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进来了,”方星言贴上了简知白的身体,关心地替他擦去鼻尖的汗珠,“疼吗?”
简知白看着方星言,被泪水沾湿的睫毛颤了颤,好一会儿才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喜欢说话?”方星言又笑了起来,丝毫不介意简知白寡言少语的模样。
简知白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因为身体的特殊,他很少和人接触,家里除了父母之外,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情况。他一直都将自己掩藏得很好。
看到简知白的样子,方星言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么乖的小孩儿,实在是让他有点狠不下心去欺负。
“我会尽量温柔一点的。”他将简知白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伸手解开简知白身上的衬衫,低下头含住胸前挺立的一点樱红,身下的肉棒不顾柔软的媚肉的挽留,缓缓地抽出。
从来没有玩过胸前的这个地方,那陌生的酥麻让简知白忍不住挺起胸,将那一点更深地送入方星言的口中。微张的双唇中断断续续地泻出呻吟,意识在克制与放纵中徘徊。
“真敏感,”抬起一只手揉捏着另一边被冷落的肉粒,方星言将那退至顶端,只剩下一个龟头卡在小穴中的性器,又一点点地推了进去,“这样就受不了了吗?”
肉穴被坚硬的肉刃缓慢却又坚定地刺入,简知白蜷起脚趾,布满红晕的脸上,露出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的表情。
“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做好开拓,”一边反复地碾磨抽插着,方星言一边做着好似事实的解说,“稍微忍一忍,配合我。”
他将简知白的臀部抬起,以一种更折磨人的方式慢条斯理地进出着,那慢条斯理的动作将简知白的欲望高高吊起,却是怎么都不肯放下。柔顺地吮吸着阴茎的阴道收缩着,渴求着高潮,却始终达不到那个点,无法满足的空虚逼得简知白的眼眶发红,他自己却根本不知道原因出在哪。
“想要吗?”方星言轻笑着凑近了简知白的耳朵,张嘴含住了那泛红的耳尖轻轻地咬了一口,“亲我一下。”
简知白喘息着,晕晕乎乎地转过头,去吻方星言的嘴唇。
方星言低声笑了一下,只差一点就整根拔出的性器猛地整根插入,那刺激的快感让简知白绷直了脊背,张口就想喊出来。可方星言却在这时候含住了他的嘴唇,用力地吮吸啃咬着,埋在小穴里的阴茎也凶狠地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地顶到最深处,将简知白还没出口的声音撞成断续的呜咽。
硕大的龟头擦过阴道的敏感点,重重地戳在花心,堆积的快感一口气爆发出来,简知白忍不住用力地抓紧课桌的边缘,隐忍着落下泪来。湿热的阴道痉挛般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浇在那不断进出的狰狞巨物上。
方星言含住简知白的舌头,身下顶撞的巨刃丝毫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停下的意思,饱胀的龟头不带丝毫怜惜地撞击着花心,十数下之后,龟头终于顶开了一个入口,进入到另一个温热紧致的地方。
“啊啊……!”从未感受过的剧烈快感终于让简知白控制不住地扭过头,叫出声来。那直窜脑际的电流让他的头皮一阵阵地发麻,双腿用力地缠着方星言的腰,没有任何触碰的阴茎射出了一股白浊的精液。
“果然有啊……”方星言轻声笑着,语气还是和初见面时一样温和斯文,那一下又一下地将性器顶入子宫口的动作,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凶狠。
龟头进入宫口时带着仿佛要将其操烂的力道,退出时却又用冠沟不舍地勾缠,磨蹭间的酥麻让简知白有些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红润的双唇濒死一般地张着,晶莹的泪珠在脸颊上画出粼粼的泪痕。
“怎么连哭的时候……都这么乖,”方星言用舌尖舔去简知白的眼泪,沙哑的嗓音染上了一丝情欲,“……真可爱。”
他将简知白的双腿分得更开,看着自己狰狞的巨物在柔嫩的小穴中进出着,眼中的神色也暗沉了下来。在用力地顶弄了几十下之后,他重重地撞入宫口,把精液全都射了进去。
“这里射进去的话,”射完之后,方星言没有立即把自己的阴茎拔出来,而是伸手揉了揉简知白的小腹,“会怀孕吗?”
还沉浸在快感中,没有缓过神来的简知白有些失神地看着他,像是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方星言见状,有点无奈地叹了一声,垂下头吻了吻他汗湿的发:“下次,”他笑着说道,“多叫一些出来吧。”
“……很好听。”
3在教室睡着被老师指奸到潮吹
简知白拿下头盔,从床上坐了起来,白皙的脸颊上还泛着少许绯红。
阴道内似乎还残留着被插入的触感,从穴口流出的液体早就把内裤浸湿了。简知白回想着那滚烫饱胀的感觉,耳根不由地一阵阵发热。
“下次……吗……”想到方星言最后说的话,简知白有点发怔。
他知道那应该只是游戏为了留住玩家,所玩的一个小把戏,但想到方星言亲吻自己时柔软的双唇,顶入自己身体最深处时火热的温度,简知白还是不由地有点出神。
就算以后这游戏要收费……应该也没关系吧?只是从生活费里划出一部分,他相信自己还是能承受的。
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等那性事之后的余韵彻底褪去之后,简知白才起来重新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他平时很少自慰,更是从来没敢碰过自己的阴户,今天第一次两个地方同时达到了高潮,身体累得要命,这一觉睡得很沉,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被闹钟闹醒的时候,他都还有点分不清时间和地点。
上午的第一节课是西方美术史,上课的是个年过五十的老大叔,自身的水平很高,可上出来的课却格外的无聊,就连最热爱学习的学生都能听得昏昏欲睡。
所幸他上课的时候管得不严,只要人到了,待在教室里不影响上课,爱干什么都行。
看了一眼课表之后,简知白只觉得自己本来就睡眠不足的困倦,变得更加严重了。
连早饭都懒得吃,他抱着书来到教室之后,挑了个后排的位置就趴下睡了。
有跟他一样提早来占位的人聊着天进了教室,一眼看到了趴在座位上的简知白,立马放低了声音,小声地交谈着。
尽管不喜欢和人来往,但简知白的人气,显然要比他自己想的要高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被刚才的吵闹声影响,简知白微微蹙起眉头,侧过脸睡得更沉了。
空中聚集的云朵散了开来,热烈的阳光洒落下来,就连蝉鸣似乎都变得更加吵闹起来。
方星言站在前往三号楼的小道上,神色有些微的恍惚。
好一会儿,他才自嘲地笑了一下。
不过是一个毫无根据的春梦而已,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也就只有在梦里了,真要是放在现实,他不可能对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那样为所欲为。
他甚至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为自己居然沉溺在一个梦里感到有点好笑,方星言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刚拿到手的课表,抬脚朝自己要去上课的教室走去。
不管是什么阶段的学生,都不会喜欢看到老师在上课时间之前,就提早到教室的,方星言算好了时间,推门走进了挂着和自己的课表上相同号码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