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可是他准备的。”方星言轻声笑了一下,倒是没有因此而生出什么不悦来。
毕竟不管换了谁,都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将到手的机会拱手相让,能够不让人发现地做到这一点,本来就是一种能力。
简知白小声地喘息着,温热的泪水刚从眼眶中溢出,就被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吸收,氤氲开些微的湿意。落在耳中的话语清晰却又朦胧,他有些无法理解那些语句中的意思。
“……唔……”粗长的肉刃齐根没入了菊穴中,鼓胀的阴囊贴上了被撑开的穴口,粗粝的阴毛轻搔过皮肤,带起些微的麻痒,简知白轻哼了一声,不自觉地收紧内壁,紧紧地捁着侵入的淫具,过分亢奋的感官,让他甚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有力的勃动。
“还有一个人。”耳边响起的声音让简知白有片刻的茫然,但不需要解释,下一秒他就明白了楼嘉豪的意思。
滚烫的龟头绕着湿润的花穴转了一圈,对准了那个开合的小口,挑逗玩弄一般地厮磨顶弄。
与楼嘉豪那仿佛对待易碎品一般的轻柔动作不同,身前的人的做法要更恶劣得多。他每一回都只将龟头挤入屄穴,摆动腰胯碾磨穴口浅近处敏感的嫩肉,在勾得简知白不受控制地夹紧阴道口,想要将那粗硬的肉棒往里吞的时候,却又把阴茎拔出去,在肉穴的周围磨蹭戳弄。
简知白被撩拨得腿根发颤,得不到满足的小嘴可怜地收缩,挤出更多用以润滑的粘腻汁液,贴着肌肤缓缓地滑落。
“另一个,”贴在耳后的唇瓣略微开合,轻轻地蹭过敏感的耳尖,带起些微的酥痒,简知白听到楼嘉豪这么问道,“……是谁?”
谁……?
被热意浸泡的大脑有些迟缓地进行思考,简知白微微张开嘴唇,被布条遮盖的双眼中,满是茫然的神色。
“……超时了。”几乎是楼嘉豪的话音落下的同时,那缓慢地在穴口处碾蹭的鸡巴就陡地捅了进来,没有任何停顿地撞上了甬道最深处的花心,巨大的力道仿佛要将简知白整个贯穿。
身体抑制不住地弓起,后背紧紧地贴上了楼嘉豪的胸口,简知白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牢牢地扣住了腿弯,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呜……哈、嗯……嘉、啊……嘉豪……”蒙在眼睛上的布条氤氲开一片明显的深色湿痕,简知白张着嘴,颤抖地喊着自己唯一能够分辨出来的人,被侵犯的两张小嘴软软颤颤地收缩,含吮着粗硬的肉棒,“好满……嗯……吃、啊……吃进来了……”
带着甜腻颤音的淫媚话语显然刺激到了两个插入他体内的人,那两根埋在甬道内的淫具顿时又胀大了一圈,将本就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内壁又强硬地挤开阴茎的形状。
“不……啊……不行、呜……”没有被握住的那只手死死地抓着茶几的边缘,盖在上面的绒毯被揪得皱成一团,简知白轻颤着挺起胸,一副渴望被抚慰的模样,“不要再、再大了……嗯……吃不下了……哈啊……好胀……”
从口中吐出的话语带着毫无自觉的淫乱意味,与其说是推拒,倒不如说是换了一种方式的娇媚邀约。
不知道是谁低笑了一声,简知白感到自己的耳后被轻轻地舔了一下,万分熟悉却怎么都无法分辨出具体所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115包间里的淫乱7p每张嘴都被灌满浓精
还不等简知白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埋在阴道里的硬物就被缓缓地抽了出去。
滚烫饱胀的龟头一点点地蹭过湿湿热淫软的内壁,退至穴口处,试探挑逗似的戳弄了两下然后狠狠地挺了进来。
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推开本能地收缩的媚肉,凶戾地撞上深处的花心,轻微摆动着在上面刺碾顶弄起来。与尖锐的快感一同生出的瘙痒与空虚被勾牵着放大,刺激得简知白克制不住地勾起脚尖,夹紧阴道想要逃避,却只是更紧密地缩进了身后的人的怀中,将那根粗硕的巨物给吃得更深。
“不、啊……不要磨……呜……好痒……哈、啊啊……”那无处疏导的瘙痒太过强烈,简知白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被侵犯的甬道痉挛一般地收缩吞吐,软软层层的褶皱贪婪地贴附绞挤着硕长的柱身,仿佛要从中吸吮出汁液来,“老公……呜、嗯……老公……”
简知白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轻颤,仿若浸了蜜糖一般甜腻甘美,雪白的屁股无意识地摆动,身前高高翘起的阴茎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晃动,有种混杂着圣洁与情色的异样淫靡。
柔软的臀肉被用力地掐住,揉捏成不同的形状,简知白仰起头,有些难耐地喘息着。身后的人好似忍耐什么一般地低喘了一声,身前的人也停下了动作,将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
“老公……”简知白听到了一声轻笑,迷糊的大脑无法清楚地分辨出其中蕴含的情绪,“……是在叫谁?”
