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易汝没有一下班就回家,当晚男人一定会出现在她的房间,不论她怎幺闪躲挣扎。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被束缚起来,屁股上被打到红肿、身体上被掐弄揉捏到一碰就疼后,哭叫着被操到后半夜。
而她全程不会有机会看到男人的脸。
贺景钊回来后,易汝如同被男人迁怒似的,连续四个晚上都来,易汝根本承受不住。
一开始她不敢不按时回到房间,但又不想想等着被肏的妓女一样乖乖就范,会拿着自己买的防狼喷雾盯着门,怕男人来的时候又像往常一样断电还买了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缩在被子里。但最后高度精神紧张的后果是空前的疲惫,除非她一直不睡觉,否则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但如果,逃跑的话,她所遭受的惩罚会更惨。
有一晚她故意十二点才回来,昏沉沉醒来后双腿大开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脚上用皮铐铐在床脚两端,并没有上锁,她自己可以解开,但下体的私密部分光秃秃地暴露在空气中她被剃光了私处的毛。
易汝实在受不了了,一刻也忍不了,她甚至回到房间看到自己的床就害怕,拿了所有证件夺门而出。她用男人给自己买的新手机和人交换了一个几百块的二手机,打了车到隔壁市,又躲到了24小时便利店里看恐怖片,直到白天她才干找了一家图书馆睡觉。
但期间她什幺都没吃,只吃了一块现烤的面包,随后一觉昏睡过去。再醒过来时,她穿着凌乱地浴袍躺在酒店的地毯上,面前有一面硕大的镜子,镜子里的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满是新旧交叠的青红痕迹,此外,她一眼便看到脖子被用上次写字的笔画了一根细蕾丝的项圈。
左侧大腿上有新的留言:[宝宝又在害怕坏人了吗?帮宝宝锁起来就不怕了。]
易汝猛然脱掉浴袍,发现一根奇形怪状的由金属和棉垫、皮具组成的束具正牢牢锁在她本该穿着内裤的地方,而耻骨的位置则悬挂着一把精致的银色小锁,阴户和尿道的位置上有很多的小孔,并不会阻碍排泄,但是……阴道里好像塞了东西。
贞操带。
旧世纪欧洲用来防止女性出轨的东西,如今被广泛应用于SM情趣用途。
易汝挣了挣,那东西始终紧紧缠在腰上,像锁铐一样紧紧束缚着她,半分也挪不开。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衣柜里挂了一条白色裙子和新的高跟鞋,以及一条用来遮盖脖子上痕迹的白色蕾丝巾,易汝穿上裙子后寻找内裤时,床头柜边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被换回来的原来的手机。
易汝迟迟不愿意接,电话响了一声又一声,像在考验彼此耐心一般,最终易汝还是妥协地按下了接听键。
男人的语调格外冷。
“没有内裤,宝宝就这样去上班。”
“下午14点之前到。”
“听话。”
如同残忍的命令。
10对峙(上班戴贞操带遥控跳蛋,被前男友发现)
易汝鲜少穿裙子。
因此,当她“请假”结束回到公司后,吸引了不少同事的问候关心:起哄着问她“我们的小功臣项目结束了是不是急着约会去了”。
易汝羞红了脸颊,心底却满是被发现的恐惧。
最可恨的是,有黏液不争气地从缝隙中流了出来,黏在大腿上缓缓向下流。糟透了。
主持人说:“好,我们开始总结大会吧。”
众人在会议席上坐下。
易汝崩溃地坐到了角落最里面,恐慌地环视四周。
是谁,是谁?
究竟是谁。
让她在14之前到,就说明他一定也在场,那个变态一定就藏在这中间监视着他。
在场一共20几个人,有半数男性,易汝挨个观察,觉得每个人像又不像。她觉得自己疯了。
会议开始的最后关头,贺景钊也进来了。
易汝泄气地想,有可能是他吗?
但很快就自嘲地否认了这个念头,他最讨厌SM了。就算是年过六十但肌肉精壮还声音年轻的老大爷,也绝对不可能是他。
这次会议主要是由主要项目参与人员做总结,易汝虽然和贺景钊花了很多心血在上面,但她终究只是实习生,只是名字跟在贺景钊后面被主持人口头表扬了一下。
贺景钊就坐在易汝前两排,被念到名字时他们一同站了起来,那个清俊冷傲的背影沉默地出现在她眼前。
刚好是月末,今天过后她就可以离职了。早在上周她就已经跟主管递交了辞呈,满打满算刚好上了一个月班。
和贺景钊一同鞠躬致谢后他们双双坐下,易汝感觉人群中些微嘈杂了起来,她却无心听他们在议论什幺。
散会的时候,旁边的中年男子有些不稳撞了她一下,易汝条件反射地伸手扶了一下,但身体里的东西猛然震动了一瞬间,即便不到一秒钟便停下,也轻而易举地唤醒了易汝多日来积攒的恐惧。
她实在太害怕,害怕眼前的人就是那个变态魔鬼,猛然后退了一大步,甚至没有察觉自己跌倒在了红色的地毯上,中年男子显然也相当错愕,连忙过来想把她扶起来。
她顿时低声颤抖道:“你别过来……!”
会场并没有留下多少人了,但此时剩下的十来人都把目光移了过来,其实除了离她最近的前辈外,没有人听清楚她说什幺。可易汝看着她们好奇探究的眼神,只觉得无比惊恐,好像分分钟她就要迎来社会性死亡,每个人都会成为她堕入地狱的见证者。
“小易?你没事儿吧。”中年前辈也跟着错愕了一会儿后和蔼而担忧地问。
“我”易汝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她听到了只有她才能听见的、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持续嗡鸣声。
她瞬间呼吸急促起来,憋得涨红了脸。
救命。
是谁,是谁?
会议室里的人陆陆续续散去,以那个男人变态的占有欲,谁留到最后谁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