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简知白移开视线,露出有些迟疑的表情,“这次的比赛……”
“要是想问这次的比赛该用哪幅画参加的话,我是不会说的哦,”不等简知白把话说完,方星言就先笑了起来,“林老师在这件事情上,可是提醒我好多次了。”
“不过……”看到简知白稍显失落的表情,方星言唇边的笑容加深了几分,“如果只是给一点提示的话,我想她也应该不会找我的麻烦。”
方向盘往右边打了半圈,方星言饶进一条小巷子里,在一家小店前停了下来。
比起那些在各种排行榜上名列前茅的出名店铺,他更喜欢这种藏在角落中的、由自己找到的小地方。人少的时候,还能享受那份其他地方没有的宁静。
因为谈起了比赛和绘画方面的事情,简知白显得比平时稍微健谈了一点。在说起自己喜欢的东西是,那双翡翠色的眼眸微微发亮,比平日里还要更加让人移不开目光。
两人边吃边聊,在饭店里待了不短的时间。等一餐饭吃完的时候,外头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简知白看了边上的方星言一眼,见对方似乎并没有想要改时间的意思,也就没有说话,安静地坐进了车内。
对于习惯晚睡的人来说,这个时间确实还远远没有到“晚”的地步。
方星言的住处是一栋两层的独栋公寓,就在距离校区七八分钟车程的高档小区里。一楼除了一间被隔开的备用浴室之外,整个的都是一间画室,二楼则有着一主两客三间卧室,一间摆满了书籍的书房,以及装备和工具齐全的厨房和卫生间,空间很是开阔。
简知白有些发愣。
他确实有些没想到,看起来很是平常的方星言,家里的条件会好到这种程度。
“要带你逛逛吗?”注意到简知白对这里似乎有些好奇,方星言随手把脱下的外套挂在衣架上,笑着问道。
简知白闻言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时间毕竟是有点晚了,他不想耽搁太久。
“好吧,那就等下次,”方星言也不坚持,笑了一下之后,从边上的衣架上取下一件衣服递了过来,“那现在就请去换衣服吧,”他弯起眸子,“模特先生。”
说是衣服,但那实际上还不如说是一块大到足以包裹住两个人的红色绸布这是绘画时很常用到的道具之一。方便披戴,也便于设计更改想要的造型,有的时候只是垂落的布料的增减,都能起到截然不同的效果。
简知白接过红绸,走进了边上的洗手间。
他并不是第一次给人当绘画模特,但以往他都只需要穿着原来的衣服,在那儿坐到画作完成就行,像这样需要换衣服的情况,他确实还没有碰上过。
……应该说没有接受过。
将脱下来的衣裤叠好放到一旁,简知白披上红绸,对着镜子试着换了几个造型之后,还是觉得不满意,想了想之后,索性直接脱了鞋袜,将其披在肩上,光着脚出去了。
他本来也就不知道,方星言想要什么样的造型。
方星言准备的这块红绸很长,多余的部分堆叠在简知白的脚下,被拖拽成曳地长裙的模样。简知白走路的时候,从那成堆的红色绸布当中迈出白生生的脚丫,艳红与雪白交相映衬,呈现出一股近乎圣洁的色气来。
……果然很适合他。
看着简知白一步一步地走到自己面前,方星言在心中做出了评价。
方星言调了调眼前的画架,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白色软垫,让简知白躺了上去。
红色的绸布随着他的动作在铺散开来,有如在雪地中盛开的艳红花朵,绚丽而夺目。
抵着下巴盯着简知白看了一会儿,方星言迈步走上前,伸手将包裹住简知白肩头的红绸扯下来少许,露出他精致的锁骨。调整好角度的手顺着红绸的边沿,缓缓地滑过简知白的胸口,粗糙的掌心擦过他敏感的乳头,停留在左腋之下的位置。
“抓住。”被刚才那一瞬间生出的快感弄得有点发懵,简知白下意识地就按照方星言的吩咐,抬手抓住了布料。
方星言见状朝他笑了一下,站起来后退了两步,似是在观察更改之后的效果而结果显然是不那么满意。
见面前的人又重新在自己的身边蹲了下来,简知白终于回过神来,有些紧张地绷起了身体。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份对于其他人来说十分简单的工作,于他而言是多饿的困难。
仅是刚才那样最简单的触碰,居然就能让他生出快感来。
像是没有察觉到简知白的异样似的,方星言用手指挑松刚刚被自己扯到他胸前的布料,露出胸前刚刚被自己蹭过的乳首。本就因为之前的摩擦而起了反应,此时又被柔软的绸布半遮半掩地遮盖,敏感的肉粒不受控制地挺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像是等待什么人去品尝。
方星言似是愣了一下,看了那里一眼,轻声地笑了起来:“颜色很漂亮。”
脸上陡地就热了起来,简知白有点不敢去看方星言的表情,双腿间的花穴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液体,被蠕动着推出了入口。
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简知白只感到一阵羞耻抑制不住地升腾了起来。明明面前的人只是在单纯地进行着绘画前的准备工作,他却不知廉耻地因此而生出了反应,实在是
简知白咬住了嘴唇,感到无比难堪。
“这么害羞的吗?”大抵是觉得简知白的反应十分有趣,方星言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笑意,“要让老师给你看回来吗?”
“……不用。”知道方星言这是在试图缓解他的紧张,简知白只觉得自己的耳根更烫了,穴口中却是流出了更多的淫水,粘腻的触感让他根本就无法忽视,只能更紧地夹紧了双腿,不让面前的人看出异样来。
“别夹得这么紧,”然而,方星言却忽地将手伸进了他的双腿间,按住他的大腿内侧,将两条并在一起的腿分了开2九⑧412五158理文来,“放松点。”
“第一次吗?”简知白很清楚,方星言的这些话,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地将其往某些情色的方面去想。
宽大的手掌在大腿上轻轻地拍了两下,试图让他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但简知白却险些因为这个动作呻吟出声,从花穴当中流出的淫水已经彻底将内裤打湿了。
发现自己的动作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方星言握住简知白的一只脚放到了软垫的边缘,顺着脚踝一点点往上,将红色的绸布撩至膝盖之下的地方,将下面的一截小腿都露了出来。他想了想,又将简知白的腿折起,让那垂落的布料顺着腿弯划出一个弧度,堆叠在简知白的脚跟处。
方星言的动作不带丝毫的情色意味,可他那时不时地触碰到皮肤的手掌,却总是能够准确而又轻易地挑动起简知白的情欲,让他在羞耻与快感之中摇摆不定,连理智都变得脆弱朦胧起来。
“怎么了?”终于注意到了简知白的不对劲,方星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点疑惑地看了过来,“身体不舒服吗?”他垂下头,贴上了简知白的额头,“……好烫。”
“没、没事,”感受到方星言贴近的身体,简知白不由地微微颤抖了起来,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几不可察的颤音,“就是,有点……有点,热。”
“是吗?”方星言有点狐疑地直起了身体,“要我把温度调低一点吗?”
“不、不用,”知道问题根本就不在这里,简知白出声拒绝,“我没……事。”
“真的?”方星言看着他,“不需要我帮什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