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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历3407年,帝星终于迎来三年一度的落叶季,闻其咎出门前给兰斯留了便签,今天会晚点回来。

乔雷最近鬼鬼祟祟,他得去探探究竟,关乎此事他有一种危险的直觉,上面似乎已经对他敷衍的态度颇为不满。

小店本就陈旧破败,被落叶一盖,混在枯黄中完美融为一体,闻其咎觉得自己像是瞬间穿越到末等星的小酒馆,一样的昏黄腐朽,气味驳杂,恶意满满。

唯一区别是乔雷这里没有末等星的招牌柯吉娜剑胄酒,尘埃星云有间小酒馆酿的最好,可惜去的次数多了,就难免被耳听八方的老板认出来,想用他换赏金。

闻其咎只能在冲天酒气中让他死在了酒桶,以后再也没遇到过味道这么正宗的柯吉娜。

乔雷难得慷慨,心虚且谄媚,用珍藏的酒杯和劣质青草酒招待他,然后满脸我有苦衷、行动毫不留情,带闻其咎去了辛迪加联络站。

大概是觉得闻其咎必死无疑,本着反派多话精神,管事丝毫不避讳的将闻其咎带去了实验室,排满的培养皿望不到头,盛放的全是失败的闻其咎复制体,千奇百怪,丑的惨不忍睹。

闻其咎觉得他们的策略有问题,不该先让自己看的,太恶心了,导致他战力格外爆棚,没费多少代价就杀了管事,自己登堂接管了这一带的联络站。

然后从濒死的管事、哦,前管事口中得知,仅有的成功品已经在取代他的路上,总部的意思是换个听话的,而他只需安心等着被抹除。

多少有点不尊重人了,闻其咎有不同意见,不过稍比取代管事有点难度,他藏好伤赶回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兰斯欲盖弥彰的在家里撒了香水。

兰斯神色如常,正往焚化炉丢垃圾,看到闻其咎回来擦了擦手,随口问他怎么回来这么早,“不是要见朋友吗?”

“去了,他临时有事先走了,下次再找他算账。”

……

闻其咎鼻子很好,是兰斯不知道的敏锐,他甚至能靠残存的气息分辨温度,而今天这具尸体,显然有些过分火热了。

总觉得闻着另一个自己的焦味,和任务目标在客厅腻歪很奇怪,好在兰斯一勾就湿,鸢尾的味道让人舒心多了。

不知兰斯是不是那个时候开始怀疑自己的,总之谁也没提闻其咎身上的伤,和家里有没有出现过奇怪的人。

倒是闻其咎从那时开始警告自己,要防着兰斯。

兰斯太危险了,闻其咎要把自己和他的牵绊尽可能的减小一些,以免稍有不慎就会掉入兰斯这张大网。

没见过捕猎者被主动送上门的猎物捕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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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历3411年,始祖星首都早早开始新年倒计时。

“首都和帝星也没什么区别嘛。”

闻其咎扫了一眼窗外就没什么兴趣,新年气氛已经很浓了,夜幕下红火的灯光,比白天还显得炙热,整个星球飘扬着帝国旗帜,红蓝二色染透了城市。

看起来和阿伦宫大街差不多,不过一个是为彰显统治权威,一个为庆贺喜气洋洋的节日,这边的感官来说,更有生命力一些。

兰斯在身后低低应了一声,很轻很羞涩,让闻其咎条件反射般心颤了颤,回过身给对着镜子穿衣的兰斯收紧了腰线。

顺滑的刺啦一声,胸脯被勒地一跳,两点红影翻飞几次稳稳挺立在身前,闻其咎给他调节着身侧的抽绳,也放轻声音含笑道:“不是说我穿吗。”

“有点松,可以再紧一点。”兰斯不太自在的别过脸不看镜子,那就只能盯着闻其咎,他在摆弄自己的着装,动作不紧不慢,细致和认真程度能让人忽略羞耻,气氛和谐的不像话。

逛街时两人都没有特别的目的,像所有恋人一样踩着人造雪游荡,买这件红色兔子装时兰斯默默后退一步,用行动表达抗拒,于是闻其咎换成大一码的,逗他说那就带着兔耳朵操宝宝。

粉白的仿真耳朵还在一旁放着,兰斯揪着闻其咎的短发慢悠悠说:“给你留着呢。”

“宝宝好贴心。”

