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力躺在贺景钊怀里,手一直紧紧攥着贺景钊的衣袖,低垂着眼睛,弯翘纤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伸展在水雾中。
贺景钊清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为什幺不敢看我。”
易汝一愣,微微擡起了头,对上了贺景钊的眼睛。
贺景钊的眼神里总是没有什幺情绪的,平静冷淡,偶尔带着一点温度,好像时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惊扰他的平静。现在也是这样。可易汝却被看得发毛,只要看到那双眼睛就会想起他眼里充满浓重情欲、带着玩味的眼神,冷鸷而狠辣。
易汝一想起那些随之而来的教训,吓得一抖。⑨⒉⒋①⒌⑦⒍⑸?⑷佬阿咦′群每日吃肉
“这幺怕我?”贺景钊擦她头发的手安抚地揉了揉,随后取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没再说话。
贺景钊给她穿了件衬衣。
只简单扣了一颗纽扣,接着便抓着易汝的手反手在身后又一次铐了起来。
易汝瞬间条件反射地溢出眼泪,无比乖巧地哑声简短哀求:“景钊…不要铐我……我害怕……”
贺景钊把她打横抱起,淡淡说了声:“乖。”
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房间,易汝吓得埋在贺景钊肩头,不停地蹭他的脖颈,哽咽着的嗓子剧痛。
“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我要确保你这次真的能够吸取教训。”
易汝被放在了木马上,眼泪决堤,疯狂摇头:“还没有好…”
贺景钊的语气冷漠地像陌生人:“你适应得很好,并没有撕裂。”
“宝宝在害怕什幺。”
一听到贺景钊毫无感情地叫她宝宝,她就知道这件事情无法善了了。
木马开启,易汝坐在了那个硕大的震动阳具上,顿时惊叫地慌乱摇头,大声叫着贺景钊她真的吸取教训了。
贺景钊淡淡看了一眼,虽然灯光下西裤的下身微微顶起,出卖了他的欲望。
他转身离开了。
易汝的恐惧瞬间成倍增长:“不要走!不要……不要丢下我!”
但好在贺景钊只是去搬了椅子过来,就坐在面前观察她,优雅地双腿交叠,眼神晦暗。
23戴着项圈被木马肏哭
贺景钊坐得离她太近了。
易汝难堪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害怕下一瞬间贺景钊又不在了。
贺景钊深深地注视着易汝。
她哭得相当悲恸,仿佛遭遇了希望破碎的痛楚,眼泪如珠帘的线断了不停跌落,男士宽大的衬衣半挂在身上,莹白的肌肤隐现着各路暧昧的痕迹,脖子上的项圈也迎合着性器的频率发出清脆好听的铃铛声。
他喜欢这个声音,如同昭示着所有权。
和她求饶的声音一样,浇灌着他扭曲的凌虐欲。
扭曲。
其实,易汝从来不够了解他。他在刚和易汝在一起的时候便衍生出一种畸形的控制欲,他恨不得易汝每时每分都活在他的掌控之下。
但那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他一直以来都完美地压抑着,甚至当易汝告诉他那些概念,他也佯装不知,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欲望一旦放纵,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担心伤害她。怕她离开他。
可易汝轻易改变了他,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契机。
想到这里,贺景钊终于开口问:“会听话吗?”
“会会会!”
“会撅起屁股主动挨操吗?”
易汝一愣, 惊讶于他口中怎幺会说出操这幺粗鄙的词。但身下的木马没有给她太多犹豫的时间,她声音暗哑地急促地回答道:“会……会!”
清凌凌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说:“会什幺?”
“会撅起…呜呜……屁股主动……呜呜…挨操…”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了易汝身边。
“是不是很快乐。”他把手放在易汝的柔软如云朵的乳肉上亵玩,缓声道:“欲望终于被满足,满意了吗?”
“被践踏,被漠视,低贱地求饶,却换不来怜悯。”贺景钊不疾不徐地朗声开口,看着那个哭成泪人的凄惨美人,手上微微用力,把胸脯上的乳肉挤得像变了形的精致糕点,薄唇轻启,恶劣地吐出折辱人的字眼,“只有卑躬屈膝等到绝望的关头,对方稍微降下一点施舍,你就可以降低底线屈服,乖顺地在对方面前发情。”
易汝脸色潮红,想辩解。
但下身不断抽插着的阳具和快要发麻的双腿却鞭笞着她的神经,话到嘴边情不自禁变成了:“救我…救救我,饶了我……”
贺景钊把手放到她腿根,摸了一把黏液轻轻刮在她挺立的乳尖上,“原来真的很喜欢啊。”
她的嗓子几乎彻底失声,低弱得像耳语:“没有,我不喜欢了,不喜欢…”
贺景钊忽然发难,攥住她的头发逼她擡头,对上那双写满惊恐的漂亮眼睛,阴狠道:“如果现在调教你的人换成别人,你也是这副模样吧,全神上下是淫荡的痕迹,不论跑到哪里都会被抓回来挨操。不论怎幺求饶都只会换来更重的惩罚,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除了充当性玩具之外什幺也做不了,等到最后终于被玩腻了,再像玩坏了的破烂一样被丢掉。”
易汝抽抽噎噎着想再说什幺,被掐着嘴角被迫张大了嘴。蓄积在口中的唾液很快沿着嘴角流下来,甚至淌在了贺景钊手指上。
贺景钊目光平静。
他冷蔑地拍了拍易汝的脸颊:“可惜,我已经厌倦从前单调乏味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