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贺岐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给他发微信,他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深呼了一口气。
“没有啊,今晚演出结束之后跟同事们喝酒去了,刚回酒店。
“贺岐一个语音邀请发过来,相隔万里的两个人躺在床上聊天。
一个是清晨,一个是深夜,时差七小时。
聊了一会儿,贺岐突然顿了顿,再开口问出的话有些奇怪:“你是趴在床上打电话吗?”纪嘉卿感觉到了什么,不自然地动了下身子:“……是啊,怎么了?”电话那把的贺岐不语,呼吸声变得有些重。
一大清早的,男人本来就有的生理反应,在纪嘉卿清冷又有些慵懒的声线里逐渐失去控制。
“想你,“贺岐短促地说,纪嘉卿一下子有些懵,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他不知道怎么应对,脑子里还在浆糊的时候,贺岐又接了句,“想干你。”
他分明是想纪嘉卿,但说完之后他个大男人觉得有些矫情,掩饰地加了句耍流氓的话。
可小纪老师多聪明啊,他闷在枕头里暗暗笑话贺岐。
“我硬了。
想你的身体,想摸。”
贺岐低声说,带着暗涌的情欲。
纪嘉卿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嗯”,身体准备好了,默许他进行这场phone sex。
“宝贝儿,脱光给我摸。
“听筒里的喘声点燃身体的感官,“最喜欢摸你的腿。”
纪嘉卿在床单上动了几下,窸窸窣窣的声音让男人浮想联翩。
“内裤也脱掉。
下次穿丁字裤给我看好不好?你的屁股那么骚,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这话让纪嘉卿真的联想到自己穿着淫荡的丁字裤,趴在洁白的床单上,撅起臀部被男人的目光和手玩弄。
他彻底被贺岐调动起了情绪,解开裤子,手也伸进衬衫里抚摸着自己。
“这么快就发骚了吗?真想立刻干进你后面,听够你的淫叫。
“贺岐那边也在自慰,纪嘉卿听着这粗鲁的挑逗和带着电流声的粗喘,身体像打开了一个按钮,空虚得想被抚慰。
“身体哪里最想我?告诉我。
““……“纪嘉卿还是有些难为情,呼吸不稳,他不知道要怎么缓解这种渴求。
“是不是乳头最想我?每次它们都硬得厉害,“色情的声音引诱着怂恿着,”想我狠狠的舔是吗?““嗯……“纪嘉卿的手随着他的话语覆上自己的胸,手指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快感随之喷涌。”
好舒服啊……嗯……“贺岐仿佛能听到妖精在异国的床上轻轻扭动的声音,隔着电话,感官都变得异常灵敏,“怎么舒服了?说给我听好不好?”贺岐抚慰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快。
“乳头……被捏得……舒服……啊……”支离破碎的呻吟传达着他的无上欢愉。
“真敏感,是不是吸你的奶头你就能射?自己玩儿自己爽吗?”贺岐问,“宝贝,张开腿,我要你。
“纪嘉卿跟中了蛊似的,听话地撑起光裸的双腿,缓缓张开,那秘密之地仿佛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我不在的时候,纪老师有没有找别人干?你这么浪。”
贺岐故意这么问他。
“没有……只要你……”纪嘉卿手指徘徊在自己的洞口抚摸,他想着贺岐粗大的鸡巴,想着被侵占胀满的感觉,里面不自觉地湿润起来。
“是吗?让我检查一下那里是不是还是那么紧,“贺岐低低呻吟一声,仿佛真的把鸡巴塞进他的骚穴里,横冲直撞地把他干出水来。
“你里面好紧,又热又湿。
自己把手指插进去,让我听听你是怎么操自己的。
“想到对面的骚货自己猥亵自己的小洞,他不可抑制地激动。
纪嘉卿大张着腿,把自己的手指放在唇边,吸吮着,故意发出水声,“听到了吗,我在把手指舔湿。
“他喜欢引诱贺岐,让对方为自己发狂。
“骚透了,把手指插进去,和我的鸡巴一起,干死你,干到你高潮。”
贺岐狠狠地说,声音穿透电话,仿佛真的要发狠奸进他后面,奸出一股股淫水,把他干得像春水淋漓地瘫软在身下,只能浪叫呻吟。
“啊……进来了……好满……贺岐……”纪嘉卿用右手中指抽插着自己骚浪的小穴,和男人电话做爱,他真的堕落到底了,不顾一切羞耻,此刻他就是欲望的奴隶。
“再用力……刺激我……啊……嗯……““手指不能让你爽吧?你下面的洞那么骚,把我的鸡巴吸得那么紧,下次送你一根按摩棒,让你天天都能在床上操自己。
“贺岐说话都有点不稳了。
“我只要你的鸡巴……哥……我要你……进入我……”甜腻的呻吟不管不顾,身体被欲望燃烧得神智不清。
“每次干你都叫得这么甜,真想死在你身上,再叫大声点。
““啊……从后面干我……哥哥……”纪嘉卿嫌双腿大张的姿势进得不够深,猛得爬起来换成了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插进来。
身体被自己操得晃晃荡荡,一对涨得发痒的乳头在垫在胸下的枕头上磨着。
好想,好想要贺岐在身边,要他的体温,想他的雄性的气味。
一声声带着淫靡雾气的骚叫放大了无数倍钻进贺岐的脑子,整个世界只剩下这个浪荡的妖精,炽热而浓烈的诱惑坦诚地展开在面前。
两个人激动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比直接的体液交融还刺激,还令人羞耻得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