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刚听见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立刻从屋里快步走出来查看,刚巧看到晓初被拢着屁股抱上楼来,他赶紧往后退却还是被李怀宁看到了。那男人露出个微笑,看似带有歉意,十分客气的模样,但那眼神,志刚却在金嘉延脸上见过,是驱逐的意思。
志刚本能地后退一步,然后在李怀宁转身的瞬间又见到晓初对他安慰地眨眨眼,这才重新回到了房间。
李怀宁进入卧室踢上了门,他将晓初压在床上深深吻住,并摇摆腰胯在晓初身上磨蹭起来。
江晓初原本就是双腿缠在李怀宁身上被抱进来,他刚刚就隐约发觉李怀宁那物尺寸不小。此时他二人身子紧贴一处密不可分,那在他小腹上蹭挤着的性器又逐渐胀硬许多。
他蓦然睁大眼睛,探手去摸……这男人……难怪会说出那般嚣张的话……这哪里是人该有的尺寸?
晓初正想着,便见李怀宁抬起头来,挑着眉得意问道:“打算现在说句软话吗?还来得及。”
江晓初转转眼珠,心说,你这尺寸,一般人怕是进得一半便要唉唉叫了,难怪说什么“受不了”。但他江晓初可不是一般人,自小为养那软穴,他可是吃了多少人都受不了的苦头,岂能此时认输?
他收紧环在李怀宁腰后的双腿露出个倔强的表情,答道:“那不行。那碗虽是个仿的,但我喜欢得很。喜欢的,我都要护着,不能白白碎了。”
男人听了这话,眯眼看了他片刻,便上下其手扯开他的衣襟,红袍与中衣一层层被扔到地上。
江晓初亦毫无扭捏,被脱得只剩一件敞着的贴身丝褂便伸手去拆解男人的腰带,然后虚着声音对李怀宁耳语道:“我先给你舔舔……”
李怀宁挑眉一笑,这套路他惯常遇见,不知多少人遇到他这根便皱眉问能不能只口一炮。但他并非急色鬼,也不急着要晓初求饶,于是非常好说话地翻身坐到床边。
江晓初起身跪到男人腿间,手指探入李怀宁裤中一拨,那尺寸惊人的肉茎立刻无遮无拦拍在他脸上,他面色如常探舌一勾再深吸口气便含了上去。
书中常以婴儿手臂或拳头来表述男人那处伟硕,晓初却觉自己口中这物与之相较更加骇然。非牙关开到紧致不得吞入,非下颌全然松开无法进出,圆硕的龟头顶在喉咙前,粗硬的茎身便压紧舌头,不仅卷舔不能,更呼吸不畅。
但他却不着急,吊足一口气,双手托着那巨物深吞慢咽,稍一习惯便令肉根再入寸许。江晓初听到李怀宁发出低沉的叹息声,就抬眼去看男人。两人视线相交,眼中皆是色欲。
那粗长性器又胀,顶得江晓初口不能言,脸上也极难做出表情,于是拉着李怀宁的手来摸自己的脖颈。
李怀宁透过晓初微汗的皮肤清晰摸出个龟头的轮廓,且边缘还随着胯下的挤压感时紧时松。他没料到晓初此时竟还有余力炫耀,哪里还肯怜香惜玉。于是托着晓初下巴将人从阴茎上撸下来按到床上。
江晓初头朝外仰躺着,立刻明白李怀宁要做什么,于是抹抹唇角湿渍,立刻扭腰摆臀将自己往外送了送,让头仰垂在床沿外。男人单膝压在床边站着,然后用手掌拍了拍他脸颊,他便顺从张开嘴,自己用手扶着那搭在脸颊上的狰狞巨物往口中顶送。
这般姿势比之刚才又更顺畅许多,男人稍一用力,晓初便觉喉管深处又被顶开了。这感觉于他,既是难受也是舒服,明明下颌与脖颈都胀痛非常,嗓子里一阵阵泛起吞不下又吐不出的恶心感,偏偏小腹中却燥痒起来,只想身上这男人赶紧动一动,疏通疏通这无处发泄的躁意。
李怀宁低头盯着晓初,他颇为强硬地前顶腰胯,想看看晓初何时会服个软。却见床上这人颈前被他性器撑起的凸块愈发明显,直至那凸块几乎要与锁骨相遇,那半缠着丝褂的莹白色胸腹才开始剧烈起伏。
李怀宁不清楚这起伏是因为无法呼吸又或是急欲呕吐,可晓初的身子每抽搐一下,那裹在他阴茎上的一团湿热便如同要逼他缴械一般吸夹一下。
江晓初此时半点也吸不进气来,愈发着急,心中恼怒骂道,你倒是肏啊,没刷卡便不会嫖了吗?
