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夹紧的双腿无意识地分了开来,敏感的阴道不受控制地随着杨景然的动作收缩吸吮,主动回应起他的侵犯来,简知白有些急促地喘息着,蒙着泪光的双眼中满是抑制不住地紧张与羞耻。

92在校车上被插穴到喷水高潮

“舒服吗?”将简知白的每一丝反应都尽数收入了眼底,杨景然低笑着轻吮他的耳尖,插入花穴的手指增加了一根,“……咬得好紧……”

“……唔……”敏感的阴道由于主人紧张的情绪而夹得更紧,柔软的内壁牢牢地吸附着进出的手指,捁得杨景然都不由地低喘了一声。

“果然……”想到了什么,杨景然用嘴唇贴上了简知白的脖颈,轻轻地来回磨蹭,“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他伸出舌尖,在简知白颈侧敏感的皮肤上轻舔了一下,“……你会更兴奋呢……”

之前无论是在地牢里,还是拍卖台上,每当意识到周围有其他人的时候,这个人就会克制不住地表现出羞耻与亢奋来。

当然,要是在现实当中,真的让人看到了现在的模样,简知白肯定能羞愤得把自己在房间里关一辈子。

忍不住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杨景然按捺下心中那些不可能真的去实施的幻想,用力地碾上了简知白的敏感点。

被刺激得浑身都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简知白的脑中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先前游戏里的场景,他终于忍不住张开嘴,狠狠地咬上了杨景然的肩,绷紧了身体达到了高潮。

大股的淫水从阴道里喷出,将杨景然的手连同内裤一起,弄得湿淋淋的。

插在花穴里的手指被抽了出去,绷紧的神经也略微放松了下来,简知白松开口,有些贪婪地汲取着空气。然而身侧的人却在这时候压了上来,堵住他的双唇,像是要将他整个地吞吃入腹一般舔吮啃咬,拉扯着舌根的力道,甚至让他生出了几分疼痛。

视线在对面空着的座椅上停留了一阵,简知白抬起手,攥住了杨景然的衣襟,闭上眼睛回应起他的动作来。

“……喜欢……”从口中发出的声音轻微得近乎呢喃,简知白没有办法再欺瞒压抑自己真实的想法,仰起头主动印上杨景然略微退开的嘴唇。

杨景然的动作微微一顿,而后他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抬起手按住简知白的后脑勺,狠狠地缠上了他的舌。

肺中的空气被毫不留情地抽取,简知白的睫毛细微地颤动着,碧色的双眸中浮现出些微的沉醉与迷离。

“……我本来没想继续的。”轻咬住简知白的上嘴唇,略微往外拉扯,杨景然有些急促地喘息着,压低了声音开口。

简知白轻轻地眨了下眼睛,还有点没听明白杨景然这句话的意思,就倏地感到自己裤子被解了开来。

“等……嗯……”嘴唇被再次含住,将那本就微小的声音堵了回去,简知白轻哼了一声,收紧了抓着杨景然衣服的手。

“别担心,”放开简知白被吸吮得红肿起来的嘴唇,杨景然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了他的下身,“……不会有人看到的。”

“可、可是……”整个人都被圈进了杨景然的怀里,穿着的裤子也被褪到了腿根,简知白感受到那根抵在自己花穴上的滚烫硬物,依旧有些不安地蜷起手指,试图做出微弱的抵抗。

“你也喜欢的……”叼住简知白颈侧柔软的皮肤,用牙齿轻柔地磨蹭,杨景然略微挺腰,将顶在入口处的龟头缓缓地挤了进去,“……不是吗?”

