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泽源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过来,一听问题的矛头又指向了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一看蛇青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自己说出一个违背他意志的词便会被当场撕裂,他连连摇头,小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便摆手便磕磕巴巴说“不”。

“那可真是可惜了哈哈哈!”

虎堂大笑的模样反倒让他的面目更加凶残,下眼睑与额头都隐约露出了虎纹的形状,而阴泽源抱紧了蛇青,虽有威胁的成分在内,但他确实是从心底产生的抗拒。他示弱地抬眸看了眼蛇青,见他的脸色依旧冰冷看不出心思,于是阴泽源便拽了拽他的小指,怯怯地以自己的方式在讨好着蛇青。

蛇青看了眼正在卖可怜的男人,冷哼了一声,预备抱着他直接转身离去,懒得再与这虎精纠缠下去。

“急着走做什么,等着和你的小人族交合?”

“虎堂,你应该知道我的耐心有限,论修为现在的你早已不如我,你又何必在我这儿嚣张跋扈。”

蛇青回首一挑眉,满眼的不屑不愿遮掩,直勾勾望向虎堂,而那虎精听完这一席话也终于收敛了脸上的嬉笑,随手将那瓷瓶丢给蛇青。

待蛇青接住后虎堂打了个哈欠,“既然蛇青大人话都说到这地步了,那就把承诺的东西丢下,恕不远送。”

被上等丝绸裹住的布袋便被蛇青丢在地上,他转手将那瓷瓶收进了口袋,抱着阴泽源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了那腥味冲天的石窟。

阴泽源在出了那石窟后终于嗅到了新鲜的空气,他长呼了一口,看看那阴沉沉的石窟,又看了看面色平静的蛇青,头脑单纯的小男人虽好奇那瓷瓶的来历,却还是一声不吭地躲在蛇青的怀里,连先前小手保持着勾着对方小指的姿势都浑然不知。

第十五章蛇妖现原身,男人动情发水行兽交

那是一枚莲子大小的药丸,虽为棕色表皮仍可见一层,光却非普通抛蜡的死板光泽,隐约透着一股奇香,倒是摆足了灵丹妙药的架子。

据蛇青所说仅这一枚丹药他便拱手交让了一截龙骨,更是被贪得无厌的虎堂多索要了一截千年蛇蜕。

阴泽源偷偷瞄了一眼蛇青手中的小药丸,本以为对方会将这花大代价得来的奇物留到万不得已之际才用,结果蛇青两指捏着端详了片刻这药丸后,直接将其吞入腹中,在阴泽源惊异的眼神下盘尾原地打坐。

对方双眸紧闭,久久未曾响动,像极了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刻静物。随着蛇青冥神端坐,周遭浮杂的气息也在同一刻沉寂了下来,光影中尘埃的舞动休止,静静漂浮在空中,风起无声安宁自得,所谓心旷神怡即为眼下。阴泽源收回视线,吐出一口浊气,气沉丹田下跟着做了几次深呼吸,在万籁俱寂下不自觉地陷入了梦乡。

梦里阴泽源漂浮在波光粼粼的泉水之上,微风涌动的清水一波又一波地扑打在每一寸皮肤,钻进他的衣襟,不痛不痒的水压撑起他的身体,滑过指缝与腿间。阖上眼的他仍能感受到折射进水面的光,泛着春绿如快闪的线条在眼皮与睫毛上闪烁,沁心的清凉贴合着肌肤,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绮丽的熏香,香与水的融合让一切都变得沉甸甸,甚至隐约有了暗涌的泡沫,连带着他的身子也变得沉溺且发热。可那却是一半一半的,清爽的凉意交错在粘腻的湿热中,扭曲漫延。

在自己被水香交合闷得透不过气来之时,懵懂笨拙的他才舍得睁开眼。一双眼呈现被水泡过的软热模样,发红的眼角浸湿了紧密的羽睫毛,黑亮的眸子冒着水光,随着他轻轻一眨眼,双腿间便泄出一股热流扑湿了他的内衫与底裤,外加臀腿肉间的汗液,咸湿的体液让他彻底被粘在了玉床之上,一呼一吸便能轻易让下体吐出清水。

阴泽源不知怎了便陷入了情动,整个人像被泡软的蔷薇,艳丽且粉嫩,在异香中发昏发胀。可他甚至仍像小处子一样,杏眼不知所措地淌着热泪,在模糊的视线中慌张找寻着蛇青的影子。

接着便是满眼的葱绿,青翠泛着荧光在他面前缓缓扭动盘旋,满水的光与雾与碧色。阴泽源艰难地扑簌着被泪水打得湿重的睫毛,费力抹清了模糊的视野,于是他看见了他,如上古神兽似的存在,庞大的身躯在山洞各处略过,暴躁的尾部胡乱推到碾碎了多数物品,满地破碎毁坏的痕迹,而药库内混乱的场景便是使他发情的来源。