闻其咎一截一截调整抽绳,又将束腰收紧一圈,从上至下将腰腹裹出鲜明的弧度,上面露着胸,下面遮到人鱼线,上下各滚着一道雪白毛边,微延伸的弧度将奶子托地更挺翘了。

红色将兰斯衬地莹白,他草草穿上内衬后就专注束腰,此时里面贴身一层透明蕾丝垂在身上,要掉不掉,还没开始就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

兰斯已经抓着耳朵往闻其咎头上戴,他一把扯下上衣,用凌乱的头发顶兰斯颈窝,手已经绕到身后打内衬的绳结:“别急,做全套嘛宝宝。”

“还要脱,很麻烦。”胸前传来紧束感,蕾丝的网格太宽了,丝丝缕缕勒着乳肉深陷进肉里,乳尖也被一道丝线横过,疼中带点刺激,兰斯不舒服地扭着胸想躲,后颈却已经被闻其咎系紧。

终于得见穿上的效果,嫩软的乳房被丝线分出网格形状,脖颈以下全被铺满,几乎透明的丝带从腋下连接后颈,他像裹了层糖衣的礼物呈现在眼前,还是闻其咎亲手包装的。

闻其咎扶着兰斯让他转身,正对着镜子直视自己邀人品尝的模样,轻轻拨弄压在奶尖的丝线,乳头总算恢复自由凭空跳了跳,摩挲间一股微妙的瘙痒又从奶尖传到小穴,想要进去点什么止止痒。。

闻其咎站在兰斯身后,下巴亲昵地落在他肩头,双手环着腰伸到腿间,一边对着镜子给他系什么也遮不住的三角网,顺势亲一口兰斯颈侧,指尖在他腿间寻摸着:“不脱也是可以的宝宝。”

鸡巴已经有反应了,在网纱下隐隐抬头,闻其咎还在持续收紧系带,腿间只有一条细绳,自上而下勒着娇弱的小穴,他夹着腿不让弄了,感觉绳子已经被沾湿,推闻其咎的胳膊:“嗯~老公……太紧了。”

闻其咎强硬掰开他腿跟,手指陷进绵软的肉中,沿着细绳一路向内,手掌将小穴牢牢罩住揉搓,绳子已经系好了,兰斯还在为自己争取,沉腰坐在闻其咎手上磨穴撒娇:“逼疼,老公~我不想要这个,想要老公进来。”

他靠在闻其咎身上厮磨,后背紧紧贴在他身上扭动腰肢,脑袋后仰,身体重心全放在了身后的闻其咎身上,却不敢看镜子,闭着眼睫毛轻颤。

闻其咎手掌扣在他胯下托着,闻言手腕发力放上提了提,兰斯一条腿被迫打开,以极为放荡的姿势落在镜子中,他干脆一只手环在兰斯腿弯将他彻底打开,低头迎合亲吻他的眼皮,视线始终盯着镜子中兰斯的脸:“老婆,睁眼。”

他似是没料到自己会是这样一副淫态,犹豫着睁开眼后呼吸随之一滞,迅速扭头埋在闻其咎颈侧躲了起来,身体都变得僵硬,略显瑟缩地讨饶:“老公别……”

“别什么?”闻其咎不等他回答,扣着小穴的手持续揉搓,指尖拨开阴唇碾着湿热的软肉低声诱哄:

“宝宝看着嘛~宝宝如果能看着我肏进来就更好了。老公~”

(南北客整理)

兰斯眼皮抖着,闻其咎越是黏黏糊糊的喊,他就越是觉得是在揶揄,抓着闻其咎手臂往外推,掌心相贴的手臂燥热鼓胀,他被盘虬的青筋烫了一手,仍是说什么也不肯理人。

“宝宝~我带上耳朵了宝宝,不想看看吗。”

越说缩的越厉害,大概是真不好意思了,闻其咎最后在他阴户重重揉搓几下,抓着兰斯的一只手落在自己眼前,视线中最后的画面是兰斯大开的身体,用额头和他掌心打招呼:“我不看,宝宝你睁开眼。”

他掌心从兰斯举起的手臂滑落,摸索着按揉他的唇瓣,又在兰斯忍不住张着嘴细喘时抽出,沾着津液继续下滑,手指插进稀疏的网纱撩拨胸前敏感的两点,轻柔缠绵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