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脚兽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干净净的,浸泡在尿液里险些窒息晕厥过去。

尿完后我打了一个哈切,想睡觉了。于是甩着勾勾往上一跳,跳到大床上走了两步,找到一处合适的地方躺了下去。

唔……睡觉……

我不是不知道现在两脚兽是何等的悲惨,浑身都是我的尿液和精液,合不拢的小洞洞还在疯狂喷精喷尿,像是一个小型喷泉。

身下聚集了一滩橙黄色的尿液和白色精液的混合物,脏得要命,两脚兽浑身无力,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轰隆一声倒在污秽中,蜷缩起身体呻吟。

萨摩耶的奇思妙想/两脚兽奇奇怪怪可可爱爱

【好困……哈啊……】

我困得眼皮直打颤,打了一个哈切,浑身懒洋洋地趴在温暖柔软的大床上,本能地竖起耳朵窃听两脚兽的动静。

不敢动。

完全不敢动。

其实我一点都不想睡觉,但是我必须装出一副想睡觉的样子。

和鸵鸟埋头是一个道理,自欺欺狗罢了。

我在睡觉……不要叫醒我……我在睡觉……我在睡觉……睡觉……

一时精虫上脑和两脚兽交配的后果,就是现在的我四股战战,心惊肉跳,生怕两脚兽从床底爬出来后,一刀剁了我的勾勾。

他真的会阉了我!!

后知后觉地发现我根本打不过两脚兽,因为如果他要打我,我压根不会还手,只会埋着头任由他拳打脚踢。

空旷的卧室没有开窗,空气不流通,弥漫着浓浓腥臊味和尿骚味,严重地折磨着我的狗鼻子。

我把鼻子埋在前爪下,装作睡着了闭上眼睛,实际上在我看不见的角度,我的耳朵已经高高耸起,跟监听器一样,不放过任何动静,尤其是两脚兽的一举一动。

两脚兽先是倒在床下躺了一会儿,这个一会儿可能是半小时,也可能是一小时。

我没有时间观念,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好慢,仿佛过去一年了。

一会儿过后,两脚兽蠕动着往后退,从地上爬起来。我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的脚掌踩在污秽里的声音,和液体沿着两脚兽大腿流到地上的声音。

天啊噜,还没有流完吗?我到底射进去多少?

两脚兽似乎站不稳,跪在地板上,上半身趴在床沿喘了两口气。

我能感觉到一束炙热的视线投射到我的脑阔上,像是要把我的脑阔砸烂砸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豆腐渣和杂草。

我微不可察地瑟瑟发抖,埋在肚子底下的两条后腿已经开始发抖了,我计划着两脚兽一动,就撒开四只脚丫子逃跑,绝对,绝对不能挨打。

可是两脚兽一直没有动作,他只是看着我,用奇怪的视线打量我,其中有一半的时间,目光是聚集在我的下半身,也就是腰部以下。

他又看了很久,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睁开眼睛的时候,季安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我上辈子是炸了银河系吗?为什么会捡到你?”

我:“……”

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两脚兽继续说:“我上辈子是炸了银河系还是地球?反正一定做了很恶劣的事情,这辈子才会投生成畸形的双性人,还遇到了你这条蠢狗,这一定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他反反复复地念叨,像是……一个……呃……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婆子,前言不搭后语。

反正中心思想就是,他上辈子是很坏很坏的人,以及这辈子千不该万不该把我捡回家了。

说了半天,他撑起身体,跌跌撞撞地进了卫生间。

当听见两脚兽拧开热水龙头,和随之而来的水声时,我立刻睁开眼睛,严肃认真地思考一件重要的事。

两脚兽现在后悔捡我回家了,那么,他是要把我扔掉吗?

我要变成流浪狗吗?

这个问题是注定得不到回答了,因为两脚兽洗完澡出来,任劳任怨地拖干净床边地板上的脏东西。

然后连浴巾带拖把扔进垃圾桶里,掀开我旁边的被子钻了进去。

整个过程,他没有说一个字,没有看我一眼,更没有试图打我骂我,宛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刚要把悬在半空中的小心脏放下来,两脚兽就朝我这边蠕动过来。

他贴着我躺下,我半边身体僵硬麻木,只听见两脚兽犹豫了一下,靠着我的前爪小声嘀咕:“不可否认,还挺爽的,没想到做爱这么舒服。”

“感觉以前错过了三百个亿。”

“……”我睡着了,我睡着了,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埋在被子底下的手慢慢移动,迟疑又坚定地穿过我后腿间。

他的手指首先摸到我胯下的狗毛,再一点一点地施加压力,手指摸索着,找到了湿润的红尖尖。

我已经榨干了身体里最后一滴狗精,红尖尖变不成红棒棒了。

勾勾藏在我的身体里,隔着皮肉和两脚兽的手挨在一起。两脚兽的手温热,干净,让我情不自禁地哼唧了一声。

两脚兽应该是以为我醒了,右手嗖的一下缩了回去,躺在我的旁边不发出一点声音。

慢慢的,呼吸的声音从刻意收敛变得平缓温和。

两脚兽睡着了,我却没有丝毫睡意,在伸手不见指的黑夜里睁开眼睛,隔着虚无的空气,直直地盯着两脚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