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枢峤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稀里糊涂被周崇带进了办公楼的厕所里。上课时间这栋楼人本来就不多,但周崇还是谨慎地将贺枢峤带到隔间,细心地锁好门。隔间不算小,但同时容纳两个高中男生还是稍显不足,他和贺枢峤靠的很近,连呼吸声都近在咫尺。

贺枢峤抱着双臂,眉头微皱,语气依旧温和,完全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到底有什么事要说?”

事到临头周崇反而扭扭捏捏了,他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贺枢峤没有失去耐心,还是很有礼貌地询问,“没事的话,我可以先回去么,周崇。”

贺枢峤的手快要扣上隔间的门锁,却被周崇拦下了。贺枢峤不解地看向他,周崇的手有些抖,但还是坚定地挡住了贺枢峤的去路,脸也出奇的红,像是快要蒸熟一样。再接着,周崇终于下定了决心,带着一种几乎称得上大义凛然的表情,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不管从什么范畴来说,这都已经完全可以构成性骚扰了。但贺枢峤却没有出声,反而意外地平静,只是眸色深了很多。周崇的下体很干净,几乎没有一丝毛发。也正因如此,垂着阴茎后面的东西看得格外清楚。

周崇好像害怕贺枢峤没有领会到自己的意思,他难为情地坐在了马桶盖上,又害怕贺枢峤转身要走,于是只能一只手拉着贺枢峤的衣角,把双腿分得很开,用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扒开自己颜色浅淡的两片阴唇,露出里面的穴口给贺枢峤看。

那口穴生得很窄小,就藏在阴茎下面。周崇又小心地把阴茎垂到一边,好让那口穴完全暴露出来。周崇完全没做过这种事,下手也不知轻重,指节在屄户按弄,留下一道红印,格外明显。久不见人的小穴骤然暴露在外,被空气中的冷风一打,颤颤巍巍地小心收缩着,和主人一样,看上去十分不安。周崇面色通红,看上去完全快要哭出来了,眼神湿漉漉地盯着贺枢峤,像是在哀求,握住贺枢峤衣角的手也不松开,在贺枢峤整洁的校服衬衫上留下褶皱。

周崇脑内想到过无数贺枢峤的反应,比如厌恶地甩开自己转身离去,又比如,贺枢峤会直接认为自己是个流氓,直接报警都有可能。但周崇还是做了,他在期待什么呢?

于是他又鼓足勇气,声音在贺枢峤耳里却细若蚊喃,周崇说,“我不可以么?”

他好恶劣,想用畸形的身体绑住贺枢峤。他对比了很多小视频,确认自己的花穴看上去不会倒人胃口,于是坏心肠地想用肉体作为交换条件,想借此和贺枢峤离得再近一些。

可是贺枢峤却完全没有给他任何回复。他绝望地想自己可真是个怪胎,他把贺枢峤当做那种用肉欲就可以勾引的人了,这是最大的错误。何况贺枢峤可能根本只觉得他畸形的身体看上去格外怪异,甚至倒胃口。

这完全就是他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

想到这里周崇的眼泪几乎快要涌出来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鬼迷心窍想出这样一个馊主意,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再也不能和贺枢峤成为朋友了,他亲手摧毁了这段关系。

他的屄户还暴露在空气中,拉住贺枢峤的手却已经放下了。他希望贺枢峤最好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接下来他会马上和家人商量转学的事,从此完全在贺枢峤的生活里消失,再不会让他想起这段不愉快的经历。

但贺枢峤没有,他蹲下身来,温柔地帮周崇提好裤子。然后在他的头上摸了一把,跟他说,“先回去上课。”

在教室里周崇简直坐立难安,脑内不住地重播刚才的画面,即使他没有从贺枢峤脸上看出一丝厌恶的神情,但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再坦然面对贺枢峤了。他看着身前空着的位置,忍不住又开始心酸,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这地方,再也不回来。

放学的时候周崇急匆匆收拾好了书包就要离开,却意外地在教室门口看到了贺枢峤。

他想装没看见,低着头加快脚步准备匆匆走过,却被贺枢峤叫住了,他很想直接装听不见,却被贺枢峤拉住了。贺枢峤看上去一如往常,心平气和地跟他说,“可以等我一下么,我去收拾一下书包。”

周崇点了点头,虽然他根本就是打算趁着贺枢峤回去赶紧逃离现场。贺枢峤好像预判到了这点,抓起周崇的手腕,笑眯眯地说,“麻烦了。”

于是周崇被迫看着贺枢峤收拾好东西又跟在了自己身边。由于体质原因,周崇并不住校,而是在附近租了套房。这事贺枢峤知道,甚至去过不少次。等到走到路口时,周崇终于忍不住了,他说,“贺枢峤,这不是你回家的路。”

贺枢峤还是那副带着笑的表情,看上去清纯又真挚,完全由不得人拒绝,他说,“不可以邀请我过去坐坐么?”