殊不知那李怀宁余光见到他两腿交缠蹬踹,原本还疼惜他受不得,想要退出来,可抬头发现他腿间性器直直翘着还往下滴淫水,就改了主意,偏等着他原本吊着的一口气用尽用竭,才抽出两寸勉强让他缓缓。
但这一缓也不过片刻,紧接着那粗硬肉根便抽送起来,且每顶一次又深入半分。江晓初喉间咯咯作响,腿间却痒成一片,他挺腰磨蹭,浑圆的肉臀却夹着穴眼儿哪里也碰不到,只得颤巍巍撑开大腿,将手一前一后摸了过去。
李怀宁见到晓初做如此辛苦之事竟还有余力去玩弄自己的后穴,便愈发不依不饶,边肏这小美人的嘴,边将手掌捏在那被顶出凸起的脖颈之上。指腹隔着薄薄的皮肤与喉管甚至能摸出龟头滑过的触感,他抽送愈急,晓初抽气的声音也愈急。
江晓初口中满是发咸的粘液随同抽插挤压碾出沫子顺着嘴角流满脸颊,脖颈内外皆受力推挤,呼吸愈发艰难,朦胧间只能看见男人那垂在他眼前的卵囊于半褪的西裤外摇摆荡漾。
床事上,他喜欢被这般折腾,愈是憋得头脑发胀,腔子里愈是情欲涌动,原本揉在自己肉穴上的手指已然探了进去,腿间床单更是被性器里甩出的淫水晕得斑驳不堪。
TBC
周末估计一直要飙车了呢~~周末愉快哦~~
棋逢对手 11
李怀宁本没想弄这么狠,奈何那晓初真真是异数,这么个要死要活的玩法竟然还能给自己扩张。他也本不想射在晓初嘴里,怎料他刚到射精边缘想要稳一下时,床上这人忽的挺腰蹬腿往前窜,直接含进了整根。被那喉管一紧一夹,李怀宁就交代了出去。
故意的!这晓初是故意!李怀宁撑着身子粗喘,因快感而战栗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全是这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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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晓初这边连苦腥味都没尝到太多,只觉那些精水直接被灌进了肚中。他手脚并用从李怀宁身下挪出来咳呛几声便抹着脸翻身从床上跳下去,进了厕所。
李怀宁回过神就听见晓初咕噜噜漱口的声音,他皱眉不悦地坐到床上,正要发作,却见晓初又几步跑回来跨到他身上,轻声细语说道:“我都吃下去,怕嘴里有味道惹怀宁先生不喜,先生莫要怪罪我怠慢。”
李怀宁自己已然射过一回,眼看着晓初还活蹦乱跳便觉恼怒,所以脸上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江晓初见到他这模样,脸上虽满是歉意,心中却腹诽道:你不是这样便不成了吧?那么大个玩意儿,样子货不成?
他与李怀宁到底交情浅,床上又是个饕不够的,肚子里除了李怀宁的精水便都是牢骚话。但无论是莫祺然的嘱托,还是他自己的打算,他都要哄住床上这位,于是作势要从李怀宁身上下来。
“欸?你做什么去?”李怀宁拉住晓初问道。
江晓初拢拢自己身上皱得不成样子的素色丝褂,容眸流盼似是乖巧又似是失望地答道:“先生怕是累了,我去放水伺候您洗个澡,好早些休息。”
李怀宁立刻翻身将人压回床上,哼笑道:“我可不累。”他心说,哪里便累了,说出去岂不成了笑话?金嘉延那个病恹恹的都能让你高高兴兴跟着他,我在床上难道还能不如他了?今日必定要你求饶才行!
江晓初此时转而露出个委委屈屈的神情,哀怨说道:“若不是累了,那便是我惹您厌恶了。否则,怎的忽然不理人了?总不能是因为舍不得一个碗吧?”
李怀宁一时无语,只觉怀里这人把话说得如台上的杨贵妃般娇憨可爱。他这床事一向是不大容易痛快,并非因为寻不到承得住之人,而是寻来的他都看不上眼,看得上的又受不住。惹人艳羡的尺寸和过高的眼光,反而碍着他尽兴。
所以这床下有趣床上痴缠的晓初真正让他心痒起来,忍不住嗤笑一声,边撕扯晓初那件薄褂边故作粗鲁调戏道:“想心疼你,你还不愿意?待会儿若是被肏哭了可莫要怪我。”
江晓初顺势脱了最后一件衣物,眨眨眼,而后赖猫般嘀咕:“肏哭了也不打紧,碗总归是要赔给我的。”
李怀宁听怀中这人一番说辞仿佛自己欠了他的似的,更是想笑得紧,正要开口揶揄,视线却被晓初肩膀上一片黛绿色勾住了。他之前就隐约看到晓初大腿根上有东西,还以为是衣褂的阴影,如今那件皱巴巴的东西已然到了地上,这赤条精光的身子自然是原本便有这些颜色。
他皱眉将人翻过去,立刻埋怨道:“龚兄真是暴殄天物,好好的在你身上画什么佛像?劝人清心寡欲不成?”
江晓初轻笑一声,撑起身子在李怀宁耳边低声说道:“这画会变的……你若真肏哭我,便知道了……龚先生自己都没来得及看到过整张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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