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的动作太过大胆,直白的挑逗让贺枢峤也红了眼,但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于是即使胯下阴茎坚硬如铁,他也还是假装镇定的靠坐在床头,眼神也依旧没什么波澜,只是静静看着周崇表演。即使周崇的屄穴里早就一片润泽只等造访,他也无动于衷。他看着周崇难耐地用手在屄户上毫无章法的来回揉弄,不知轻重的力道很快将那处宝地弄得一片红肿。这样的抚慰显然不能让周崇获得快乐,甚至拙劣的引诱也没有任何成效,周崇急得双目通红,快要流下泪来。
正当贺枢峤决心不再逗弄时,周崇却用扒开屄户对着贺枢峤的直接阴茎坐了上去。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环在贺枢峤的脖颈上,似乎在担心眼前人会将自己推开。
但没有,贺枢峤回了他一个拥抱。
第7章 离开(肉肉肉和剧情!)
周崇的花穴先前被开发的很全面,此刻也毫不费力地将贺枢峤的阴茎一下吃得很深。他坐在贺枢峤身上,卖力地上下摆动腰肢,身下动作虽然大胆,却将脸埋在贺枢峤的肩膀上,周崇一边期待着能让贺枢峤在情事中获得更多快感,却又不敢让他看到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
吞吐起伏的动作让周崇很快脱力,方才的情事中他已被折磨得无力动弹,现下又为贺枢峤的话强打着精神做这种事。他的动作迟缓了下来,肉棒夹在屄户中不上不下,屄户也被磨得瘙痒,欲望催使着他继续,但身体上的倦意又让他试图停下休息。
“只能做成这样么。”贺枢峤的话又落在他耳边,好像已经给他下了定论。周崇很害怕贺枢峤这样的语气,好像已经对他失望了,这正是他最恐惧不过的事。于是他用手撑在床单上,挺着胸脯卖力地上下摇晃,进出的幅度很大,没有半点含糊,每一次都几乎是全根没入,又强迫自己挺腰送出重复着动作。但他的动作比起贺枢峤的挞伐简直不值一提,于是周崇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力收缩那口穴,好将巨物吮得更紧。贺枢峤在这主动地献身下也双唇微张,周崇看着那莹润的嘴唇很想不管不顾地吻上去,可是他刚刚才用嘴替贺枢峤解决了一会,因此他并没有动。
他的心思在贺枢峤面前无处遁形,贺枢峤主动含住了他的嘴唇,这个深吻比起之前自己的献吻实在太超过,周崇被吻得七荤八素,脑子几乎变成一团轻飘的棉花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地绞紧身下那口花穴来回馈贺枢峤给予的快乐。周崇被吻得软成一团,可贺枢峤却没有半分主动地意思,只是更加专心的在周崇嘴里掠夺。
周崇脑中的弦终于断了,他坐在贺枢峤的阴茎上,腾出手推着贺枢峤的胸脯,却被贺枢峤又欺身向前。虽然察觉到了贺枢峤的不快,周崇还是艰难地躲过贺枢峤的吻,他双手抱住贺枢峤的脖颈,声音几乎不成样子了,言语中饱含春情,他说,“贺枢峤,你动一动……求求你了。”
他好像并没有意识到某种程度上这是他第一次对贺枢峤撒娇。但他并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快乐,贺枢峤将他从身上拉起来翻了个面,紧接着,用手在他的臀部狠狠打了几个巴掌。
意料之外的惩罚让周崇本就一片浆糊的头脑更将混乱,他呜呜咽咽地小声抗议着贺枢峤的行为,白皙的臀部却又挨了几个巴掌。周崇的臀部没什么肉,和丰臀差得很远,但贺枢峤每次抽巴掌时总能带起阵阵肉浪。除了很小的时候因为调皮被母亲象征性的恐吓外,周崇从没受过这种惩罚。他知道这种事是羞耻的,尽管他的快感多于痛觉。于是他蜷缩着试图逃避这惩罚,但下一刻,贺枢峤的巴掌却对准了他的屄缝。
周崇呻吟了一声,他的臀部已经印满了鲜红的掌印,看上去十分情色。屄穴因为拍打也泛起红晕,阴唇抽搐着流下委屈的淫液。他小声地想制止贺枢峤继续,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求饶起了作用,贺枢峤开始温柔地抚摸着他布满掌印的臀部,像是在哄慰周崇,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补救。周崇被他摸得很舒服,拒绝的呻吟很快变成了舒爽的哼唧,甚至主动将臀部往贺枢峤手中送。正当他沉浸在在顺毛一样的抚慰中,贺枢峤却猛地又在他的屄户上抽了一下。
周崇委屈极了,尽管这次贺枢峤下手并不重。他想躲,抗议般的缩回腿,却被贺枢峤一把扣住脚踝。周崇想蹬开束缚,还没伸腿就听到贺枢峤蛊惑般的声音,他的声音像散在雾里,“不是说好了来取悦我么。”
他停止了挣扎,任由贺枢峤在他的臀上又扇了一掌。明明是被贺枢峤欺负了,但周崇却执着地认为他需要完成先前的约定,于是他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头埋在床单里发出闷闷的低语,“我不躲了,你打吧。”
贺枢峤听到这话眼角笑意更甚,他停下了动作,手移到了周崇腰间握了上去。周崇的腰肢瘦削,上面覆了层薄薄的肌肉,因此手感很好。贺枢峤的阴茎就顶在周崇的股缝间,但并不深入,只是轻轻地来回摩擦,偶尔滑过周崇的屄缝,但并不贪恋。周崇只会在他身下发出意味不明的字节,于是贺枢峤好心情地开口,“你应该说什么?”
