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妖在笼子里拼命挣扎,发出愤怒的叫声。然而,黑影却丝毫不在意,他扛着笼子,快步走在黑暗的小巷中,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与此同时,凌砚和伙伴们正紧紧盯着追踪器上的信号。看到信号不断移动,他们知道猫妖已经被虐猫者抓走了。于是,他们迅速起身,朝着信号的方向追去。

在追踪器的指引下,凌砚等人来到了一座废弃的工厂前。这座工厂看起来已经废弃了很久,大门紧闭,周围杂草丛生。凌砚等人小心翼翼地绕到工厂的后面,发现了一扇破旧的窗户。他们轻轻地推开窗户,跳了进去。

工厂内部一片漆黑,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凌砚等人拿出手电筒,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着。突然,前方传来了猫妖的惨叫声。凌砚心中一紧,加快了脚步。

他们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来到了一个房间前。房间的门半掩着,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凌砚等人悄悄地靠近房门,透过门缝向里面望去。

只见那个蒙着脸的神秘人正站在房间中央,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子,正准备向笼子里的猫妖下手。猫妖在笼子里惊恐地看着他,拼命地挣扎着,发出凄惨的叫声。

凌砚再也忍不住了,她一脚踢开房门,冲了进去。神秘人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到凌砚等人,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放下你的武器,你已经被包围了!”凌砚大声喊道。神秘人没有说话,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凌砚等人,手中的刀子却握得更紧了。

突然,神秘人猛地将手中的刀子向凌砚扔去。凌砚连忙侧身躲避,刀子擦着她的肩膀飞了过去,深深地插进了墙壁里。

“哼,不自量力!”神秘人冷哼一声,然后转身向房间的另一边跑去。凌砚等人立刻追了上去。神秘人在工厂里东躲西藏,试图甩掉凌砚等人。然而,凌砚等人紧紧咬住他不放,始终没有让他逃脱。

终于,神秘人被逼到了一个死角。他转过身来,看着凌砚等人,眼中露出一丝绝望。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一直缠着我?”神秘人终于开口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我们是来为那些被你虐杀的猫讨回公道的!”凌砚冷冷地说道。“你这个恶魔,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那些无辜的生命?”

神秘人听到凌砚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公道?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公道?那些猫不过是一群低贱的畜生,它们的生命一文不值。”

凌砚听到神秘人的话,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点。“你简直就是个疯子!生命不分贵贱,每一个生命都应该被尊重。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今天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完,凌砚和伙伴们一起向神秘人扑了过去。神秘人拼命反抗,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在搏斗中,凌砚发现神秘人的身手非常敏捷,而且他似乎还会一些奇怪的法术,给自己和伙伴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然而,凌砚等人并没有退缩。他们心中充满了正义的力量,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默契的配合,逐渐占据了上风。终于,凌砚找到了一个机会,她用力一脚踢在神秘人的胸口,将他踢倒在地。

伙伴们迅速上前,将神秘人死死地按住。凌砚走上前去,一把扯下了神秘人脸上的蒙布。当她看到神秘人的真面目时,不禁惊呆了。

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她曾经的好友苏然。苏然曾经和凌砚一起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他们一起上学,一起玩耍,感情非常深厚。然而,凌砚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善良温和的苏然,竟然会变成如今这个残忍的虐猫者。

“苏然,怎么会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凌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苏然看着凌砚,眼中没有一丝愧疚。“为什么?因为我恨!我恨这个世界,恨所有的人!那些猫,它们是我发泄的对象。看到它们痛苦的样子,我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凌砚听着苏然的话,心中充满了悲哀。她怎么也想不到,曾经那个阳光开朗的苏然,竟然会因为心中的仇恨而变得如此扭曲。

“苏然,你醒醒吧!仇恨只会让你越陷越深,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应该为你的所作所为负责,接受法律的制裁。”凌砚说道。

