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事先削剪过,花枝并不粗,被刻意削得最细的末端,很是轻易地就探入了那颤抖着吐出前列腺液的小孔。

从未被触碰过的尿道内壁刚一触碰到外来的侵犯者,就传递出强烈的麻痒快感,简知白全身都颤了一下,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挣扎的念头。

尖端往上的部分稍微变粗了一些,被削细的茎干上留有刻意被雕琢出来的凹凸起伏,每进入一截都会给简知白带来不同的快感,让他的全身都不住地发颤,很快就产生了想要射精的欲望。

“故、故疏……”看着那还有一截留在外面的花支,简知白有些慌乱地弓起背,“拔、哈……拔出去……”

然而,身前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的意思,只是专注地看着那个含着花茎的小口,缓慢而又坚定地将还露在外面的花枝一点点地推了进去。

简知白不敢太用力地挣扎,只能紧紧地抓住林故疏的手臂,喘息着忍受那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被强行侵犯的异样感受。

最先插入的末端抵上了阴茎的根部,那朵盛放的艳红色花朵恰好贴上了性器的顶端,过分精确的长度让简知白感到有点发晕。

指尖轻抚着比刚才变得更硬了许多的柱身,林故疏观赏一般地盯着简知白插着花的阴茎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问他:“我能画吗?”

什、什么?

看着面前的人灰蓝色的双眼中倒映出的自己的模样,简知白张开嘴,原本想要拒绝的话语打了个转,就成了同意的语句。

眼前的人的嘴角似乎上扬了一个微小的弧度,还不等简知白看清楚,对方就起身搬过来一张凳子,放到了画室中光线最明亮的地方然后抱着他放了上去。

一如往常地铺好画布倒出颜料,林故疏正准备加水,却蓦地注意到了什么,拿着调色盘朝简知白走了过来。

扶着简知白的腰移到凳子的边缘稍微往外的位置,他将调色盘接在了底下,让那从花穴中溢出,牵出一条丝线落下的淫水滴落在了放了颜料的调色盘里。

完全没有想过林故疏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简知白蜷起脚趾,只觉得那股巨大的羞耻让他的手指都有点发麻。可身体却仿佛为这种状况而感到兴奋似的,颤抖着从阴道中挤出更多的黏液,拉扯出透明的丝线,落在身前的人手里的调色盘当中。

“……太少了。”看了看那只被融化了少部分的颜料,林故疏抬起头,看着隐忍地咬着嘴唇的人,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

这是……要他自己弄的意思?

77画笔刷穴淫水作颜料画画被男神鸡巴破处

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小巧的喉结略微上下滑动了一下,简知白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在对上林故疏那双不带丝毫淫秽色彩的双眸的时候,他却总有种自己才是做出无理要求的那一方的的感觉。

扶在凳子边缘的手微微收紧,简知白轻轻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还是无法摆脱那份从心底涌上来的羞耻:“我做、做不到……”

他没有办法在这个人的面前主动表现出那一面。

听到简知白的话,林故疏思考一般地沉默了片刻,放下手里的调色盘,起身从一旁拿出一支没有用过的画笔走了回来。

由于羞耻与不安而不自觉地合拢的双腿被分开,不知道自己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的花穴颤抖着收缩,从中挤出透明的黏液,扯断长长的丝线滴落在被放在地面上的容器里。

林故疏抬起手,仿若蘸取颜料一般,用笔尖轻轻地刷过不断地翕动的小口,柔软的鬃毛扫过敏感的穴口,带起从未感受到过的极致瘙痒,简知白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了一下,口中也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

“故、故疏……”看着身前的人转动着笔身,将笔尖的软毛全部用淫水浸湿,简知白有些克制不住自己腰间的颤抖。

他忽然有点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来。

这个人……真的只是单纯地,不带任何其他目的地,想要利用这些东西画画吗?

