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白想起剧本上写着的前置剧情,有些迟疑地点了下头。
然后他就看到面前的人笑了起来,原本凌厉的眼神变得暗沉了起来。
“既然是你点的火……”抓住简知白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鼓起来的胯间,淩岩用拇指用力地擦过他的嘴唇,“……就自己想办法灭了。”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脑子里下意识地就蹦出了这句在众多言情小说里被玩坏了的台词,简知白张了张嘴,却有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他本来就不是那种擅长言辞,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能想出最为适当的回应的人。
他想了想,干脆张开嘴,将淩岩还按在自己嘴唇上的手指含入了口中,舔舐吞吐起来。
只是理论知识的话……他还是很充足的。
就是实践起来的时候,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容易。
用舌尖轻轻地扫过淩岩的指腹,简知白感到手中握着的那根东西变粗了许多,可他还没来得及再做点什么,淩岩就抽出手指坐了起来,低下头观察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床上的人。
不得不说,简知白的身体很美就跟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样,即便是从来没有对男人产生过任何性欲的淩岩,也有点无法将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
带着欲望的视线一寸一寸地舔过简知白的五官,脖颈,锁骨,越过胸前的红缨往下,最后停留在修长的双腿之间。那有如实质的目光让简知白感到有点紧张,但不知道是因为有了经验,还是他并不认识眼前的人的缘故,他犹豫了一下,坐起来将双腿分开,让淩岩能够看得更加清楚。
反正……只是游戏而已。
淩岩仔细地观察着那道位于阴茎下方的小缝,从阴阜到阴唇再到那粉嫩的花穴,一个都没有落下。
他并没有为在一个男人身上,看到这个应该出现在女人身上的器官而感到奇怪,毕竟梦里再古怪的状况都有可能出现。
而且……很美。
并不是浮于表面的、为了迎合别人的喜好的肤浅的美,而是一种更深的、仿佛能够勾动人心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诱惑。
粉色的穴口在淩岩的目光下害羞似的颤抖着,开合着吐出透明的液体。
淩岩伸出手,勾起那带着靡香的淫水看了看,用陈述的语气说道:“湿了。”
被淩岩的举动弄得有些难堪,简知白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挡住淩岩的视线,却不想他才动了一下,就被淩岩抓住膝盖,将腿分得更开。
“不是想让我上吗?”淩岩看了简知白一眼,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躲什么?”
他屈起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简知白略微抬头的阴茎:“你不是挺喜欢被我看?”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简知白小小地“呜”了一声,就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就算只是游戏……这种状况,也依旧让他感到有点羞耻。
又盯着简知白的私处看了一会儿,淩岩伸手捻起他的一瓣阴唇揉了揉,忽地站起来,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早已经勃起的阴茎露了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那一只手抓不过来的尺寸让简知白忍不住有点发愣,不太能够想象这个东西进入自己体内的样子。
“怎么,”注意到简知白的神色,淩岩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开口,“怕了?”
“现在后悔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随手把脱下来的裤子扔到了床下,淩岩抬起脚,踩在了简知白的花穴上,不轻不重地蹭了蹭,“我看你这里也不像是能吃得下的样子。”
“唔……”简知白被那升腾而起的快感刺激得弓了起来,湿润的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沾湿了淩岩的脚背,带来滑腻的触感。
淩岩低下头,看着面上泛起绯红的简知白。
他能够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此时,正处于一个不真实的梦境当中,也很肯定眼前的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过但比这些更为确定的,却是那份想要将这个人按在身下,狠狠贯穿的欲望。
有些人生来就是有这种魅力,就跟活生生的春药一样,让每个看到闻到的人,都想把阴茎狠狠地插入他的身体。
随意地将脚底沾着的淫水擦在了床单上,淩岩俯下身,将简知白的两条腿折到他的胸前这个人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柔软,这个动作对他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难度,然后掐住他的腰,猛地将人抱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自己那挺起的性器,恰好抵在了他的穴口。
淩岩也不动作,把人放到自己腿上之后就松开了手,任由那两条架在自己肩上的腿滑落下去,只是抬起手,撩了下简知白耳边的头发:“讨好我。”
条件反射地扶住了身前的人稳住身体,简知白张了张嘴,好半晌才眨了眨眼睛,有些气弱地开了口:“该……怎么做?”
15主动骑乘被操破处女膜
淩岩被简知白的这句话给逗乐了。
明明是这人主动勾引的他刚刚甚至还想趁着他睡觉,直接进行最后一步,怎么这会儿反倒表现得跟个纯良的小白兔似的?
也就只有梦里,才会出现这种自相矛盾的情况了。
难得在床上表现出耐心来,淩岩抬起手顺了顺简知白的后背,下身往上顶了顶,让自己的龟头蹭过他的花穴。
“很简单,”他低声笑了一下,“把这个放进去就行。”
被淩岩的动作弄得腰间一软,简知白收紧了伏在淩岩肩上的手,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总觉得,他的身体最近……好像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小小地喘息了两下,简知白在脑中回忆了一下骑乘的要点,有些吃力地抬起腰,伸手握住了淩岩粗大的淫具,对准了自己花穴,缓缓地坐了下去。
看到简知白的动作,淩岩不由地愣了一下。
这人……连开拓都不知道做的吗?
只一个走神的时间,那硕大的龟头就撑开柔嫩的花穴,挤进去了一点。
然而,淩岩的尺寸对于简知白来说显然太大了。粉色的穴口被撑到最大,却只能勉强吃进去顶端的一小部分。
简知白的双腿颤抖着,眼中也蓄起了泪水。他努力地想要放松身体,可阴道口被撑开的酸胀和异物感太过明显,他的身体反倒越发绷紧起来,穴肉抽搐着将那挤入的部分也用力地推拒了出去。
更多的淫水从花穴中涌出,滴在了淩岩的肉棒上,将柱体弄得湿淋淋的。淩岩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恨不得直接把阴茎直接捅入简知白的阴道里。
然而,他还是按捺住了这样做的欲望,用手掌在简知白的背上抚摸安慰着:“没关系……不要急,”他含住简知白的耳垂,用犬齿轻轻地碾磨着,“……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