苏然冷冷地笑了笑,“法律?我才不怕。你们以为抓住我就可以结束这一切了吗?太天真了吧

第101章 伤人

夜幕像一块浸透墨汁的巨大幕布,沉甸甸地垂落,将整座城市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街头巷尾被浓稠的黑暗填满,寂静得有些诡异,偶尔有车辆疾驰而过,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声响,转瞬又被黑暗吞噬,更衬出周遭的死寂。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摇摇欲坠,光晕被雾气晕染得模糊不清,将凌砚一行人长长的影子扭曲地投射在坑洼不平的柏油路面上,影影绰绰,像一幅抽象画。

凌砚走在最前方,眉头拧成个死结,眉心深陷成一道沟壑,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因用力而高高鼓起,眼睛里燃烧的怒火仿佛能将眼前的黑暗点燃。他时不时回头,目光如炬,扫过身后的同伴,压低声音却难掩急切:“都快点,那家伙要是跑了,咱们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那声音裹挟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在寂静夜里传出老远,带着几分压迫感。

猫妖混在队伍之中,周身散发着冷冽气息,仿佛是从冰窖里走出。此刻它化为人形,可脸上的愤怒却藏不住,五官因怒火微微扭曲,双眼瞪得浑圆,瞳仁缩成针芒,似乎下一秒就要将那个虐猫者碎尸万段。周围的空气像是被它的情绪感染,温度骤降,旁边的志愿者忍不住打个哆嗦,下意识地与它拉开距离,心里直发怵。

很快,他们来到一栋陈旧破败的居民楼前。这楼宛如一位风烛残年、病入膏肓的老人,外墙满是岁月啃噬的痕迹,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露出里面斑驳、坑洼的水泥,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潮湿腐朽气味,混合着楼道口堆积如山的垃圾散发的酸臭味,熏得人胃里翻江倒海,只想作呕。楼道里光线昏暗如墨,灯泡忽明忽暗,像鬼火般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将人彻底抛入黑暗深渊。猫妖鼻翼急剧扇动,它已捕捉到流浪猫和流浪狗恐惧、绝望的气息,还有那令它深恶痛绝的浓重血腥味儿,藏在袖子里的爪子不自觉地伸缩,发出细微的“滋滋”摩擦声,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那个恶魔撕成碎片,为无辜死去的小生命报仇雪恨。

凌砚带着众人拾级而上,脚步声在狭窄逼仄的楼道里回荡,沉闷又压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的心尖上。来到一扇门前,凌砚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随后抬起手,重重地敲响了门。“砰砰砰!”那敲门声急促有力,在这幽闭的空间里不断回响,如重锤般砸在人心上,打破了楼道里原有的死寂,惊起一片尘埃。

门缓缓打开,曾林出现在门口。他身形比普通男人矮小,像一棵长歪的树苗,五官虽说还算端正,可眉眼间那股阴森煞气,却让人如坠冰窖,不寒而栗。看到门口站着这么多人,曾林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也跟着打战,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们想干什么?”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惊恐,像寒夜里瑟瑟发抖的小鸟。

猫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发出一声低沉、震撼人心的咆哮,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渊,裹挟着无尽的愤怒与仇恨,猛地向前扑去,嘶吼道:“你这个恶魔,拿命来!你对那些无辜小生命做的事,今天必须付出代价!”凌砚反应迅速,眼疾手快地一把将猫妖拽住,双手紧紧抱住它的腰,大声喝道:“冷静点!先问清楚情况!冲动解决不了问题!”猫妖还在拼命挣扎,身体如同一头发狂的小兽,力量大得惊人,嘴里不停地叫骂:“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为那些可怜的小家伙报仇!它们那么弱小,那么无助,他怎么能下得去手!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曾林靠在门框上,双腿抖如筛糠,膝盖不停地碰撞,发出细微的“哒哒”声,仿佛随时都会支撑不住他的身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划过他苍白如纸的脸颊,眼睛惊恐地在众人脸上来回扫视,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走投无路的野兽,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这时,曾林的父母提着东西从楼梯口缓缓走来,看到门口这混乱不堪的场景,两人顿时愣在原地,脸上写满了茫然与困惑,像被施了定身咒。曾林的母亲率先回过神来,尖着嗓子高声喊道:“这是咋回事啊?你们为啥堵我家门口?我儿子犯啥错了,你们要这么兴师动众的?”声音尖锐刺耳,在楼道里回荡,震得人耳朵生疼。

