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现,自己手机里有上千张照片,却没有一段录像。上千张照片里有张放在私密相册,那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但凡有一张照片流传出去了,禾易集团的股票都得跌停,我可是把这些照片当做最后的秘密武器,要是季安星敢做些对不起我的事,我就让他身败名裂。

季安星在我的诱哄下,懵懵懂懂地张开嘴,露出洁白整齐的两排牙齿,和口腔里安安静静蛰伏的舌头。

我伸出食指和中指揪出藏在里面的舌头,沾了一手的口水,舌头湿湿的,嫩嫩的,像是一尾鲜活的鱼儿,在我的指缝间动来动去,十分有活力。

季安星扯着大舌头,“唔唔……甘码……”

我松开他的舌头,手指上仍然留有那种触感,简直无法想象要是这滑嫩嫩的舌头伺候我的大鸡鸡会有多么舒服。

想着想着,我的鼻头就是一热,咱就是说,已经经验丰富了,不用摸就知道自己开始淌鼻血了。

憋了半年的精力旺盛的成年男人太多么可怕,到了我自己都害怕的程度。

季安星要来摸我的鼻子,“学……”肉雯釦裙⑦1零⑧⑧⑨零

我抓住他的手,用脸颊蹭了蹭,“哥,我快要憋疯了。”

他想要缩回自己的手,我不干,单手解开季安星的领带。

那是一条灰色的高级领带,手感很好,价格昂贵,现在却皱巴巴的充当绳子,绑在季安星的手腕上。

季安星双手被绑在后背,有点不舒服,扭来扭去,我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按在我的裤裆处,骗他说要是能找到棒棒糖,把棒棒糖舔干净,我就让他去床上睡觉。

季安星呆愣愣地跪在地上,身段很好,腿是腿,屁股是屁股,腰是腰,胸是胸,贴身的西装极为合身,勾勒出季安星性感的身材。

我揉了两把他的胸,有点可惜没奶了。季安星咬了一口我的手,咬在大拇指的位置,他还含着我的手指吸吮了两下,吐了出来后,用牙齿叼住我的裤腰带。

我鼓励他加油,动作慢点,不要磕坏了里面的棒棒糖,否则就没有甜滋滋的糖可以吃了。

喝醉后的季安星超级听话,迷迷糊糊的像是一个小孩,让做啥做啥。

我让他用牙齿咬住我的裤子往下扯,教他咬内裤边沿时不要咬到我小腹上的毛毛,叫季安星下嘴轻点,可不能看花眼,一口咬上棒棒糖。

季安星含着蘑菇头流了我一裤衩子的口水,他含着我的粉鸡巴口齿不清:“不填……美柚草莓味……”

我一口气梗在胸口,抓着季安星的头发往后扯,让他和我的粉鸡巴放开。

“你说什么?”

季安星从下往上地看着我,伸出舌头舔干净嘴边的不明液体。“草莓棒棒糖,没有甜味。”

……

我沉默了。

我emo了半天才僵硬地捂住自己的粉鸡巴,粉色的巨物藏在我的手掌心,只露出颜色微深的龟头。

艹!怎么感觉自己被侮辱了?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季安星还要来扒拉我的手,嘟囔:“我要吃草莓棒棒糖。”

吃尼玛个大头鬼!

我难得恼羞成怒了,抓住季安星的衣领子把他掀翻在地毯上,在季安星的惊呼声中撕烂他的裤子,手指轻车熟路地插进臀缝。

季安星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又因为喝了酒醉醺醺的使不上力气,他的脸挤在地毯上,藏在衬衣里的腰深深地塌了下去。

我掐住他的一边臀肉,另一只手直捣黄龙,挤进屁眼里寻摸前列腺,逮着那块软肉可劲折磨。季安星哼哼唧唧地扭着腰,屁股往我这边怼,想让手指进得更深,胯下的鸡巴已经在流水了,马眼通红的,下流地一张一合,吐出不少前列腺液。

我拍着季安星屁股,“哥还记得我是谁吗?”

可别是喝醉了酒,连我是谁都忘了。

他扭过头,满脸通红,“你……”

我期待地等着他的答案,没想到季安星话音一转,说:“……你……不是我男人吗?”

我插在季安星屁眼里的手指都停住了,这算什么?我绿我自己?ntr牛头人?

白花花的大屁股搁我眼前晃来晃去,季安星意犹未尽地说:“还要……”

他嫌我手指太细了,让我换一根粗点的大家伙止痒。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横在季安星腿间的粉鸡巴,它贴着季安星的大腿根蠢蠢欲动,看起来十分饥渴。

禁欲了半年的粉鸡巴有多么饥渴?

饥渴到只是季安星的一句话,就能弹动两下射出来。

当然,没有射出来,因为我努力憋住了。

这太丢脸了,我都想从桥上跳下去了!

事不宜迟,我暂时把“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我在绿我自己?”这个抛之脑后,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绝逼不能让季安星,再喝酒了,一边跪在地上,挺着粉鸡巴蹭季安星臀缝,只是简简单单的触碰,季安星就浑身哆嗦。

他还不清楚是为什么,问我卡在他屁股缝里的东西是什么?烧火棍吗?

我嗤笑地掰开臀缝,看着里面深红色的屁眼心跳加速,大拇指按住屁眼,指尖沾了些肠液,黏糊糊的。

屁眼很松软,能轻轻松松地插进去两根手指,再加无名指,季安星有些受不了,低着头:“啊……好胀……”

我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交合处,埋在肠道里的手指不自觉地抠挖了两下,应该是太久没做了,季安星还没有适应过来,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脑子却停在某一个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卡在他臀缝里的东西是什么。

我不得不第101次感慨,季安星的身体当真是名器啊,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准备做爱,天生为性爱而生。

我抽出手指,舔了一口指尖,突然问他:“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