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敏感的阴蒂被指甲轻轻地搔过,简知白不由地低声惊叫了一下,并拢双腿夹住了凌岩的手,湿润的双眼中浮现出潋滟的春情,“……嗯、用……哈……”他收紧手指,攥住了凌岩手臂上的衣服,“……用嘴……”
而这种与早先不同的、直白而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渴望的举动,则让他的那份羞涩与纯情变得更加惑人。
凌岩轻声笑了起来。
他收回在简知白屄穴周围挑逗揉捏的手,扶着人小心地靠在床头垫着的枕头上,这才将简知白下身的内裤彻底脱了下来,放到了一边。
床头壁灯的灯光柔和而清浅,为浮沉的空气染上了一层氤氲的暧昧。
将那长至腿根还要往下一点的睡袍撩至凸起的小腹上方,凌岩分开简知白的双腿,顿时,那个他许久没有造访过的秘境就如同被剥开了一层果皮一般地,暴露在了视线当中。
大抵是真的骚淫得难耐,不等凌岩做什么,简知白就主动将两条腿曲起,呈“M”字形地往两边张开。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在身下被挤压得紧绷软颤,仿若正缓缓呼吸的鲜活肉棒一般的女逼饥渴淫媚地皱缩夹挤,只消轻轻往上吹一口气,就能软软颤颤地从中挤出甜腻的汁水来。
那早已经习惯了男人肉棒插干的骚逼被情欲催得有些发肿,带着几分被操熟了的艳色,大小几片淫唇被花穴中溢出的汁水淋得晶亮,泛着情色的水光。
“老公……”凌岩那有如实质的眼光让本就性欲高涨的简知白更加亢奋,迟迟得不到抚慰的骚穴传来更加难以忍受的瘙痒,让他忍不住想要摆动屁股求欢。
“别动。”不敢让简知白在这种时候做太大的动作,凌岩低下头亲了亲他凸起的肚子,按住他的腿根,张开嘴含住了一片绵软的肉唇,啧啧有声地吮吸拉扯,淫靡的水声在安静得过分的夜色当中,仿若被放大了许多倍似的,显得分外清晰。
“唔、嗯……”终于得到了想要的触碰,简知白克制不住地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带着些许绵腻的声音有如浸了蜜糖一般甘美惑人,“……好舒服……啊嗯……老公……”
他勾住自己的双腿,努力地抬高屁股,将渴望被操弄的骚逼不断地往凌岩的唇边送,上面的骚蒂在无76984 2440理文意间被蹭到一下时,就能舒爽得他发出颤抖的喘息。
“……哈、舌头……啊啊……舔一舔骚豆……好痒……老公……”在某几个人有意无意的调教下,简知白早已经学会了一些以往觉得无比羞耻的骚浪话语,以至于每次清醒过来,他总会因为自己出口的那些下流与淫荡的用词而害羞上好一阵子,“好棒……骚逼好痒……嗯啊啊……吸一吸鸡巴……哈嗯……”
被简知白淫媚的叫声勾得鸡巴都有点发疼,凌岩惩罚似的用牙齿顶住那颗肿胀的骚粒,将它碾得软陷下去,略微用的地顶撞磨蹭。
“啊啊……嗯、哈啊……”剧烈的快感瞬时间沿着四肢与骨髓流窜上来,被蹂躏的骚核抽搐颤动,简知白仰起头,从张合的屄口当中喷出一泡暖热的淫水,浇在了凌岩的身上,“……喷、嗯……喷骚水了……”沉浸在高潮的快感当中,简知白痴痴地呢喃,“好爽……唔……骚逼高潮了……”
没有任何防备地被淋了一身,凌岩低笑着放开了那颗被蹂躏得越发肿大的肉粒,轻轻地在上面啜了一口:“这么快,嗯?”
“怀孕、之后……嗯……”被凌岩的动作弄得又是一阵细微的呻吟,简知白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屁股,眼角的泪水要落不落的,“特别……特别敏感……”
“应该说是……”凌岩笑着舔了下那个可怜兮兮地皱缩着的小口,“……特别骚?”