周崇泄了气,又妥协了。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办法对着额贺枢峤的脸说出任何拒绝的话。周崇租的房子不大,家里人请了阿姨帮忙照顾饮食起居。这回阿姨已经做好了饭离开了,周崇看了看桌上的饭盒,咬了咬牙,准备让给贺枢峤,但却被贺枢峤以吃过了为理由拒绝了。

他当然猜得出贺枢峤的晚饭是和谁在一起用的。但周崇只能咬着勺子,在贺枢峤的注视下慢慢进食。他终于忍不住了,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贺枢峤,声音有点发颤,但还是很郑重地,认真道歉。

“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做那种事……”周崇完全不敢看贺枢峤的表情,自顾自地接着说,“我会转校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不过可能得等几天。如果你介意的话,最近我也可以不去学校了。”

贺枢峤却好像完全没收到他话里的信号,他说,“刚刚好像没太看清呢。”

周崇愣在原地,大脑完全宕机。

“可以再让我仔细观察一下么?”贺枢峤还是一副温言细语的做派。

于是周崇完全稀里糊涂地被带上了床。卧室里的顶灯开着,贺枢峤贴心地拉好了窗帘,又把床头的夜灯也打开了,表情也很严肃,完全是一副要认真进行探究的样子。

除了研究的对象之外,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但此刻周崇就躺在床上,在贺枢峤的哄骗之下,不明就里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还是有些羞耻,双腿也并在一起,但很快又被贺枢峤的话术打动,心甘情愿地把隐藏最深的蜜穴展示在他面前。

顶灯很亮,花穴暴露在灯光之下,被观察的一清二楚,周崇觉得羞耻,用手抓过一旁的薄被想要遮挡,却听见贺枢峤和善的声音,他夸奖到,“很好看。”样子认真地让人无法反驳。

这是周崇第一次受到这样好的夸奖。即使他的家人对这样的体质并不排斥,但周崇一直知道,自己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贺枢峤的夸奖让他一时间有些心颤。

紧接着,贺枢峤看着他的眼睛笑了一下,很郑重地问他,“我可以摸一下么?”

第17章 2(揉穴,舔穴,骑乘)

贺枢峤的力度很轻,好像在对待什么名贵又脆弱的瓷器。他的手指在周崇的花穴处轻轻拂过,不敢用力,又在鼓起的阴阜上谨慎地点了几下,却始终不肯将手再向下移。

顶灯太亮,就连贺枢峤脸上的纹路都照得清晰可见,那口蜜穴也一览无余。他们离得好近,贺枢峤就坐在周崇大开的腿前,低着头研究身下那处花穴。钝刀子割肉的感觉让周崇红着脸牵过贺枢峤的手,大胆地将那只手覆到自己的花穴上。温热的掌心就贴在那处最娇弱敏感的穴口上,周崇觉得自己的阴唇都随着少年的抚慰轻颤,可明明贺枢峤没有任何动作。

“你……可以用力点……”周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了,他的脸烧了起来,于是他企图用手掌贴着面颊降温。贺枢峤听到了他的要求,看着他遮在手背下绯红的脸,笑了一下。他的指尖终于换了个地方,沿着裂缝在周崇紧闭的阴唇上打转,动作很轻柔,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一样。

这种感觉太过怪异。周崇性欲不浓,就连手淫的次数也不多,对身下这口密穴,也从未有过特殊的想法。这是他第一次将密穴袒露在别人面前,更惊奇的是,贺枢峤只是随意在上面轻揉了两下,他的屄户也开始隐隐发烫,诡异的快感随着那口本不该存在的穴道传至全身。周崇感受到自己的下体,好像也变得湿漉漉了,他隐隐察觉到那些水渍的用途,羞得直接拿过一旁的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