抵在子宫口的鸡巴被快速地拔了出去,又没有丝毫停顿地重新撞了进来。坚硬的龟头凶狠地碾上了脆弱的花心,硬生生地将那被操开过许多次的小嘴顶了开来。
混杂着酸胀与刺疼的快感化为电流,飞快地流窜至大脑,只一瞬间就超出了阈值的刺激让简知白控制不住地弓起背。
“啊、唔……哼……”他张开嘴想要尖叫,却不想一根鸡巴趁着这时候插了进来,将他的声音堵回了喉咙里,“嗯……呼、咕……嗯……”
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淫乱的身体就下意识地做出了回应。
柔软的双唇贴在柱身上,简知白用舌头缠绕上抵在舌根处的龟头,淫媚地舔吮起来。
和刚才……不是同一个人。
没有任何根据的,简知白就是能够确定这一点。
从顶端的小口中溢出的淫液被一丝不落地舔去吞入腹中,带着些许腥臊的味道在舌尖扩散开来,简知白仰起头,露出带着些微沉迷的神色来。
想要……更多。
想让那滚烫粗硬的肉棒狠狠地捅进身体的深处,把他操到靡软崩溃,只能像个专门用来泄欲的鸡巴套子一样,不停地扭动身体哭泣迎合。
想被浓浊的精液射进子宫,灌到肚子都怀孕似的往外凸起,哪怕他用力地夹紧阴道,也没法阻止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粘腻液体从中溢出。
想要被那样再次插入,一边被干一边被挤出超出了容量的精液,仿佛用以盛放精液的容器,任凭鸡巴蹂躏与肏弄。
一个接一个淫乱的幻想在脑中浮现而出,简知白从鼻间呼出热气,连关节处都泛起动情的红晕。
“学长……”楼嘉豪拿指腹蹭过简知白淌出前液的阴茎顶端,出口的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发情了。”
“明明连是谁在操你都不知道。”另一个声音接口,粗糙的手指玩弄似的捏住阴蒂揉搓了两下。
由羞耻造成的酥麻自尾椎一直传递到了指尖,简知白轻颤着眼睫,却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亢奋,如同在渴求更为下流与粗暴的对待一般。
敏感的、淫乱的、不知道满足的,被这个房间里的人所喜欢着的,他的身体。
温热的泪水溢出眼眶,自布料与面颊的缝隙当中滑落,简知白仰起纤长脖颈,主动将口中的性器吞得更深,柔软的腰肢也轻轻地扭动起来,绵腻的臀肉贴在楼嘉豪的胯上,柔媚地磨蹭勾引。
落在耳中的呼吸立时变得急促了许多,那因为自己而生出的反应让他的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满足。
“……真是个骚货。”带着隐忍的声音近乎喑哑,简知白感到那根插入自己子宫里的阴茎被整根拔了出去,后穴中的肉棒也小幅度地开始抽送起来。
“……嗯……唔、哼……”简知白从鼻子里发出细弱的轻哼,通道内的媚肉不舍地颤软着收缩,从花穴里涌出的骚水被楼嘉豪的肉棒送进后穴中,成为最好的润滑。
硕大的龟头彻底地离开了阴道,便是简知白向前摆动腰臀,也无法触碰到分毫。
失去了热源的屄穴颤抖地收缩着,委屈地挤出透明的汁液,从中生出的瘙痒让简知白更加用力地绞紧后穴中的肉刃。
他张开嘴想要说话,但在口中缓慢地碾磨戳蹭的阳具却让他只能发出含混的呻吟,那种得不到满足的空虚令简知白忍不住哭出声来,鼻尖都由于委屈而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