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笑了:“欠干的骚货,轻点还满足不了你是吧?”
“嗯……”叶一琛脸颊涨得愈发红,咬着嘴唇,似是在懊恼自己吐出的淫荡心声。
裴寒忽然把他翻了个身,提高他的屁股,握着自己的性器“啪”地一下重新干回深处。
叶一琛尖叫:“噫啊!”
裴寒把他衣服拨上去,看着他脊背上漂亮的深沟,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腰窝上按揉着,沉声问:“比起你的未婚夫,更喜欢谁肏你?”
叶一琛在他的抽插下身体摇晃,一耸一耸的,手指抓挠着床单,“我……啊啊啊,他、他没……嗯啊!从来都……没肏过我!呜呜呜……太深了,这个姿势……哈啊,太深了!”
“从来都没有?”裴寒惊讶过后,喜不自禁,无意识地加快速度,肉体撞击声黏连成一片,抽出的性器短短一截就迫不及待地撞回去。
他又接着问:“那陈默呢?”
“啊啊啊啊啊!”叶一琛摇摇头,不愿回答。
“和陈默比呢?”裴寒眼眸中的喜悦又逐渐褪去了,本揉着他腰窝的手忽地抬高,猛地一下拍在叶一琛的屁股,“说话!”
“嗯啊!”叶一琛的臀肉被他打得当下就肿起,哭叫着道,“呜呜呜轻点!轻点!咳嗯,是……是陈默!陈默呜呜呜。”
裴寒面上表情变化莫测,好一会儿都没说出来话,喘着气半天才骂出一句:“水性杨花的骚逼货,背着未婚夫就给别的男的肏了,贱透了你!”
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像是自己才是江思远,用着正主的身份指责叶一琛。
“你觉得自己像话吗?忍都忍不了,就这么缺男人干?”
他的怒气就只能发泄在叶一琛身上,冷着脸肏干的力气和速度回到刚开始那般毫不留情,“啪啪啪”地干得叶一琛口水都流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重了,呜呜呜太重了!”叶一琛大脑被干得一片空白,不住地摇晃着屁股躲,“不要!啊!别、别……别肏了……”
“还敢躲。”裴寒又是一掌打在他屁股上,然后支配着藤蔓帮他打。
藤蔓在空中挥舞着,如同鞭子划破空气,“啪”地打在屁股上,疼不是很疼,但是另外一种发烫发痒的刺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疼……”叶一琛摇着头,哭得声音都变哑了。
而裴寒正在气头上,一点心慈手软都没有,冷笑着:“我倒是要让你好好见识,到底是谁更厉害。”
叶一琛哭着叫着,听不太清裴寒说了什么,直到感受到许久未被侵犯过的后穴传来一点异样,才反应激烈地抓着床单往前躲。
“啪!”
藤蔓又是一次抽打,他浑身无力地跌回去,被裴寒拉回原处。
“呜嗯……那里……不要,别进去……”叶一琛双腿无助地蹭着床,只能一点一点感受着后穴处被扩张。
侵入的东西软又韧,尖端细长。
是藤蔓的触角……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写的字用“蜜穴”不太好,就改成“骚穴”了哈哈哈
肉肉下章继续,还没搞完!
29藤蔓和巨根同插两穴,裴寒怒后失控逛肏
压在叶一琛身后插穴的男人面上似笑非笑,仅因为叶一琛在他的问题下说出的名字是“陈默”,而气急败坏地指使着藤蔓挤入叶一琛紧致的后穴。
“呜……呃……”后穴一点点被缓慢而强硬的藤蔓撑开,这过程不疼却是极其煎熬的,叶一琛哭声不小,眼泪早已把眼睫打湿凝成一簇簇,模样可怜又可爱,这却得不到裴寒的任何一点怜惜。
叶一琛扭过头带着哀求看了裴寒一眼:“不要……那里不要,唔嗯求你。”
裴寒舔了舔嘴唇,轻笑道:“不是觉得陈默比我好吗?我非要把你干服了。”
叶一琛咬着嘴唇低泣。
被逼到这时候,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出现了遥远的记忆。
办公室里……上司的办公桌上。
也有一个男人因为他与他人的纠缠,带着怒气压在他身后惩罚过他。
是谁来着……?
啊,对了……他和裴寒的名字一样,姓氏不同,是叫严寒。
“呜……啊!”
藤蔓终于深入到最佳处,打散了叶一琛的出神。
触手挤压到后穴敏感的凸点,便有一阵可怕又熟悉的快感荡开,如同波浪般传遍全身。
叶一琛顿时说不出话来,眼神迷离,张着嘴唇呻吟:“啊啊啊,碰……那里碰到了,不要……呜呜啊啊啊啊,太……过了,呜呜呜呜呜受不了!”
裴寒手指掐着他臀部两边柔软又有弹性的肉,以他的视角,能把藤蔓侵入后穴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一缩一缩地吃着呢,你连这地方都骚死了。”裴寒在他已经印有不少鞭痕和掌印的臀部上又掐了一把。
“嗯!疼……呜……疼……”叶一琛叫唤着,又被藤蔓打了一鞭,叫声变了个调,绵长又淫荡。
“骚货真会叫。”裴寒兴致高涨,腰胯摆动,重重地压着他花穴的软肉碾磨,慢吞吞地挺进去,同时还欣赏着叶一琛在他的刻意欺负下的各种神态变化,“里面吃这么紧,其实巴不得被这样吧。”
“呃啊!”叶一琛被他的阴茎和藤蔓同时蹂躏着下身两个穴,大腿根抖动着,滴落下的淫水把腿间的床铺濡湿。他揉着床单,咬着下嘴唇,喘了又喘,才缓上点游丝的力气,声音哑又软,“明明……明明你说过,狗都不操的……”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叶一琛即使没力气也没能力反抗,嘴巴也要说点裴寒不高兴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