当得知儿子是虐杀流浪猫狗的变态时,曾林母亲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像一个熟透了即将炸开的番茄,又像被点燃的火焰。她的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眼球似乎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手指着曾林,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几乎要划破空气:“你个逆子,这是干的啥事儿啊!你咋这么狠心?那些猫猫狗狗多可怜啊,它们也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你怎么能对它们下得了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曾林父亲的脸也瞬间阴沉下来,黑得如同锅底,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他上前一步,抬手就要打曾林,嘴里骂道:“你个畜生,丢死人了!我们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东西!我们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你就干这种缺德事?”

曾林听到这些责骂,先是沉默不语,头越垂越低,几乎要埋进胸口,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也凸起。当父亲骂他是人渣时,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仿佛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嘶吼着反驳:“你们从小就逼我,给我定那么高的目标,要我成为精英律师。我做不到就天天骂我,贬低我,说我没用,是个废物!这些年我心里有多苦,你们管过吗?我每天都活在你们的压力下,喘不过气来,只能靠虐杀这些流浪猫狗来喘口气,来让自己感觉还活着!你们根本不懂我!”

曾林父亲气得浑身剧烈颤抖,手指着曾林的手也不停地晃动,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粗粝,像砂纸摩擦:“你还有理了?再怎么说也不能干这种缺德事儿啊!这是活生生的生命,不是你发泄的工具!你把自己的痛苦建立在这些无辜动物身上,你还是人吗?”曾林母亲瘫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大腿,放声哭嚎:“这可咋办哟,咋养出你这么个孽障!我们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以后我们怎么出去见人啊!”

凌砚皱着眉,看着曾林,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怒火,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重量:“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虐杀动物就是不对,这是违背人性和道德的行为,你这种做法太让人不齿了!你怎么能对那些无辜的小生命下如此狠手?它们信任人类,依赖人类,你却残忍地伤害它们,你的良知在哪里?”周围的志愿者也纷纷出声指责,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愤怒与谴责:“太残忍了,必须让他受到惩罚!这种人就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关起来好好反省!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这些小动物那么单纯,那么弱小,他却这样对待它们,简直没有人性!”“这种人就不该在社会上存在,必须让他得到应有的教训,不然还会有更多无辜的动物遭殃!”

可大家心里都清楚,在现行法律下,虐杀流浪猫狗并不构成犯罪。警察赶来后,将曾林带回派出所,一番教育后便把他放了出来。猫妖满心不甘,从此一直暗中监视着曾林。果然,曾林一出派出所,就贼眉鼠眼地在街头巷尾徘徊,眼神中透着病态的渴望,四处寻找流浪猫的踪迹,像一只饥饿的恶狼在寻觅猎物。

猫妖气得浑身毛发直立,像一只炸毛的猫,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个混蛋,死性不改,我绝对饶不了他!那些被他虐杀的小生命,我一定要为它们讨回公道!他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同族猫妖赶紧上前拦住它,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劝说道:“别冲动,杀了他你会触犯天条,到时候我们都保不了你。咱们得想别的办法,既能惩治他,又能保全自己。你先冷静冷静,想想咱们的目的是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而不是搭上你自己。”猫妖咬牙切齿,在原地不停地来回踱步,眼睛里闪烁着不甘的光芒,愤怒地说:“那能咋办?就这么放过他?那些死去的小动物能瞑目吗?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让他为那些惨死的生命负责!”同族猫妖凑到它耳边,低声出谋划策,猫妖听着,眼睛渐渐亮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那笑意里藏着复仇的决心。

猫妖化作一个柔弱的少女,在城市的角落里缓缓游荡,怀里抱着一只可爱的小猫。小猫在她怀里惬意地打着呼噜,粉嫩的小爪子时不时动一下,她的眼神温柔似水,像春日里的暖阳,时不时轻轻抚摸着小猫的脑袋,手指从它柔软、蓬松的毛发间滑过,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抚摸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周围是一条狭窄的小巷,墙壁上爬满了墨绿色的青苔,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像是岁月留下的腐朽气息。巷子里堆满了各种杂物,破旧的纸箱、废弃的家具,杂乱无章地摆放着,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垃圾场。偶尔有几只老鼠从角落里窜过,发出“吱吱”的叫声,打破小巷的寂静,更添几分阴森。