“……嗯。”轻轻地应了一声,林故疏将彻底浸湿的笔尖从穴口移开,触上上方挺立起来的阴蒂,仿佛绘制什么似的或短或长地落笔,不时回勾,画出弯曲的线条。

被淫水浸润的笔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过分敏感的地方将林故疏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地传递到了简知白的脑中,他甚至能够勾勒出对方所画的图案的粗略框架。

从未遭到这样对待过的密处被那若即若离的触感刺激得有些发疼,脚尖也由于过分的忍耐而绷紧勾起,简知白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努力去配合林故疏的动作。

只要是这个人的话……真的无论怎么样都无所谓吗?

脑子被热意蒸腾得晕眩起来,简知白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有些弄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像是完成了什么,在阴蒂上不断地来回移动的笔尖被拿了开去,好似重新蘸取颜料一般,在花穴上轻轻地刷了刷。柔嫩的穴口被刺激得颤了颤,吐出更多的淫液,就跟在满足林故疏的需求似的。

如同每一位专注于自己作品的画师,林故疏用那不带任何色彩的颜料,在身前的人身上,绘制着只有自己能够看到的艳色画卷。

挺翘的阴茎被抚弄过每一个角落,胸前挺立的乳头也被染上了淫靡的水色,那种细微的、总是一触即离的,除了将本就强烈的情欲吊得更高,起不到任何缓解作用的轻微快感,让简知白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希望这样的折磨能够尽快结束,还是 期待眼下的状况能够持续得更久一点。

嘴唇似乎被轻轻地吻了一下,又似乎没有,略显错乱的感官让简知白无法清晰地分辨身体各处的感受。

看着眼前轻颤了下睫毛,对自己的动作没有给出太多反应的人,林故疏忍不住抬起手,确认什么一般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那里有种像是别人所说的歉疚一般的酸涩,带着微苦的心疼,混杂着少许甜味的感激,以及更多的浓郁而深沉的迷恋与,仿佛要溢出来的饱涨感。

伸手将简知白被汗湿,软软地贴在额头上的发丝拂到一旁,林故疏垂下头,在他的额上落下一吻。

然后是眼角,鼻尖,嘴唇,下巴……近乎虔诚地吻过简知白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林故疏张开嘴,将简知白的阴茎吞入喉中。

“哈、嗯……”与先前的刺激截然不同的直白快感,陡地将简知白从那种飘在云端一般的状态中拉扯出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重重弹跳了一下,被无法得到满足的巨大渴望放大了无数倍的快感陡地流窜上来,简知白几乎是一瞬间就有了射精的欲望,然而那依旧插在尿道当中的花枝却让他无法如愿。

“故……啊、故疏……”被分开的双腿蓦地合拢,紧紧地夹住林故疏的脑袋,简知白弓起背,试图将被对方吞入口中的性器给拔出来。

然而,这个人却反而将嘴里的肉棒吃得更深,简知白能够感受到那蠕动着吮吸顶端的喉咙口。被固定在马眼处的花朵被拉扯,带动着埋在尿道中的花茎也略微转动了些许。茎干上的凸起蹭过脆弱的尿道,那近乎尖锐的快感让简知白整个身体都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不、哈……不要……故疏……啊……”被掐住的腰用力地扭动挣扎起来,双腿也胡乱地踢蹬着,简知白抬起手想要将双腿间的人推开,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压制住简知白的动作,林故疏看着他的双眼,将那还露在外面的那一截柱身也吞了进去。

本就抵在了喉咙口的龟头被挤入了那窄小的通道当中,那陡地被夹紧吸吮的快感让简知白的头脑一阵空白,控制不住地尖叫着仰起了头。

没有任何触碰的阴道中喷出一大股热水,将林故疏身上刚刚干了一点的衣服再次弄湿。

高潮过后丝毫没有任何缓解的饱胀与疼痛感让简知白崩溃地哭了出来,温热的泪水不住地从眼眶中滑落,在脸颊上留下狼狈的水痕。

林故疏看着这个人因为自己而给出的每一个反应,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胀得有点发疼。

按住简知白因高潮后的无力而软下来的腿根,林故疏小小地吸了口气,啜住口中的性器吞吐起来。

简知白很快就顾不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