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兰斯战栗的阴茎一阵急促抖动,骤然射了闻其咎满手,而后大喘着气软软靠在闻其咎身上,小穴收缩不止,他趁热打铁,猛的一挤,最粗的水滴中部被纳入小穴,顺其自然地,小穴收合着彻底将尖塞吞入,留下一个人颤抖的毛球,稳稳扎根在他腿间,茸毛已经湿了大半,像经了水的兔子,瑟瑟缩缩团成一团,抖也只是细密地轻颤,小穴的收缩被外露的毛球具象化。

越过薄薄一层淫水,小穴牢牢贴在金属塞子上,小穴又痛又涨,兰斯产生被庞然巨物贯穿的错觉,双手拍打闻其咎,哭个不停:

“啊唔……呜呜呜……老公、好涨,老公救我,老公……嗯啊、拔出来,拔出来老公。”

“里面好酸、老公你疼疼我……我不要它呜呜。”

他脱了力,还在不断抗拒,指甲掐进闻其咎身上划出道道血痕,腰腹到腿弯皆已痉挛,汗湿且软,滑地闻其咎抓不住,他干脆放下腿,扶着兰斯缓缓跪下,挤进兰斯腿间让他坐在自己腿根,性器深埋入体,他艰难地研磨花心,给他揉着胸与鸡巴,从身后将兰斯环抱,亲吻他的发根与眉眼:

“对不起、宝宝,宝宝别哭、是我不对,宝宝、我错了宝宝,老婆别怕,不哭、再忍忍……”

他语无伦次抚摸着兰斯身上各处,越搂越紧,一颗心被兰斯哭地像被攥紧了,泡在水中泛着丝丝酸涩的苦水,事态似乎开始失控,闻其咎无暇顾及,恨不得再长出几双手,将兰斯抱着裹着、一寸一寸抚过。

“老婆忍忍、宝宝腿分开点,动一动就好了宝宝……再哭就软了,宝宝别哭了……”

头一次没有被眼泪激地更兴奋,他恍惚间否了先前威胁兰斯的话,为自己的信誓旦旦狠狠打脸。

哭确实有用,汹涌泪水打在身上,烫地他理智迅速回笼,后知后觉被吓到,抱着兰斯茫然不知所措,红着眼眶用本能蹭他、讨好,不会哄了。

心防天崩地裂,具象的只有一个念头,好像完了,是不是真完了?还能心安理得的走吗。

【作家想說的話:】

录一个新年祝福

兰斯宝贝[盯镜头][脱帽][露出新年发型][满意][淡淡点头]:以圣星之名,祝帝国公民新年安康,帝星繁荣昌盛。

闻哥:我宝宝新年快乐。

兰斯[疑惑转头]:没了吗?

闻哥:?

还……有吗?

兰斯[开心心︿_︿]:我老公也祝大家新年快乐~

第26章:二十六、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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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其咎在为兰斯清洗,走神中,第一次细细回忆他这一生。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偌大帝国,亿万光年,甚至找不到一个直系亲属。

他是被辛迪加从培养皿中那个催化出的,一批二十个,花费百年,共四十批,就成功他一个。

一个半。

乔雷是作为失败品的那半个,这个唯一与自己有点羁绊意味的个体,他们关系却算不上亲切,甚至这一重关系,坑起对方从不会手软,且不会带有愧疚感。

你都是我最亲密的人了,坑一把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想的深了,思绪跑偏,下手没轻没重,兰斯发出一声嘤咛将他唤醒,仔细一看,腿跟又攥出一道青痕。

“水做的吗。”

闻其咎点着他鼻尖,兰斯跨坐,几乎压在他身上,懒洋洋眯着眼,他浅啄一口红肿的眼皮,无奈叹气:“战场上也这么娇?”

“嗯、我就是这样,是你乐意的。”

兰斯身上酸痛地厉害,以至于还没能睡着,听到他说话下意识回怼过去:“遇到你之前我也不这样。”

闻其咎能听懂他想说什么,无非是自己将人宠成这副模样,所以要认账。

不想认帐的下场就是现在这样,同处一个房间兰斯仍不放心,戴在两人手上的锁链静静隐匿着。

他在想一小时前,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从兰斯体内退出来,又是如何抖着手,怀着恐惧和惶恐平息欲望交加的。

那么就又绕回了最初,他为什么这么迫切的想走呢。

要说没有自由,以前在辛迪加也没有。

要说没有感情,以前和兰斯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感情,这么多年不是就这么过下去了吗。

可为什么、闻其咎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只能将存在的意义,着重描写在他者身上呢。

生为辛迪加,爱为兰斯,闻其咎在这其中,扮演的究竟是一个什么角色?

他究竟,重要吗?

“宝宝,我其实一直很好奇。”

当从辛迪加逃离,当生存危机进阶为存在危机,闻其咎觉得自己升华了,一丝丝。

兰斯蹭了蹭他当作回应,感情迟钝又敏锐,察觉地到闻其咎的所有细微意图,但是无法分辨他此时所茫然的深意。

两个都不算擅长的人,在经年苦苦追寻中毫无所获。

闻其咎提起曾在客厅弥漫的焦糊味,问:“我们结婚第一年,曾经出现过一个复制体,我那天回去的时候你已经把他解决了,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分辨我和他的?”

一个成功的复制体,已是完完全全的闻其咎,纵使有参数调整,应当不会大到能让兰斯一眼认出来。

兰斯一僵,眉心肉眼可见的缓慢皱起,懊恼道:“你怎么知道是我杀的,我已经处理干净了。”

“不算很干净、宝宝。”

焚化的味道很大,死亡的自己在燃烧,分子活跃在活着的自己的鼻腔,闻其咎认为,他和那名复制人,死了谁都一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