贺枢峤的力度在一点点加重,明明只是揉屄,周崇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周崇不算白,但大腿因为常年不见阳光,也有了几分莹润的质感,此刻因为贺枢峤的双手,难耐地抖动。周崇觉得这副身体都好像已经失去了控制权,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地他只能靠着咬紧下唇来避免自己发出一些糟糕的声音。

手指从他的屄户上移了出去,周崇刚要松一口气,却发现一个更加灵活的湿软物体贴在了他的屄户上,细细地在他的屄户上滑过。周崇不难分辨这是什么物体,但他不敢相信。他偷偷地挪开一点枕头,露出一丝缝隙,却看到贺枢峤趴跪在他的腿间,用手撑着周崇的双腿,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就贴在他的下体上。

周崇心如擂鼓,贺枢峤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居然抬眼对着周崇笑了一下。周崇不敢再看,又用枕头将自己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他好像很难将此刻发生的事和贺枢峤联系在一起,他完全无法想象,贺枢峤这样一位高岭之花,此刻正伏在他的身下,为他……为他舔弄屄户……

可那快感又太过鲜明。贺枢峤的舌头灵活地在花穴上舔弄,卷走屄缝里流出来的点点清露,却带出更多的湿滑粘腻。他高挺的鼻梁就顶在周崇的阴阜上,一呼一吸间气息就拍打在最脆嫩的屄户上。两片蚌肉被他舔弄得染上一层水色,颜色也深了几分,变得更加引人采撷。他好像又发现了什么,找到了那颗最脆弱敏感的珠蒂,用唇舌一点点抚慰。贺枢峤的动作很文雅,完全不像是在做这种淫靡的事。阴蒂被含在嘴里慢慢啄弄,周崇几乎情难自禁地泄了出来。他的屄户涌出了好大一滩水,周崇害怕极了,以他的生理知识储备,完全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他再也顾不得盖住脸的枕头了,伸出手推搡着身下那人,企图让贺枢峤从他乱糟糟的下体上离开。YUXI

他的力道在贺枢峤看来完全只是些增进暧昧的小情趣。贺枢峤吸住了他的蚌肉,舌头也在屄缝处试探性地向里舔舐,卷走那些刚刚喷涌而出的液体。他的鼻尖恰好顶在了那颗珠蒂上,随着他的动作,那颗珠蒂就在他高挺的鼻背上上下滑动,激起更多更深的快感。

周崇还是在试图推开贺枢峤,他的双腿完全被贺枢峤制住,简直无法挣脱。灭顶的快感以及未知的恐惧让周崇只会胡乱蹬腿反抗。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异常,贺枢峤终于从他的屄户抽离,脸上甚至还带着淋漓的淫水。

他凑到周崇旁边,温言软语地问,“怎么了?”周崇却不会回应,只是将头偏向一边,好像要将整个人都埋在被单里。贺枢峤将他慢慢剥出来,然后对着那处已经已经被咬的有些红肿的唇吻了上去。唇舌交换之间,周崇觉得自己好像完全被掌控,根本无法反抗,只能挣扎着顺从。

等到吻结束的时候,周崇哭得更厉害了,他意识到了贺枢峤刚才唇边以及嘴里的津液,甚至混着自己下体的东西。他好难为情,甚至完全无法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是在和贺枢峤接吻这样的意外之喜。他推拒着贺枢峤的接触,只想赶快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事故。

贺枢峤却好像能读懂他的心,他的语气听上去完全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又带着调笑,“怎么还嫌弃起自己的东西了?”

明明语气和平日里几乎没有区别,但周崇就是听出了几分恶劣。他还在锲而不舍地推拒着贺枢峤的靠近,他还太小,但好像无意识地察觉到了贺枢峤明明就是在故意戏弄自己。

他哭得好伤心,眼泪都止不住了,活像被欺负坏了,事实也正如此。但下一刻,他就完全哭不出来了。

贺枢峤捧起他的脸,他躲了一下,又被贺枢峤摁住,于是周崇只好赌气似的不去看他。贺枢峤没有一点计较的样子,耐心地在柜子上抽了几张纸,替周崇擦去眼角的泪珠,好声好气地问他,“为什么要哭?”

这完全就是在明知故问,周崇第一次完全不想理贺枢峤了。但接下来,贺枢峤却一字一句地说,“不是连小屄都给我看了么,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