

崔珩才踏出大门,袁宁就连忙迎了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故作关切:“怎么样?阿枝有消息了么?”

他摇摇头,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回,温声道:“也多谢你这几天为她奔走。”

虽然他如今和袁桓反目成仇,但从前一同进学的时候还算要好,与他的胞妹袁宁也是熟识,袁宁自小就对他情根深种,只是他不知罢了。

想起那声短促的惊呼,崔珩迟疑道:“我方才好像听到了阿枝的声音,就在官署里。”

袁宁微微蹙眉:“这怎么可能,她总不会人就在你身边罢,那她一定会出来见你的。”

崔珩揉了揉眉心,疲惫道:“许是我这几日过于劳累,听岔了。”

袁宁看着他几日未曾好眠,双目中满是红血丝,眼底也泛着青黑,心中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这都是为了虞灵枝!

那日她特意找了一个低贱的流民玷污虞灵枝,原本打算事成之后再悄无声息弄死他,来个死无对证,没成想一错眼的工夫她就被人掳走,那个流民也暴毙了,倒是省得她动手,这么久没下落,十有八九横死在外面了,想到这又幸灾乐祸起来,这可怪不得她,她确实没取她性命,是她自己时运不济。

袁宁又提醒他:“崔大哥,你还有调令在身,若是不能按时赴任,岂不是引火烧身?”

崔珩沉默了,他若是不去,那些赴炎附势之人定会拿此做文章,道他是对新皇不满,还会连累家族,如今崔氏本就在风口浪尖,再不能行差踏错。

“再等几天罢。”

二更,下一章do!

0031 微H “把你的奶子捧起来,喂我”

虞灵枝被荆复抱起来坐在桌案上,衣襟大敞,一对雪白娇乳颤颤巍巍挤挨着,感受到荆复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掩耳盗铃般环住胸口,却是弄巧成拙,将沟壑挤得更深。

这种无意识的勾引更让人欲火高涨,荆复欺身而上,强横地挤进她的双腿间,以一种绝对入侵的姿态。

虞灵枝自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是避不过了,心里有些忐忑,上回被他粗暴破处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伸手轻轻推拒在他的胸膛。

咬着唇楚楚可怜道:“我怕疼。”

荆复喉咙滚了滚,声音暗哑:“你乖一点,这回不会让你疼。”

许是他脸上的怜惜之意太过明显,虞灵枝犹豫了下,又得寸进尺说道:“你上回说,等你……腻了,你就会放过我,你……”她说不出那个粗俗的字眼。

眼见荆复脸色蓦地阴沉下来,她有些惶然失措:“过去的事我真的已经知错了,也受到了惩罚,若这副身子能弥补你心中的愤恨,你只管用就是了,我自知无颜再留在你身边,也不想成为你和姚娘子之间的阻碍,在你迎她进门之前,就先将我打发了罢。”

“你这样为我考虑,还真是令人感动。”荆复含笑注视着她,笑意却不达眼底,“那你呢?拖着这副被我肏透了的身子和崔珩重修于好吗?”

这话说得不好听,虞灵枝桃花眼里蓄满了泪,声音凄然:“我已是残破之躯,不敢奢望其他,待我回到家族,也只能落个青灯古佛相伴一生的下场,那时我必定会日日为你和新夫人祝祷……”

骗子。

姿态摆得这样低,话里话外都是为他考虑,可说来说去不过是想求去罢了。

他早该想到,和虞灵枝这样惯于巧言令色的女郎说这些只是白费口舌,就算他将一颗真心捧献,也只会被她当做谈判的筹码,他就该将她脱光了锁起来,日日灌精才好,省得她一天到晚挖空心思想着如何逃离他。

虞灵枝不知他作何想法,神情惴惴,大气也不敢出。

荆复温和一笑,应得爽快:“好啊。”

这样轻易就答应了?

她还未来得及露出欢喜之色,只听他话锋一转:“不过,我都还没怎么痛快肏过,怎么会腻呢?”

虞灵枝脸颊绯红,闭上眼睛嗫嚅着:“那你、那你来……”

他毫不客气命令道:“把你的奶子捧起来,喂我。”

他、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虞灵枝瞪圆了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又想故技重施博得一点怜惜,只可惜眼前人满脑子都是如何欺负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冷面郎君神情肃肃,不容拒绝,光看他这正色模样,她几乎要以为方才是自己幻听了。

只好顺从地捧起自己的两团雪乳,不知他口中说的“喂他”是怎么个喂法,见他半天不动,她又挺直了上半身倾向他,试图往他嘴里送。

被他这样看着,虞灵枝只觉十分羞耻,胸口似揣了只兔子乱蹦,乳尖也开始泛痒。

捧得手都酸了,她红着脸娇声催促:“你吃吃呀……”

真是娇气!

在心中下了定论,荆复低头含住了一侧乳珠,舌头绕着乳粒打转,不时用牙齿轻咬,深深地吸吮,另一侧也不曾冷落,炙热的手掌覆上一团绵软,不轻不重地抓揉起来。

几乎是同时,虞灵枝唇畔溢出娇吟,难耐地扭着腰肢,粗粝的舌苔刮伤嫩肉,有点刺痛,有点难受。

可又不全然是难受,还有点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一阵酥麻之感自乳尖往下流窜,连带着腿心也开始生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