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1)

“不准提他。”瞿末予单膝压在床垫上,扯开领带和衬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任人摆布的美景,欲望在升腾、在发酵,可白向晚的字字句句依旧回荡在耳边,心脏的刺痛一刻不止地折磨着他。他的oga在受苦,而所有的罪证都指向自己。

沈岱在抑制剂和临时标记的双重安抚下,发q热已经消解了不少前提是不再受到任何刺激,而瞿末予就是那个刺激。这时候的他如何能抵抗这样强悍的alpha信息素的包围。

察觉到瞿末予要做什么,沈岱颤抖着往后缩:“不要,瞿末予……不行……”

瞿末予俯下身,捏着沈岱的下颌吻了下去,吻得激烈又缠绵,恨不能卷走沈岱所有的拒绝,他同时利落地扯下了沈岱身上多余的布料。

“不……瞿末予……”

“嘘……”瞿末予边亲吻沈岱,边轻声安抚着,“不要怕,阿岱,不要怕,你是我的oga,我会陪你度过发q期,我会在往后的任何时候都陪着你。”他的感官是那么敏锐,鼻息中满是被白榆的气息玷污的昙花香,妒意腐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肝肠寸断,他在过往的记忆中检索不出比此刻更多的痛苦和绝望,他的心被碾碎了,还要乘着风飞向那个名为沈岱的业。

没有办法了,他从前不相信感情可以将人折磨到这个地步,直到沈岱出现在生命中,他不知道怎么度量喜欢,或者说爱,他只知道他绝不能失去沈岱。

唯一拯救自己的方法就是夺回他的oga,他要标记沈岱,真正的、永久的、此生不渝的,标记沈岱。

瞿末予侧躺在沈岱身边,将人捞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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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末予!你走开,不要碰我!”沈岱在瞿末予怀里越挣扎就越诱惑,但他意识不到这一点,他只想逃!

瞿末予亲吻沈岱的耳朵和面颊:“你要我走开?你有多想我,你身体可老实多了。”

沈岱哑声道:“不是,不要……”刚刚获得的理智和重燃的***再次争斗不休,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求被穿透,他想抱住瞿末予绝不撒手。

但他不行,不行!他不能再和瞿末予有更多纠葛!

沈岱死死抓住那一丝清醒的神智,无力地挣扎着。伴随着惊叫,一瞬间所有的快gan冲进脑髓,四肢百骸都跟着过电一般轻颤,沈岱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闪过。

瞿末予也舒爽极了,他长吁一口气,饿得发慌的人岂能优雅地品尝美食,他只会狼吞虎咽。

alpha和oga的身体在水r交融,信息素亦在无形中勾勾缠缠。

这场征伐仿佛无休无止,沈岱一度昏迷,又被极致的刺激唤回这梦境与现实交替的情欲场。

瞿末予将沈岱的身体翻转,双目死死盯着沈岱的后颈,那里有交错的疤痕和斑驳的血迹,那也是他的必争之地。

他触抵到已经打开的生zhi腔的入口,同时俯下身,露出尖利的犬齿,对准了沈岱的腺体。

一阵剧痛袭来,沈岱猛然瞪大了眼睛,这种撕裂式的痛他并不陌生,瞿末予想在他的生zhi腔内成结!

所有的痛苦回忆蜂拥入脑海,沈岱感受到的痛苦已经不仅仅在生殖腔,还在腺体、在心脏、在神经,对于被成结、被标记和怀孕等一系列后果的伤痛记忆被完全触发,甚至震醒了他在发q情时的混沌。

沈岱蓄起全身的力气挣扎:“不要!放开我!”

“阿岱别怕,让我标记你。”瞿末予的犬齿悬停在沈岱的后颈上方,他像交付人生一样郑重又深情地说道,“我把我的标记给你,你将成为我此生唯一的oga。”

“不要”沈岱发出惊恐地尖叫,他转过头,看着瞿末予的眼神充满恐惧和决绝,他双目含泪,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再标记我,我就把腺体摘掉!”

第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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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末予如雷贯体,一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沈岱费力地用手捂住后颈的动作,加深了他的理解,他没听错,沈岱不要他的标记,甚至以摘除腺体做威胁。

沈岱不要他的标记。

顶级alpha的标记象征着他能给出的最高承诺,那代表着他要把对自己的掌控权和唯一的繁衍权交付到对方手中,说是交付身家性命也不为过,而他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的决定,他知道他会为此面临多少压力和困境,他知道他在冒怎样巨大的风险,可他仍然决定把此生最珍贵的东西双手赠与喜欢的人,然而对方却弃之如敝履。

瞿末予瞬间就软了下来,他跌坐在了床上,怔怔地看着捂着后颈瑟缩成一团的沈岱,人人争抢的顶级alpha的标记,却被厌弃到这个程度?

事到如今,他好像不得不相信沈岱说的那些话“我不想要你的任何东西,我不想要你”。他一直自负的认为,沈岱只是对他有怨气,只是不满自己和丘丘的处境,只要他好好对他们,给他们名分,沈岱的态度迟早会软化,毕竟沈岱曾经那么喜欢他,毕竟他能给沈岱远超想象的生活。

原来沈岱真的不想要他了。他的oga宁愿在发q期躲起来,宁愿身上沾着别的alpha的信息素,也要拒绝被他标记。

那不是他的oga,沈岱拒绝成为他的oga。

他以为这一切会触发他的雷霆之怒,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大脑一片混沌空白,此时唯一能让他感知到自己的是剧痛的心脏。

为什么会这样,他和沈岱怎么会变成这样,他都做了什么,才会搞砸了一切。

情绪化作言语,漫到了喉咙口,最终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他调动起所有的意志力,压制体内汹涌的信息素,他将自己封闭在无形的笼子里,他必须这么做,只要有一点点的破绽,就会造成无法想象的后果。

瞿末予下了床,沉默地穿好衣服,拿起手机给正在待命的司机发了一条信息,让司机把车停到单元楼的门口,又把地址发给恒叔,让他带上兰姨,一是来善后,二是把丘丘接回家。放下手机,他给沈岱穿上了衣服。

沈岱早已经耗尽了体能,只在瞿末予碰到他的时候狠狠抖了一下,此后便没了动作。

瞿末予用床单裹着沈岱,打横抱起,出了门。

白向晚已经走了,下楼的过程中也没有碰到任何人,瞿末予快速把沈岱放到了车上,让司机把沈岱送往私人医院。

司机见瞿末予没有上车的意图:“少爷,您去哪儿?”

瞿末予只扔下一句“照顾好他”,就关上了车门,转身上了一辆出租车。

瞿末予来到朋友开的私人会所,那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会所,只接待alpha,或者说顶级alpha。

经理认识他,但又一下子没认出他,大约是从未见过如此沮丧消沉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