合欢花蜜流淌在大量草药与碎屑间,遇见性热的烈药便一齐挥发成强效的春药,而阴泽源却无暇去顾及这些,他只想着蛇青。

他当然认出来那是蛇青,巨蛇在山洞内暴走却意外未伤到他一分,他承认他对妖兽起了忌惮之心,生物的恐惧本能无法遏制;但那只是感受的三分,剩余的便是他眼眶热泪积下的渴求,他贪恋那抹绿,在他滚烫粘稠的体内,他要化为一滩水的时候,热忱地企盼着对方能解救自己。

他与蛇青足足对视了十分钟,一边因凶兽的目光暗自胆颤,一边又品鉴到他奇异的神秘美,被眩目的绿鳞与喧嚣的心跳逼得无路可退。在蛇青吐着红信子爬向自己的时候,阴泽源兴奋又胆怯,他想他是个即将受难之人;可当他的青鳞滑过自己的皮肤,阴泽源一下子便沉醉了,他把这看做一场野蛮的献祭,而这玉床便是祭祀的舞台,这让一切都变得神圣起来。

所以他动弹了一下自己的尾指,就像他在石窟内讨好对方的动作一样,小心地蹭过那柔软的蛇腹。接着他就像所有传统的祭品一样,被神明解开了半湿的服饰,轻纱散开露出他玉脂般的皮肤,他胸口中央细密的汗在起伏的纹理中穿过,然后被盘身覆上的青蛇给蹭开,一同污染了那洁白的蛇腹。

阴泽源并不知晓蛇青到底怎么了,他看得出对方眼底按捺住的汹涌暴戾,扑面的火气与自己炽热的身体一样将气温都融成了岩浆,而对方不变的低温是他短暂的慰藉。他呼了一口热气,正面洒在了蛇青的鼻尖,接着自己圆翘的鼻头便对方的蛇信给舔了一下,仿佛蜻蜓点水。那时他的脑海里猛地跳出别样的形容词,他竟发自内心地觉着蛇青原形的可爱,大抵他是被迷得心绪恍惚,那么他主动搂住蛇青身子的举动便是顺其自然。

黏糊糊的双腿被挤开了,柔软的蛇腹按压在他冒汁的穴儿上,层叠的蛇鳞摩擦他敏感的腿肉,光是这般轻微的举动便让他舒叹了一声,竟直接抠着他的蛇鳞就直接射了出来,在无形中达到了高潮。

“哈…”高潮中的他挺起了身子紧紧贴合了蛇青,露出最脆弱的脖颈,阴泽源在射精中闭着眼,看不见蛇青闪着灵光的绿眸。

他扭动了一圈蛇身,嗅到了空气中咸湿的麝香味,腹下的两根骇人的性器兴致勃勃地探出头,几下便蹭到了身下男人的肉穴,来回研磨着上下两处湿穴,没一会儿就蹭得阴泽源穴肉发红,低低呻吟。

“嗯啊…”阴泽源被蹭得浑身激灵,骚穴都在空气中收缩将内里的穴肉暴露在外,粘稠勾丝的清液涌了出来。他以肉身感受着妖兽巨大可怖的性器,他在赤裸与情欲中战栗,在胆怯与灼热中哭泣,只得百般纠结地在抖动下抱紧了蛇青的身躯。

他像是一汪泉,水灵的大眼毫不客气地落着泪。在被硕大的龟头挤进仅两指宽的肉穴时,撕破喉咙的声音从深处蹦出,后穴与女穴被肉棒似的剑刃给一寸一寸地捅开了,他干燥的嘴唇张大着吐出音节枯燥的凄鸣,泛白的指尖抠紧了青色的蛇鳞。

或许他是一处洞,洞内的烈火在熊熊燃烧,入口却狭隘到进入需付出代价。他猜他已经付出代价了,撕裂的疼痛逼出了一丝血水,洇开在清濯的清液中,又被肉刃塞进了他的体内。

“呃…”阴泽源在哀嚎,双臂却无措地巴紧了身上的大蛇,自身的腹肉疯狂地抽搐,在对方的鸡巴完全捅入自己身体的同时,他感到子宫都是满的。

空虚的身体被强占了,世界天旋地转,阴泽源可怜地抱紧了唯一的浮木,而他的表现自始至终都散发着需要被怜爱的脆弱感。终于,他的受难被注意到,蛇青给予了他不舍与同情,他伏在阴泽源的脖颈处,将獠牙扎入了白皙的颈肉,神经毒素再度注入了小男人的体内。

灭顶的撕裂痛觉被潺潺小溪一样的麻痹感抚平了,天赋异禀的两处肉穴也配合着适应了蛇青的双刃,阴泽源痴痴地望着身上的巨蛇,在凝视着对方碧绿眸子的同时窥探见了万花筒般的世界。

可能这一刻他们才是彻底交融的,身心里里外外都契合在了一起,即使他仍像被钉在祭台上的献祭品,他依旧感到敬畏与满足,在心脏膨胀得酸楚的时刻,阴泽源主动伸出了粉红小舌,与开叉的蛇信子相吻在了一起。

