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下就揉开一道小缝,手指试探性地摸进去,但只是很轻地碰一碰。
连带着前面的阴茎也有好好照顾到。这次温吞的手淫让于陶舒服很多,窝在陈郡泽怀里没有防备。
小腹突然绷紧,陈郡泽知道这是要高潮,保持着手指的位置不动,加快频率揉动点按,没多久就挤出一股粘水,阴茎抖了几下一起射了。
怀里的人被伺候舒服了,闭上眼睛就要睡。腿间酸软,任凭着陈郡泽收拾干净。这一觉睡得比以往都要香。迷糊间感觉有人亲了亲自己的额头。
一周很快过去,于陶从没有这么盼着放假过。为什么,陈郡泽搬过来之后,竟然要看着他写作业。
写作业?于陶第一次听到的时候都惊呆了,张着嘴皱着眉,“你没事吧?”
陈郡泽一脸无辜,把自己凳子搬过来和他并排坐,脾气很好,“不会的可以问我。”
“不要。”于陶摔了笔就上床躺着。身后带进来一个跟屁虫。
“出去。”他抬脚踹,被抓住小腿向前一压,腿间就敞开了。于陶的运动裤很好扒,陈郡泽颇有经验。
宿舍外的走廊里一片安静,床帘簌簌地抖,轻微的铁床晃动声在静谧房间里异常清晰。
偶尔晃得剧烈,便会撵出一声呻吟。“写不写啊?”男声在问。
“不……啊!”另一个男声断断续续,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欢愉和痛苦。一只手伸出来,细长手指骨节分明,伸开又攥紧。
很快,另一只稍大的手出来把它抓回去,床帘抖得更厉害了。
陈郡泽耐心问:“写吗?陶陶。”
于陶歪着头,脸上潮红一片,白短袖被扯到胸口,两颗乳头被咬得红肿,呼吸还急着,身体里的阴茎正缓慢地凿着,大有磨一晚上的架势。
“写……给我滚下去。”都这样了,还要瞪人,陈郡泽心里痒痒,凑过去亲,“陶陶好乖。”
被折着腿内射,还要写作业,于陶开始后悔认识陈郡泽了。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陈郡泽抱着刚刚高潮完的人坐在书桌前,耐心又细致地讲解一道数学题,手掌放在于陶腰间给他按摩。
于陶想跟老师换宿舍。
第十四章:弄脏的猫猫
于陶辞了夜店的活,答应陈郡泽以后不去那上班。
林妈妈帮陶慧介绍了更高资薪的盲人按摩店,客人都是舍得花钱的,陶慧手艺好,挺受欢迎。
林妈妈和陶慧也成了好朋友,带着陶慧去泡温泉爬山,陈爸爸出差,家里没有大人在。
陈郡泽就哄着于陶去他家过夜,先看着写作业,补课,再上床。于陶心情好的时候就给点甜头。
比如现在。
和之前不同,这次的猫耳朵偏大,衬得脸更小,铃铛也在脖子上系好,宽皮带抵着喉结,铃铛响个不停。
后穴里插着柔软猫尾,搭在起伏的绵软臀瓣上。他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在勾引人,神态自然地趴着玩斗地主。
陈郡泽洗完澡出来,看到自己睡了十八年的床上趴着一只猫。
亲上于陶的后背,这人还在和地主互扔番茄,被队友乱出牌气得要死。
陈郡泽随他,双手按摩一样抚上他的腰,摩梭两下掐住,拇指向下滑动,滑过毛茸茸的尾巴。
“好软。”他自言自语,因为于陶杀红了眼,正和地主炸个你死我活,没空理他。
对方还有六张牌,于陶只剩一张2,不出意外就是稳赢,可手机突然攥不住,指尖哆嗦着抓住床单,回头想骂人,被掐着脸深吻。
硕大阴茎捅进阴道,陈郡泽压着他,三张嘴都被堵着,上面呜呜咽咽,下面叽叽咕咕。水声渐响,没几下就让肏软了。
“终于理我了?”陈郡泽松开他的脸,把他的腰捞起来让人跪好。一手捏住后颈压下去,屁股高高翘起。
猫尾巴没精打采地耷拉着,陈郡泽顽劣地抽出再插进,阴茎同样,前后穴被一起肏弄着,铃铛就没停下过。
手机被丢在一边,早就输了。于陶生气,本来能赢的,地主还叫了超级加倍,一输输两千豆!
他要反抗,腰腹用力翻上去,直接坐在陈郡泽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黑色猫耳朵在灯光下闪着光泽,衬着樱粉的乳头和……吃着鸡巴的穴。
“你要肏我吗?”陈郡泽笑,被压着也不恼,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也可以啊。”改口很快,“老公。”
于陶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身体里的阴茎却突然动起来,陈郡泽躺着肏他,一边干一边说:“老公好厉害。”
腰很快就软下来,于陶撑在陈郡泽身侧喘气,两个人靠得很近了,陈郡泽弯弯眼睛,轻声说道:“老公肏我。”
于陶红着眼坐直了,颈间的铃铛不停晃。他把手撑在身下人坚硬的腹部,低着头晃动腰。
底下像极了会吃的嘴,随着主人的晃动而左右吞吃。水咕叽咕叽地向外冒出,浸湿两人结合的地方,也浸湿了黑色的猫尾。
陈郡泽掐着他的腰,享受猫咪骑乘。下面被咬得很紧,前后晃动带出很多润滑用的液体,陈郡泽大发好心,抹上无人顾及的阴蒂。
“嗯……”于陶哼一声,坐不稳也吃不下了,趴在陈郡泽身上喘气,阴道因为呼吸而收缩,不自觉地淫荡地吸裹着狰狞阴茎。
他已经高潮过好几次,可是陈郡泽不放过他,不喊停,也不让他下去,让他钉在这根鸡巴上晃,一个劲的流水。
“我累了。”
陈郡泽很欠揍,装作关心,“老公累了?老公辛苦了。”说着坐起来,把人抱在怀里,亲亲于陶的嘴,“那我让老公舒服。”
手攥着两条长腿盘上自己的腰,于陶一坐,屁股里的假阴茎进得更深,条件反射地要起来,被一把按下去,阴茎直直射出一股精。
可陈郡泽还不放过他,搂着他的腰猛凿,于陶只能在高潮余韵里迎接下一个高潮,坐在两根鸡巴上淌着流不尽的淫水。
“舒服吗?老公。”陈郡泽很响地打他的屁股,在铃铛声和巴掌声里,于陶抬手软软地打他的脸,被无赖叼住手指,咬下一个个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