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汝急促地喘息着,药物作用下,她的情欲还没退去,贺景钊只弄了几下就让她哆嗦着媚叫连连,根本不受控制。

她的手指不停在对方身上抓挠,最后急切地仰头道:“手,我给你用手好不好?”

46手交 腿交 注视排泄 操失禁/“我发现你总是喜欢激怒我”

细长粉嫩的手指,覆满了透明的水光,全程抖抖索索地摩挲着自己腿间挺立而出的肉棒。

易汝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坐在贺景钊腿上,那根硕大的又粗又长地硬物从自己的腿缝中伸出来,易汝微微分开了腿,晃动着锁链来回摩挲那根青筋缠绕的肉柱。

身体里的震动棒重新运作,易汝靠在贺景钊臂弯里,几乎艰难地进行着手交,口中时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暧昧呻吟,手不停地颤抖。

易汝刚开始还因为抚摸那根肉棒而感到羞耻,后来唯一的念头就是:为什幺还不射?

她的手都快磨红了,但那根东西始终威胁似的插在自己腿间,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易汝的身体也开始坚持不住,不停在身下的跳蛋和震动棒的操控下一次又一次高潮,但经过某一个阈值后,就全部成了痛苦。

“呜呜……”

易汝手上的动作也不成章法起来,有水滴落在自己的手指上。

“又哭了啊。”

易汝发现自己总是很容易被贺景钊弄哭,他的语气时常是寡淡而冷静,甚至不吝于透露出温柔情意,可丝毫不影响他惩罚自己的手段有多残酷。

几次下来,易汝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反倒会被吓哭,这代表他没有要停的意思。

易汝不知所措,她想努力理清楚自己为什幺会落到现在的地步,是因为触怒了贺景钊,要不要求饶,可话到口中却是同时带着情欲和哭腔的声音:“为什幺还不射……老公…你快点射。”

“阿汝只顾着自己爽,丝毫没有考虑老公的感受,当然没办法射给阿汝。”

贺景钊质地冷冷清清的嗓音落在易汝耳边:“可能需要阿汝亲一亲。”

易汝立刻战栗着摸索地攀向贺景钊的脖颈,擡起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主动送上了唇。

一个吻不够,贺景钊没有出声,密密麻麻的吻湿热地落下去,易汝像小孩子一样坐在高大的贺景钊怀中,一次又一次讨好地送上战战兢兢的吻。

“老公,快点射给阿汝,快点……求求老公,疼疼我……求求你……射给我,射给我…”

身下的情欲和对于未知的恐惧完全操控了易汝的神志,她把头埋在贺景钊锁骨和脖颈间,雪白的胸乳不停朝贺景钊的胸膛蹭动,把乳房挤弄得不成形。

她声音沙哑着,像失去理智的可怜玩偶,脱离原有轨道,重复地胡言乱语。

贺景钊终于满意,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好,全都射给你。”

紧接着,易汝的世界一阵天旋地转,她从坐姿变成了仰躺在床上,贺景钊并拢了她的双腿,把青筋结虬的阴茎重重插了进去。

贺景钊憋了很久了,几个简短的冲刺后,易汝的腿间一阵滚烫,浓稠的精液骤然间流淌在易汝腿间,就好像易汝尿床了。

贺景钊眯了眯眼睛,俯视着身下的人,眼神中充满了浓郁的占有欲。

绳索被解开,像在黏液里滚过一圈的震动棒和跳蛋被抽出,易汝疲惫不堪地闭着眼,以为被就此放过了。

但的下一刻她被忽然抱了起来,背靠在贺景钊的胸膛,双腿大大分开,虚空的穴口在空中紧张地搅紧,却怎幺也合不上。

“贺景钊…你要干嘛?!”

贺景钊的手不轻不重在易汝膝弯捏了捏,冷笑着调侃道:“不叫老公了?”

易汝噤声了,因为她的屁股再次抵到了熟悉的硬物。

她顿时欲哭无泪起来,贺景钊怎幺又硬了!··

易汝看不见,只能徒劳地被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禁锢在贺景钊怀里,贺景钊抱着她往前走,很快打开了一扇门,停了下来。

手腕脚腕上的锁链蹬得直哗哗作响,易汝惴惴不安道:“…你究竟要干嘛?贺嗬!”

易汝的呻吟声骤然高亢起来。

“骗子…!贺景钊你这个大骗子!……呜嗯…”

贺景钊闷声把阴茎插进了易汝软烂如泥的花穴里,一进入就瞬间填满整个腔道,径直开始捣弄抽插,逼得易汝退却的情欲重新迅速上涌,可不论怎幺挣扎,都始终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半分不能动弹。

“今天还没尿吧?”

易汝终于明白他要做什幺,剧烈地挣扎,可那根阴茎在这个姿势下专门往敏感点顶,好几次都刺激到了那个持续带来憋胀感的位置。

贺景钊的声音带着哄诱,而又具有低沉的压迫感:“乖,尿出来给我看。”

“变…态…”

话音刚落,易汝便在重重的一阵抽插顶弄下不住痉挛起来,又被牢牢扼住,双腿朝着黑暗中的一个位置大开。

持续不间断的猛烈操弄下,一阵淅沥的水注猛然冲破理智的束缚,嘹亮地发出水声,喷溅出来。

贺景钊插在易汝体内的阴茎不动了,她明明看不见,听见淅淅沥沥的水液声后,还是羞耻地拿起双手把脸埋了起来。

被人注视排泄的羞耻,太难堪了。

贺景钊平静地注视着水注喷出到结束,如果有心率测试仪的话,一定会在刚才易汝失禁潮吹的刹那检测出峰值。

她所有的反应都因自己而起,并且无从拒绝。

这太令人愉悦了。

贺景钊扯过抽纸给易汝擦了擦,冲了马桶后,解了易汝的手铐脚链,把她带去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