紧致的通道被强硬地撑开插入,简知白不自觉地仰起头,忍耐着那异样的触感。

卷翘的睫毛抑制不住地轻颤着,湿润的眼尾由于过分的隐忍而泛着些微晕红,红润的下嘴唇也被咬出了一个浅浅的凹陷,杨景然只觉得怀里的人显露出一种淫媚与清纯交杂的惑人。

扣在简知白腰间的手不受控制地从衣服的下摆溜了进去,揪住胸前的肉粒搔刮拉扯,杨景然感受着怀里的人那不由自主的细微颤抖,心中有种从未在别人身上感受到过的满足与充实。

“放松点……”有点艰难地顶入了一个龟头,就被那过分紧绷的内壁给死死地绞住,杨景然低喘了一下,探入简知白的双腿间,轻抚着他挺立起来的阴蒂,“……太紧了,我进不去……”

车辆驶入了一个隧道当中,窗外的开阔的景色被水泥支撑的墙壁所替代,简知白放开了紧咬着的嘴唇,缓慢地呼吸着,配合着杨景然的动作放松身体。

然而,就在这时候,车轮不知道碾到了什么,车子剧烈地颠簸了一下,杨景然一下子没能稳住身体,那根原本只进入了顶端一点的肉棒,猛地整根插进了阴道里。

“哈、唔……嗯……”滚烫的龟头狠狠地撞上了脆弱的花心,那陡地升腾起的剧烈快感让简知白忍不住收紧了阴道,仰起头叫出声来。

尽管及时地咬住了嘴唇,但那声音还是从唇边泄露出去了一点。前面座位上的人说话的声音都突然停顿了一下。

陡然夹紧的阴道绞得杨景然额头都泌出了点汗珠,恨不得直接掐住这个人的腰把对方直接操烂。

深深地吸了口气,杨景然猛地抬起手,捂住简知白的双眼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下一秒,前方隔了一排作为的人探出头来,有点疑惑地朝两人看了过来:“没事吧?”

“刚刚头磕到窗户了,”尽量朝前面的人露出了平稳的笑容,杨景然有些艰难地维持着自己声调的平稳,“都起包了。”这么说着,他移开盖在简知白眼睛上的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额角。

简知白闭着眼睛靠在杨景然的怀里,任由他摆弄,自欺欺人地不做出任何回应。

“对了,”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杨景然抬头朝那人看了过去,“有晕车药吗?”他笑了一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知白好像有点晕车。”

那人看了看简知白拧着眉,明显是在忍耐什么的样子,倒是没有生出什么怀疑,就是……咳。

有点慌乱地移开了视线,那人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耳根,只觉得之前听说的那句“最纯情的色情”放在简知白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要水吗?”转过身翻找了一阵,那人把药盒丢了过来,又有些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不用了,”杨景然抬手接住了药盒,笑着道了声谢,“谢了。”

看着对方又叮嘱了两句,才转回身去,杨景然小小地松了口气,低下头看向怀里的人:“没事了。”

简知白睁开眼睛,盈满了眼眶的泪水立时就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那双翡翠色的双眸中满是抑制不住的委屈,可怜得……分外勾人。

低下头吻去了简知白眼角的眼泪,杨景然低笑着揶揄:“你刚才……都快把我夹断了。”

指尖微微一颤,简知白看着眼前的人,张开嘴轻轻地含住了他的唇瓣。

这个人,还是第一次……表现出这样的主动来呢。

双眼不由地弯了弯,杨景然用舌头探入简知白的唇齿间,温柔地与他交换着津液与吐息,插在阴道里的性器也缓慢地律动起来。

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来,杨景然的动作幅度不大,缓缓地抽插两下之后,就摆动着腰胯,变化着角度用龟头在花心上来回地戳刺顶弄,一只手握住简知白挺立起来的阴茎,上下抚摸套弄。

简知白被刺激得全身都颤抖起来,那种无从宣泄的快感让他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掉得更凶,脸上满是狼狈的泪痕。这副模样看起来实在太过勾人,惹得杨景然忍不住想把人欺负得更狠一些。

将埋在简知白体内的肉刃一点点地拔了出来,只留下龟头浅浅地卡在穴口处,杨景然掐住简知白的腰,一口气将阴茎顶进了最深处。

陡地攀升的快感让简知白无法控制地收紧了阴道,挺起背收紧了手指,被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成了细弱的呜咽,带着令人心颤的甜腻。

轻喘了一声,见怀里的人还能忍住的模样,杨景然亲吮着他的后颈,快速地顶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