“唔……”稍显急促地喘息了两下,简知白蜷起手指,“……我现在……”他红着脸开口,“特、特别骚……”
就是这种无意识之间散发出来的淫媚,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击溃旁人的自制力。
狠狠地咬上简知白的嘴唇,凌岩像是要把这个人整个吞吃下肚一般用力地吮吻。滑腻的软舌相互勾缠拉扯,搅弄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
“……还要……”透明的丝线在分开的唇瓣间牵拉开来,简知白仰起头,不舍凌岩的离去,“……不够……嗯……骚货、还想要……”
“真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凌岩舔去他唇角的唾液,“……越来越会勾人了……”
不待凌岩再次退开,简知白就缠住了他的脖子,再次印上了他的双唇。
这个人对接吻有着近乎偏执的喜爱,每一回被亲得舒服了,就会眯起双眼,露出一点吃饱了似的餍足的神色,可爱得要命。
顺着简知白的意思加深了这个吻,凌岩安抚地在他高潮过一次的花穴周围按揉着,缓解着他由于体内激素带来的骚痒。
在简知白喘不过气来之前放开了他,凌岩亲了亲他红肿的嘴唇,正要张口说话,却倏地注意到了什么,转过头朝并没有关上的房门看了过去。
大着肚子被吸奶磨逼鸡巴插菊穴轮流射精灌穴
由于没有人愿意交出和简知白共同生活的权利,达成了某些不成文协议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总归他们当中,还真没有哪个会因为经济上的问题发愁的。就连当初还是个没踏入社会的毛头小子的楼嘉豪,这会儿都已经成了行业中的翘楚,一个月的收入能敌得上一些人的一辈子还要多。
只不过,这么多人住在一起,总是会在一些事情上,有着不大不小的摩擦。
比如现在。
“明明是说好知白一个人睡的,”直接伸手打开了门边墙上的开关,借着陡地敞亮起来的灯光看清了床上两人的模样,杨景然略微眯了下眼睛,“不好好遵守约定……可是不行的啊,”他翘起,偏头往侧后方看了过去,“你说对不?”
凌岩眉梢一挑,这才注意到杨景然后面站着的方星言。
很好,这下子还在屋子里的人都齐了。要不是另外几个因为一些原因出了门,这会儿在这里的应该就是七个人了。
大抵是被杨景然那过于直白的视线看得有些羞赧,简知白略微蜷起脚趾,湿润的眼尾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浅粉。
“我……”双腿无意识地并拢,夹住了凌岩的膝盖,简知白有点不敢去看外面两个人的表情,“……我难受……”
“我知道。”杨景然走到床边,随手关掉了床头在此时没有多大作用的壁灯,“但一声不吭地偷吃……”他低笑一声,将简知白身上那本来就已经松垮凌乱的睡袍彻底脱了下来,“……还是要惩罚的。”
浅色的布料从简知白身上滑下,露出底下有如柒698肆2肆40更新艺术品般精致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芒。
“忍了多久了?”在床沿坐了下来,方星言握住简知白胸前因为怀孕而再次发育的一边嫩乳,将其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出口的声音中带着些微的笑意。
“唔……一、嗯……一直……”处于这个特殊时期的身体本就敏感得异常,简知白刚刚还经历了一次高潮,这会儿被这样玩弄,更是忍不住呻吟着挺起胸,将那对刚好能被一只手拢住的奶子送到方星言的手中,方便他揉抓按挤,“……好舒服……啊啊、揉一揉奶头……星言……老师……嗯……”
“这么骚,”杨景然绕到另一边,垂下头在简知白那只没被触碰的奶子上轻咬了一口,“……怪不得会忍不住在晚上跑过来求操。”然后俯下身,含住了那颗渴求着抚慰的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拉扯。
“……啊嗯……我、唔……哼……”被胸前的酥软快感撩拨得更是难耐,简知白张开口想要说话,却被方星言堵住了嘴唇,将剩下的话语都搅弄成了破碎的呜咽与呻吟。
看着简知白仰起头,沉迷地与方星言唇舌交缠,凌岩低笑了一声,低下头细细地吻过他凸起的小腹,张嘴含住了刚才被冷落的阴茎,用唇舌嘬舔套弄起来,空着的手则滑到下方,对着那颗鼓胀挺立的肉粒推挤搔按。
“……哈、嗯……啊啊……”从相贴的唇瓣的缝隙间泻出抑制不住的甜腻呻吟,简知白本能地夹紧了凌岩的脑袋,下方的花穴更是失禁一般地往外留着骚水,张合着渴望外来的侵犯,“……呜嗯……老、哈……”
手指能够做到的事情比舌头多得多,凌岩将外阴一寸寸地抚摸蹂躏过来之后,直接拿手指插入了屄穴中,抵在敏感点上快速地抽插了起来。比先前剧烈了许多倍的快感汹涌而来,简知白没一会儿就再次泄了身,从屄道里喷出的暖淫热水将凌岩上身的衣服都淋得湿透,射出的精液从凌岩的唇边流出少许,又被他伸出舌头舔去,一丝不落地吞入腹中。
“……唔……不够……嗯、好痒……老公……”然而,再一次的高潮非但没有让简知白那高涨的情欲降低多少,反倒让那未曾被进入的屄穴当中的空虚与瘙痒越发眼中,他忍不住勾住凌岩的腰,用渴求操干的小穴在那鼓起的事物上来回地摩擦,“进、进来……哈啊……想要……鸡巴、插进来……”
听到简知白这无比直白的要求,三个人的呼吸都不由地一重好一阵子没做,他们本来也就忍得难受。
但真的顺着这个人的意思插进阴道,却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即便他们不想要这个孩子,也要考虑到简知白的身体,不可能做出这种明显会伤害这个人身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