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
她仰天长叹,以后要入了土,该怎么和宋黎交代啊?
要她好好教宋景,好好带宋景,竟然把宋景带上了床。
宋景放好了水,就过来抱谢云静。
谢云静一个激灵,慌忙推他,“我…我自己可以走。”
她还以为宋景会强制地抱她去浴室,没想到宋景竟然真的松开了她,站在了一旁。谢云静没了温暖的怀抱,心脏莫名空落落的,就听宋景语气略带揶揄地问:“你能走吗?”
小看谁啊?
谢云静心里想着,等到下床的时候,才发现连站稳都困难,“啊”
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落入了宋景温暖的怀抱。
少年的双眸像是装了星辰,他们的肌肤紧紧相贴在一起,少年轻笑出声,“还是我抱你进去,帮你清理吧。”
他的步伐健稳,轻轻松松就把谢云静放进了浴缸里。
温暖的水滋润着谢云静酸痛的下体,谢云静只觉浑身的毛孔舒张,舒适极了,喉间不自觉发出了低吟声。
少年的腿也伸了进来。
“啊~宋景,你干嘛?我自己可以,你出去。”
“怎么,小妈妈,你对我是用完即丢?”少年坏坏一笑,坐在了谢云静的身后,双手从背后抱住了谢云静,两只手掌准确地握住了谢云静的乳房,沾水的手指揉着她的乳头,贴着她的耳朵低语:“静儿,我可以让你洗得很舒服的。”
谢云静的乳房只稍稍被一碰,后脊便瘫软了,身体就这么靠在了少年宽阔的怀抱里。
宋景真是爱死了小妈妈的敏感,轻轻一碰,身体便会产生反应。
谢云静靠近宋景的怀里才感受到了腰部的位置抵着一根肉棍子,那肉棍子随着她的靠近似乎又涨大了几分。
想到就是这根肉棍子带给她无数快感,谢云静的小脸又红艳了起来,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情欲再起的缘故。
谢云静内心羞耻的抗拒宋景的再次碰触,“恩~宋景,求求你……别这样,我们…我们就当刚刚的事情什么都没发生过…”
“什么没发生过?静儿,我可以好好爱你,你看~我们刚刚配合得多好?”欢爱已成事实,宋景是不可能让谢云静退让的。
更何况,他喜欢谢云静包裹着自己的感觉,喜欢到发疯了…
是他从前目光短浅拙劣了,姜还是老的辣,他爸爸肯定老早就知道了谢云静的好处,倒是没想到他爸爸竟然这么端得住,没有上了小妈,倒是叫他捷足先登了。
宋景坏坏地想,这就是缘分。
他和小妈注定要在一起,注定小妈要被他狠狠肏弄。
他说这话时,猛地把谢云静抱在了他的腿上,下体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她的股间摩擦,水波在他们的周身涌动,形成一道道涟漪。
谢云静就怕宋景再来,想抗拒浑身却软成了水,要不是宋景抱着,她怕是要直接滑进水里去了,宋景的呼吸声变得粗喘,阴茎被摩擦得僵硬无比。
他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奥~~静儿,我好喜欢你的小穴,你感觉到了吗?你的外阴那么喜欢我的阴茎,它在吸我。”
“宋景,不要……我怕疼,求求你,不要了~~再肏会坏的。”
“恩。我不进去,就蹭蹭。宝贝儿,你知道吗?你是第一次,我也才刚刚开荤,今天我前女友给我下了药,我们差点就做了,但是我想到了你,你知道吗?宝贝,我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你…你现在也要对我负责啊~”宋景极力让谢云静感受着自己,他的阴茎贴着敞开的花穴,说好了蹭蹭,便是轻轻地蹭蹭,绝不进阴道里面,虽然他才刚刚开荤,阴茎就想找个洞钻,但他忍住了,他不能把小妈给吓跑了。
他一有这样的心思觉得自己真可笑。
从前他有多嫌弃小妈,现在就有多留恋小妈。
他的双手玩弄着那对乳房,捏着乳尖不断地打圈。
谢云静气息早已不稳,身上泛起了粉红色,仰着脸轻吟起来,“恩~~啊~~~”她咬着唇,极力地压抑着羞耻的淫叫声。
宋景见状,低头就含住了她的耳珠,湿热的唇齿咬着她敏感部位,轻哄道:“小妈,别压着,叫起来…我喜欢听你的淫叫声。”
宋景说着,一只手轻轻下滑,来到了她的花蕊之间,准确地找到了她的阴蒂,温柔地揉捏玩弄着。
谢云静随着他的触摸,身体又出现了那些奇妙的反应,下体更是空虚起来,她当然明白那是要什么,更是难耐地随着宋景摩擦的动作在他的阴茎上蹭弄起来。
这回宋景却是躲藏了起来,他将谢云静从浴缸里抱了起来,浴缸的旁边放置着一块地毯,他直接将人抱在了地毯上面。
谢云静没了蹭弄,整个人都觉得空虚了起来。
宋景坏坏一笑,“静儿,我现在要帮你清理了哦,保准让你欲仙欲死。”
谢云静迷离之际,只觉阴唇那儿传来一道湿润,她身体一个颤栗,弓起了身体,双手撑起,便见少年低下头颅,粗壮的舌头刮过她的阴唇…
“啊……”
七,小妈追求者打来电话,他吃醋狠狠肏小妈
宋景的舌头粗壮又湿热,此时正沿着谢云静的外阴形状一点一点的吸允,那粉嫩的外阴像一朵被滋润了的娇花。
真嫩!
谢云静第一次尝试被口,这种感觉稀奇又舒服,不自觉腿张得更开了,以便宋景更好地舔弄花穴,喉间的吟哦声也不自觉地加大。
谢云静觉得自己的思想在火烤,心理那般抗拒,身体却那般诚实。
宋景太会舔了,他说是第一次,她觉得他就是个老黄瓜,他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小蛇,时而在外阴上盘旋,时而在洞口顶弄,当舌头挤入穴口时,谢云静觉得快感要灭顶了,呻吟声不自觉更大了。
宋景舔了会,抬起脸来把外阴拨弄得更开一些,里面的水液便从洞口里一路流淌…
宋景深入了一根手指,只一插入,便被四面八方涌来的穴肉包裹住了,又湿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