曾林出现了,他的身影在巷口一闪而过,鬼鬼祟祟的,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幽灵。看到猫妖和小猫,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饿狼看到了猎物,贪婪的目光在小猫身上来回扫视,舌头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那模样让人不寒而栗,慢慢地朝着猫妖靠近。

曾林装出一副和善的样子,脸上挤出一丝虚假的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说道:“小姑娘,这猫真可爱,我能看看吗?我可喜欢小动物了,家里养了好几只呢。”猫妖警惕地抱紧小猫,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冰冷,仿佛结了一层霜,冷冷地说:“离远点,别打它主意。我看你就不像好人,眼神里透着一股邪气,离我的猫远一点!”曾林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瞬,随即又重新堆了起来,试图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笑得更加谄媚:“别误会,我就是想逗逗它,我真的很喜欢猫,看它多可爱啊,我不会伤害它的。”说着,又往前凑了几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和急切,脚步也加快了。

就在曾林准备动手时,猫妖突然把小猫护在身后,挺直了身子,冲曾林怒目而视,大声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伤害我的猫!你要是敢动它一根毫毛,我跟你没完!”曾林也撕破了伪装,眼睛里露出凶狠的光芒,如同一只露出獠牙的恶狼,他挥舞着手中的刀具,恶狠狠地说:“识相的就把猫交出来,不然连你一起收拾!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这猫我要定了,谁也拦不住!”

猫妖假装害怕,身体微微颤抖,往后退了几步,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曾林见状,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扭曲和疯狂,像一个变态的恶魔,他举着刀就朝着猫妖扑了过来,嘴里喊着:“今天就是这猫的死期,你也别想好过!”猫妖瞅准时机,侧身一闪,曾林扑了个空,踉跄几步,差点摔倒。猫妖顺势抓住他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来人啊,救命!有人要杀人啦!他是个疯子,要杀我和我的猫!”

周围的路人听到呼喊声,纷纷围了过来。看到曾林拿着刀,众人都惊呼声不断,脸上满是惊恐与愤怒。有人赶紧掏出手机报警,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喂,110吗?这里有人持刀伤人,就在XX小巷,快来啊!情况很危急!”曾林慌了神,眼睛里满是恐惧和绝望,像一只被困住的野兽,他拼命挣扎,嘴里喊着:“不是这样的,你们别误会!是她先挑衅我的!她故意引诱我,这都是个圈套!”可没有人听他的解释,众人将他团团围住,眼神中充满了谴责和厌恶,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

警察赶到后,将曾林带回警局。法庭上,气氛严肃而压抑。白色的墙壁冰冷而肃穆,灯光惨白地洒在每一个角落,给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冷峻。曾林耷拉着脑袋,一脸颓丧,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曾林父母坐在旁听席上,满脸懊悔。曾林母亲不停地抹眼泪,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襟,她哽咽着说:“都怪我们,对他逼得太紧了,只想着让他出人头地,却忽略了他的感受……我们要是能多关心关心他,多听听他的心里话,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曾林父亲也低着头,眉头紧锁,唉声叹气,脸上写满了自责与无奈,嘴里喃喃自语:“是我们的错,把孩子逼上了这条路,我们对不起他,更对不起那些被他伤害的小动物。”

第102章 小纯

狂风裹挟着细密的雨丝,如无数尖锐的针,狠狠刺向大地。街边的路灯在风雨中剧烈摇晃,散发着的昏黄光线也跟着摇曳不定,将凌砚的身影扭曲得不成形状。她弓着背,艰难地撑着伞,每一步都踏在满是积水的路面上,溅起高高的水花,裤脚早已被浸湿,寒意顺着双腿往上蔓延。结束了一天漫长又疲惫的工作,此刻的她,满心都被对家的渴望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