周崇下意识摆臀迎合那踪迹不定的肉棒,本能回答,“给我……进来肏我……”见贺枢峤没有动作,又急忙补充到,“求你了。”
贺枢峤对这话很受用,按着周崇的腰将阳具送了进去。他的动作远比周崇自己摆弄剧烈上千百倍,肏得周崇只会浪荡的呻吟。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得极深,几乎快要抵着周崇的宫口磨。炽热的柱身过于巨大,周崇觉得自己快要被顶穿了,屄缝也在抽插中变开,花穴酥麻到像是不属于自己,完全不受控制的往外喷水,周崇有点害怕,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他压抑着哭腔和贺枢峤商量,“停……停一下……”耳根红的几乎滴血,“我要……”
贺枢峤咬住他的耳垂,整个人伏在他的背上,贴着他的耳朵吐气,“你要做什么。”身下动作却未见迟疑,反而更加坚定地在周崇体内九深一浅的抽插。
于是周崇难以抑制的喷出了一大滩液体,他终于哭了出来,巨大的羞愧感笼罩着他,花穴也为此剧烈收缩着。贺枢峤吸了一口冷气,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抚,“乖,没有失禁,是潮吹而已,没事的。”
周崇却并没有因此觉得释怀,反而哭得更厉害了。但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不管让谁来评价,周崇都完全是个成熟又可以独当一面的帅气大人了。他在贺枢峤面前也是这样极力掩饰自己,可此刻他好像又变成了那个永远只会傻傻跟在贺枢峤身后却无计可施的蠢笨高中生。哪怕因为贺枢峤没来观看自己准备很久的篮球赛决赛失望的要命,第二天还是会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重新跟在贺枢峤后面打转。他觉得自己成长很多了,可事实证明他在贺枢峤面前永远没有长进。
但贺枢峤并没有嫌弃他挂满泪痕的脸,贺枢峤掰过他的头,轻柔地在他脸上啄吻,又一点一点帮他擦干泪痕。周崇吸了吸鼻子,很想硬气一回,但面对贺枢峤那张精致的过分的脸,又不由自主地回应他的吻。
这一次周崇主动提出让贺枢峤射在了体内。
周崇还沉浸在这份美好中疲惫的沉沉睡去,醒来之后却发现事情的走向又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贺枢峤在床边整理行李,衣柜大张着,里面的衣物几乎都已经被收拾好了。他换了件纯色衬衫,下面配了条牛仔裤,衬得他更加宽肩长腿,显得整个人很年轻精神,像是准备上学的大学生。可周崇却没心思欣赏,他迟疑地开口说话,声音却很低哑,大概是因为过于激烈的情事。他小心翼翼地问,“贺枢峤,你要出差么?”
他还抱着侥幸,即便贺枢峤已经打包好了全部衣物,他清楚地知道即便是出国公办也不需要这么多行李。但贺枢峤没有回话,转过身又将私人电脑塞进了行李箱里。
周崇终于坐不住了,他直起身来抓住贺枢峤的手腕,被子从他的胸前滑落,露出布满青红爱痕的上半身,但他完全没心情去遮。他的力道有点重,在贺枢峤白皙的手腕上落下了红印,意识到这点他马上松了松手,然后追问道,“你要去哪?”