第十六章被蛇形双JJ狂艹到失禁

蛇信尖端的开叉灵活的在阴泽源不大的口腔内部四处试探,猩红的长舌不但能裹卷着他肥厚的舌头还能利用两端小巧的开叉搔过他的上颚与喉腔。蛇青他吻得太深了,阴泽源的唾液被强制着榨出,如同他下身的两处小穴眼,又被肉棒和蛇信堵得满满当当,只得委曲求全在偶尔的空隙分担一些过量的体液。裙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

阴泽源紧闭着眼,眼角因大力皱出的尾纹如皮肤上叠出的蝴蝶。他嘴角的唾液痕迹很长,长到下巴都如圆滑的钟乳石一般滴答着唾液。有时候他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声音被堵在最开始的喉腔,干呕和紧缩感愉悦了巨蛇,庞大的蛇身偏快地扭动在玉床上卷着他的身躯,阴泽源想出口气都只能通过小小的鼻子。

这个吻太长太深,可与下身被插满的女阴和后穴的抽插经历媲美。像暗黑童话中的白雪公主,病态的是尝试以吻去解救自己的青蛇便是往自己的灵海中投毒的罪犯,而他却眩晕得像被重罪的救世主奸尸的悲壮主人公。

可他仍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力气紧紧抱住了巨蛇,因小幅度缺氧与神经毒素的四散,晕沉沉的阴泽源夹紧了侵犯自己身子的青蛇,好似失了智的信徒,在这性与吻与拥抱中,在生与死的界限不断穿梭。

精神与躯体在无形中被拨开,快感与痛感积累到了一定程度便让阴泽源中了失魂的假象。肉穴被操地带水响,子宫被蛇类硕大的龟头锁住难以拔出,鸡巴来回进出的时候便下拽着他的肉袋,仿佛是双人舞中被强制牵住的舞伴。

后穴的状况同样不容小视,前后两穴仅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炙热发硬的性器却直接无视了这层隔膜,仿佛贴面摩擦着。这边的柱身进出压着前列腺去撞女穴的肉道,被卡在宫腔的龟头也迎合着去顶一旁的肠肉。

阴泽源一直在被高高的抛起,甚至未来得及下坠一秒便又被操上了顶端,或者说顶端不存在,快感失去的上限便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轻微撕裂的双穴在弹性的穴肉下比开始好多了,虽仍冒着血丝,但被泄出的骚水冲得很淡,肉洞被拉到了最大,直逼女阴上端的阴蒂。那可怜的小豆甚至都未被好好伺候便冲出的阴唇,被蛇青粗硬的耻毛撞得胀大,又痛又爽地享受着这低廉的爱抚。

至于阴茎,阴泽源射出的第一泡浓精也已被后几泡稀淡的白精冲得到处都是,被爬动的蛇腹与蛇鳞蹭得邋遢又淫靡,而过度兴奋后的小肉棒早已萎靡地缩了起来,唯有马眼还情动地流着水,囊袋却不愿再提供存货了。

深吻终于结束,阴泽源盲目地大口大口吸起。失去障碍后呻吟便再无束缚地大声呼了出来,他咿咿呀呀地发出模糊情色的单音字,被泪泡糊的眸子也能望见原本平坦的小肚子被两根蛇类的鸡巴顶出了可怕的幅度,他抖动不止,又立刻高潮了,子宫被强堵着喷水。潮喷的热水浇在蛇青的龟头上,费力地挤着空隙从肉道内流出,噗嗤噗嗤地像是开了阀的水龙头,屁眼和骚逼都是水眼。

“嗯啊!”阴泽源仍在高潮,青蛇却不管不顾继续将埋在他体内的鸡巴狠狠往他的体内钉,他的高潮理所当然地被放大加长,连前面的小鸡巴都跟着跳了跳;而他更像被电击中了羚羊,在腾起腰肢的紧绷与蜷缩身子的收拢中来回转换,像开开闭闭的花朵美丽动人。

当然他的肉洞自始至终都是大开的,肉道在巅峰中抽搐收缩得频率更高,子宫被插得肿痛,宫颈的作为女穴内的另一道肉口,卡着巨蛇的姿态像两张里外内应的小嘴吸着巨蛇的鸡巴,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嘶嘶”的声响。

“呜呜哈啊…”阴泽源叫得又娇又媚,过多的泪水让他睁不开双眼,只能在半明的情况下无辜地看着青蛇。

蛇青在原形的状况下兽性大发,比以往更强烈的五感既陌生又熟悉。

他一直睁着一双碧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即便在性交或在接吻的情况下。其实兽类的本性都是享受凌虐的,更何况是如此渺小无力的生物,其实他可以狠狠地去撕碎男人,在血肉模糊的身子内照样能获得原始的快感,听着颂歌一样的求饶,欣赏默剧似的看着阴泽源的眼神从空洞变成逝世的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