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洞洞变成了大洞洞,边缘撑得泛白,绷紧到仿佛下一秒就会裂开流血,却还是在尽力吞吃我的勾勾。

我干了好一会儿,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精神奕奕,浑身充满了力量,快感从小腹窜遍全身,连同指尖都浸入了快感。

这种快感是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能说,即使给我一百个肉肉罐头来换,我也不会同意。

我沉迷于交配做爱,腰动得愈发激烈,两脚兽受不了,摇着头往前爬,企图让勾勾滑出来一点。

我不乐意,跟着往前走了一步,勾勾又全塞进小洞洞里,把他撑得满满当当,捂住肚子哀嚎。

两条腿抖啊抖,长长的一声尖叫后,他低着头,再次把脑袋埋进胳膊里,小腹一抽一抽地高潮射精。

这两次射精的间隔不超过一分钟,两脚兽显得尤为痛苦,脸皱巴巴地挤成一团,眉眼尽是痛苦难受。

尺寸惊人的勾勾噗嗤噗嗤地射精,龟头足足有鸡蛋大小,粗壮的柱身上还有褶皱和跳动的青筋。

尽管射了两次,勾勾依旧没有变小,两脚兽不敢去碰自己的勾勾,撑着沙发握拳承受我的撞击。

两脚兽射精时小洞洞绞得很紧,我呜呜地原地踏步,露着犬牙重重地往前顶胯,让勾勾深深地陷进小洞洞里,然后胀大射精,把狗精灌进两脚兽的肚子。

两脚兽神志清醒了一秒钟,摇头着头说:“不……不能射啊进去……啊啊……”

“啊啊啊……什么东西……变大了?!”

我不顾他的意愿,贴着两脚兽的屁股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等精液全部射出来了,勾勾还是那么粗长,没有一点变小的征兆。

勾勾的顶端变大,勾住了小洞洞里的嫩肉,根本拔不出来。

上面狰狞骇人的瘤子陷进温热的小洞洞里,只能抽出来一点,勾勾的顶端膨胀变大,卡在小洞洞里不能移动。

我压根不着急,抽出来一点,再插进去一点,慢慢地动着。

过多的精液流了一沙发,有我的,也有两脚兽射出来的。直到我再也射不出来了,外面的天色也乌漆麻黑了,我的勾勾才变小,缩回身体里,只能看见一个红尖尖。

而两脚兽趴在一滩精液里,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和精液,满脸狼狈,混着口水,汗水和泪水。

他的屁股一抽一抽的,还没有从刚刚的高潮里回过神。

两脚兽射精了几次?

六次?七次?

我记不清了,反正他射空了,做到最后只能自己伸手掐住勾勾根部。

劳碌了半天的狗师傅饿了,饿得肚子咕噜咕噜叫。

我还不能让一个同样累瘫了的两脚兽去给我准备食物,只好百无聊赖地翘起右腿去舔干净自己的红尖尖,顺带舔去两脚兽射到狗毛上的精液。

两脚兽累坏了,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动弹了一下,试图爬起来,结果又跌回去了。

他的大腿根糊满了精液,浓烈的腥臊味久久不散,两脚兽尝试了好几次,才勉强从沙发上爬起来。

本来是想坐着,但是怎么坐都不得劲,屁股像是长了痔疮一样。

于是坐着蓄了一点力气,站起来从茶几上摸到一盒女士香烟,手抖着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

他抓着打火机的手跟得了帕金森一样,点完烟打火机就掉地上了,发出轻微的声音。

两脚兽没有捡起打火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脸埋进右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才吐出一句话。

“艹!药上头了,我特么干了些什么傻逼事?!”

他下意识地踹了一脚眼前茶几,结果是自己龇牙咧嘴地捂着脚丫子。

两脚兽抬头,看着我。

我害怕地蜷缩起身体,傻乎乎地站起来躲到茶几后。

害怕……两脚兽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杀狗吃狗肉,吓得我腿软想溜。

最后两脚兽咬着后槽牙指着我的鼻头说:“你,你最好祈祷自己真的只是一条狗,不要变成人。”

我只是一条狗啊,怎么可能变成两脚兽,他想得真多。

我乐呵呵地傻笑,壮着胆子压低身体去蹭两脚兽的小腿。

嘿嘿,两脚兽不嫌弃我是一条狗了。

两脚兽和萨摩耶冷战/交代心里话

自从那次交配过后,两脚兽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很明显,很明显的转变。

虽然以前他也经常冷着脸,但是会亲昵地叫我小黑,会喂我吃新鲜的牛肉和三文鱼,会在工作累了揉揉我的狗头。

现在,呵呵,只会称呼我为蠢狗,给我吃一点都不新鲜的狗粮,不会抱着我吸,不会牵着我去遛弯,更不会让我进他的卧室。

平时在大别墅偶遇了,两脚兽都会下意识地忽略我,要不是还有保姆阿姨在,我早就死了100遍。

因为我,两脚兽和保姆阿姨的对话次数直线上升。

虽然都是同一句话。

那就是“阿姨,给蠢狗倒点狗粮,明天记得带他去宠物医院洗澡。”

我委屈,我难过,我伤心,我沮丧。

我更是想不明白。

明明是你,是你抓着我的勾勾往小洞洞里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