贺枢峤只是平静地和他对视,还是万年不变的温和语气,“其他的衣服已经托王姨帮我整理了,之后会和画室的用具一起寄过去的。”
他话里的意思太过明显,周崇慌乱地有千百句话想问,可说出来的只有一句为什么。也正是因为惊慌,他并没有注意到贺枢峤眼底的志得意满。
贺枢峤很耐心地给他解答,“周崇,你并不需要我。”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话不必说得太开。周崇明白了贺枢峤这是要离开的意思,导火索当然是自己撒谎的事。可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几个小时前贺枢峤还愿意和他翻云覆雨,甚至主动给予他拥抱和亲吻,让自己弥补过错。而短短几个小时后又重新对他宣告死刑,从容不迫地准备潇洒离去。
或者说这场情事也不过是贺枢峤给他的最后礼物,理由可能是,为了感谢贺枢峤当年对贺家的帮助。贺枢峤从不喜欢欠人情,周崇一直都知道。
何况是自己有错在先。想到此处周崇的手终于颓然落下,他低下头,不敢再挽留。从他以帮助贺家为名提出联姻时,他就完全预想到了今天,可真正走到这一步,他还是心有不甘。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对贺枢峤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以爱之名的束缚,贺枢峤不需要这样的爱,他完完全全值得更好、更璀璨的未来。周崇知道贺枢峤那个圈层的人都在背后笑他因为钱势嫁给了一个暴发户,现在好了,贺枢峤再也不需要承受这样无端的恶意了。
于是他吸吸鼻子,装出一副从容大度的样子,至少在最后他还是要给贺枢峤留下一个好印象,他并不去看贺枢峤,假装洒脱地说,“路上小心。”
以至于他并没有看见贺枢峤瞬间面色铁青的脸。
等到周崇因为久久的沉默疑惑地抬起头时,只看到了贺枢峤拉着行李箱的背影。贺枢峤关门的动作也和往常相差甚远,几乎是摔门而出,“砰”的一声让周崇跟着一颤。
他果然对自己毫无留念,周崇绝望地想。
第8章 酒会(剧情章,点击就看拿乔小贺在线吃瘪)
贺枢峤已经离开一周了。
他没给周崇留地址,颇有一去不回的意思。周崇也没去追问,他找到之前咨询过的律师拟好了财产分割的具体事项,条款里却明摆着偏向贺枢峤,房子车子外加一大笔补偿,足够让贺枢峤下半辈子无忧。周崇知道贺枢峤并不在乎这个,近几年他的画在国际上很受欢迎,几幅作品也都拍出了天价,论身份地位早就远超自己。但周崇永远不会让贺枢峤受委屈,即使这段婚姻对贺枢峤而言可能才是最大的委屈。
微信对话也停在了三天前。周崇忍住不像往常一样对贺枢峤嘘寒问暖,却又担心贺枢峤在外面过得不好,于是犹豫着给贺枢峤发了信息,问他近来过得怎么样,新地方是否适应,又拐弯抹角地问贺枢峤有没有考虑过搬回来。
贺枢峤回的话很简单,只有四个字,“什么意思。”
周崇想贺枢峤大概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把自己当成什么穷追不舍控制欲又强的变态前任了。于是认真地解释,他并没有纠缠不放的意思,只是知道贺枢峤对住所一向有要求,怕他短时间在外面找的居所并不称心。况且现在的房子是周崇当时花了很大心思选的,出行便捷,又是特地为了贺枢峤采风的需要照选的地段。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再次提出让贺枢峤搬回来,对他的生活也会方便很多。并且承诺自己并不会对贺枢峤死缠烂打,他会立刻搬出去,这处房产也会留给贺枢峤,产权也会尽快过户到贺枢峤名下,让他不必担心。
周崇密密麻麻发了一大段文字过去,甚至贴心附上了和律师的沟通截图来表明自己的真诚,只差对天起誓自己对贺枢峤真的再没不轨的想法了。他是真的决心放手,他喜欢贺枢峤,但并不想把贺枢峤当做笼中鸟囚豢。他愿意为过去的错事做出任何弥补。
但贺枢峤收到那一长段剖白后却再没回复一个字,周崇还以为对方没有看见,于是又洋洋洒洒编辑了条短信发送过去,结果自然也是石沉大海。
此刻周崇犹如丧家之犬一样失意,他知道自己提出用婚事为交换协助贺家度过危机之时,在贺枢峤心中就已经是个卑鄙小人了。但他没想到贺枢峤这样绝情,两人甚至做不到好聚好散,这虽然是他应得的,但始终还是心有不甘。
他当然有千百种手段可以从各种渠道打探贺枢峤的消息。但他不想这样做,比起做个死缠烂打的厚脸皮前任,这点最后的体面对他们都好。更何况是周崇自己先萌生出放手的念头,他也确实是过错方。
于是他强打起精神把精力都投入在工作上,好借此消解自己的失意。在外人眼里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就连卢锦柏都说他完全不像是正在经历离婚危机的人,反而比以往更神采奕奕了。
这当然是假象。贺枢峤走后自己腆着脸搬回了楼上住,原因不过是想多体验一下贺枢峤生活过的气息。周崇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像法制频道里会出现的变态痴汉了,又绝望地想如果是贺枢峤要求的,即使是违法乱纪的事,可能自己也不会拒绝。
等到周末参加酒会时,他却意外碰到了贺枢峤。
说是酒会,实际也就是另一种应酬。周崇这厢还在和几个生意伙伴叙旧寒暄,推杯换盏间却看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贺枢峤本来就打眼,今天穿了套白色西装,越发衬得他身段高挑出众,即使一言不发的举杯站在人群中,也可以一眼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