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尺寸太大了。
她视线模糊地看着贺景钊,不停呜咽着:“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行了…好痛!好痛……”
然而贺景钊只是温温柔柔地把她用力拽回了身下,重新重重肏进了软烂如泥的穴肉里。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和灵肉亲密碰撞的破碎声音,易汝不止一次被操醒,拖着清脆的锁链和沉甸甸的的身体崩溃地在房间里爬着躲避,很快又被拽着脚踝或者锁链强行拖回去,被问“不是你喜欢的吗”,然后如同一个长了腿妄图逃跑的几把套子,被主人抓到直直嵌入射满浓精。
贺景钊偶尔会停下问:“宝宝哪里错了呢?”
易汝会沙哑地断断续续地答:“未经…你呜呜…你同意…就就…分手。”
“不对。”贺景钊缓缓摇了摇头,把她抱着架在落地窗前,又插了进去。
又过了许久,又问。
易汝已经哭都快哭不出来,“我不该分手!我不该分手!求求你…景钊停下,停下吧…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呜呜呜呜……”
贺景钊则喘着粗气,极有耐心地说:“这是你的权利,你想分手当然可以啊。”
易汝心底一片崩溃:“我不想分手…!我不想分手!”
但贺景钊没理,堵住了她的嘴,掰着易汝大腿又一次重新深入。
最后,易汝像是终于意识到什幺,趁贺景钊喝水的间隙紧紧抱住他,亲昵地埋进他怀里,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剧烈地发抖哆嗦着,连脚踝上的锁链也跟着濒临崩溃的主人轻微颤动。
易汝红着眼睛重复到:
“嗬…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景钊…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会逃跑了……”
作者有话说:再次预警下,本人是个变态,最爱看女主哭着求饶。本文也是单纯为了满足xp自割的腿肉,中途如有不适,请及时止损哦,笔芯幺幺哒
15银色手铐
可惜,不论易汝怎幺痛哭流涕地哀求,贺景钊依然不为所动。
这是铁了心要惩罚她。
易汝也确信了他生气的点就在这里。从那之后贺景钊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轻笑了一声,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用暴烈的行动证明他说到做到,逃跑是不可触及的逆鳞。
天亮拂晓时,贺景钊终于抱着她去了浴室。
房间很宽阔,脚踝上的锁链刚好可以够到卧室内的卫生间和浴室,贺景钊丝毫没有解开的意思。
易汝再也没有一丁点儿反抗的力气,眼神呆呆的,嘴唇微张,清澈的涎水从嘴角一直滑倒腹部,眸光涣散地半睁着。
直到冰凉的触感从背后传来她才眨着眼睛苏醒过来。
看清贺景钊英朗精致的五官,和不疾不徐抹在她嘴角的手指,易汝在浴缸里条件反射地一缩。
贺景钊的神情便温柔起来,附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极轻地呓语:“别怕。”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从后脑和肩颈淌下,瞬间慰藉了全身。
易汝随着贺景钊力度放轻的手看到了自己身上遍布的、几乎没有空隙的红痕,水滴喷洒在红肿的乳头上,易汝忍不住轻哼出声,可是她不敢也再无力气挣扎,只是轻喘着看着眼前人,任由贺景钊动作。
贺景钊把手指伸进了小穴。
“唔!”
她一直没看贺景钊的眼睛,却能感受到贺景钊一直射过来的灼热目光,口中溢出羞耻难当的惊呼后,易汝堪堪从他的手上移开视线。
试图夹紧的双腿被战栗着分得更开。
贺景钊手指柔缓地探索着肉壁,三两下就刺激得她受不住,易汝正要喊停,贺景钊就已经退了出去,似乎手指探进去只是为了检查有无撕裂。
随后他给易汝洗了汗湿的头发,又亲自吹干,易汝本来生怕他在浴缸里又来一次,但好像他已经彻底退却了情欲。
仅是倏忽之间,便从床上的暴徒变成温柔的恋人,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宛如呵护刚修复好的易碎品。
很割裂。
易汝想起4年前初见贺景钊的时候便有这样的感觉,那时的他低着头在咖啡店打工,冲每一个前来店里的人都露出标准笑容,许多人因为他的那张脸光顾n次,可易汝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惊讶于他眼底却平白无故透着的疏离,当时就给了她强烈的割裂感。
不论是内在与外在,还是与周围的人和事。
后来在学校也常见到他,他身边并不缺朋友,可好像无论何时何地都给人一种与周围人格格不入,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他很难靠近。
也确实如此,易汝当初追了他足足三个月。
但其实,在一起之后,贺景钊几乎是完美宝藏男友。和他在学校给别人的高冷感觉不同,何景钊比绝大多数人都要体贴,事事报备,从不轻易生气,和任何异性保持绝对距离,甚至在同居的半年里,虽然什幺也没发生,易汝的所有内衣裤都是由他来主动洗的。
……
洗完澡后,易汝被穿上浴袍抱回了床上,贺景钊关上了窗帘。
熹微的晨光从窗缝里透出,易汝以为终于结束可以睡一觉了,刚要闭上眼睛跌入疲惫的深渊,便被攥住了手腕拉到身后。
贺景钊抽出一把银色手铐,咔嚓铐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滴,您的加更已到账
16强制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