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身体,自然不是操起来最舒服的,所以温知新炙热的龟头抵着秦襄被冰蛋弄得发凉的穴口时,并没能马上就进去。954318008?

但温知新很耐心,他握着粗壮的鸡巴,用龟头在穴口来回摩擦,一点点试探,慢慢地扩张着,挤进了秦襄的身体。

整个过程都和秦襄期盼已久的开苞一模一样,那种有点痛楚,有点艰涩,又因为酒醉而有些酸麻发胀的感觉,就是他的身体被温知新第一次操的感觉。他能用自己紧窒的肛门感受温知新的龟头是怎么一点一点把他的身体开拓到能够进入,最后慢慢撑满了他的括约肌,然后深深插入他的肠道,这个过程清晰地记忆在了他的脑海,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

他的里面也因为冰蛋而变得冰凉,但是随着温知新真正插了进去,开始抽插,就又很快开始变得火热。

秦襄本以为这种不适会持续很久,没想到几分钟之后,他就完全沉浸在被抽插的快感里。实在是他期盼的太久了,他的身体也等待得太久了,哪怕他希望自己像个普通人那样被开苞,他的身体也违背意志地快速沉沦进去。

感觉比他想的还要美好,粗大的鸡巴在肠道里来回抽插,龟头碾压着他肠道的皱褶,一次次撑开再一次次的退出,他现在知道周正宇为什么每次都叫床叫的那么放浪,以至于整个番队都能听到,实在是这种快感太强了,不大声浪叫就无法宣泄出那种快感。他的前列腺似乎都肿胀起来了,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凸起,刻意增加了被龟头挤压的机会,只操了几下,他的鸡巴就开始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淫水。

明明刚被操了几分钟,他就已经因为温知新抽出去时留下的空虚而感到难以忍受了,真不知道以后如果温知新不操他了该怎么办,他一定会空虚的没法忍受吧?“什么感觉?”温知新温柔地问他。

“好……好舒服……”明明想要正常回答的,可是刚一出口,秦襄就忍不住哭了。他连忙用手背去擦自己的脸,却越擦眼泪越多,只能不停道歉,“对不起,御辔,我不该哭的……”

“哭吧,这是舒服的眼泪。”温知新体贴地说。

秦襄哽咽着笑了一声,但泪水却反而慢慢止住了,他用心地体会着,想要记住这次开苞的所有细节:“御辔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面,好舒服……”

“那就更舒服一点。”温知新的手粗暴地掐住了他的屁股,掐出了深深的指痕,他将秦襄的肉臀完全分开,让肉穴毫无遮挡,挺身狠狠地操了进去。

这是秦襄期待已久的开苞,温知新没有丝毫的怜惜和温柔,他捏着他的屁股,完全只顾着自己爽,尽情地用鸡巴在他的身体里抽插。可这正是秦襄想要的感觉成为温知新满足性欲的玩具。

他做不了那个包容温知新所有任性,宠爱温知新所有顽劣,陪伴温知新所有温柔的人,那他就成为默默守护温知新的人,在温知新想要发泄的时候就可以肆意享用的军犬小Q,他在温知新的所有侧面里,只拥有那个最粗暴最不懂怜惜的一面就行了。他就如同一个最完美最珍贵的花瓶,温知新摆着给人看可以,租借出去赚钱也可以,甚至拿来打碎都可以,只要不送给别人,别丢弃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他看着温知新,看着温知新平时总是温柔的面容因为快感而显得有些狂野,看着调教十三番队时总是无比克制的温知新,毫不压制自己的欲望,肆意狠操着自己的屁股。温知新的汗水滴到了秦襄的身上,他伸出手,捏住了秦襄的脸,把手指伸进秦襄嘴里搅动着,夹着秦襄的手指,他没有把秦襄当成高高在上的三皇子,甚至没有当成十三番队的精英战士,他是在玩弄属于自己的玩具,在发泄自己的欲望。

秦襄的眼前只剩下温知新一个人,只有那啪啪撞击着自己屁股的身体,只有那一次次插进他肠道深处的鸡巴,他终于可以用肛口和肠道来再次记忆温知新的长度了,温知新进去的最深位置,就是他这辈子被开拓的最深位置,再深一分,他无法容纳,再少一分,他无比空虚,只有每次都能精准凶狠地插到那个位置的温知新,才是他身体的唯一主人,是驾驭他这匹流浪野马的御辔。

“弄个难度高点的姿势。”温知新口气十分霸道,甚至有点急躁地说道。

秦襄将双腿抬高到最大,最后用双肩压住了小腿,双脚在头顶合十一般并在一起,这个高难度的姿势需要极高的柔韧性,只有自小修习古武,筋骨柔韧完全展开的秦襄能够做到。这样的姿势也让温知新进的特别深,秦襄的后穴成了他身体的最低点,如同花瓶的开口,被温知新狠狠地凿进他的身体。

“嗯……嗯……”秦襄发出低沉的闷哼声,哪怕爽的汗水流淌,眼神迷蒙,也不错眼地凝视着面前的温知新。

长长的阴茎如同肉刃入鞘,每次都在他的身体里驰骋极长的距离才抵达最深处,这种被贯穿的感觉让秦襄完全沉迷其中,他抬高双手抓住了双脚,四肢纠缠在一起,脑袋里只有昏昏沉沉的快感,和温知新明亮的双眼。

“御辔,我终于是你的人了……”秦襄低喃了一声,身体在快感中颤抖。

“那么快就想高潮吗?那可不行哦……”温知新的声音变得如同魔鬼一般,再次给秦襄施加了咒语,“试试肠道再敏感十倍怎么样?快感有多强,里面就吸得有多紧,肠温也可以再高一点,出水再多一些。”他耐心地调适着秦襄的身体,将秦襄的感受完全带到了全新的境地。

本来以为自己的第一次开苞会在这样美好的快感里渡过,此刻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天真,十倍的快感近乎灭顶,或许比世间成瘾性最可怖的毒品还能腐蚀他的灵魂:“呜……”

秦襄只知道自己似乎呜咽了一声,接着就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快感甚至让他忍不住想要松开身体挣扎,可却被温知新下了死命令保持不动。此刻的温知新才是真正的把他当做可以操烂操坏的玩具一样玩弄,远比刚才的些许粗暴要残酷得多,他听到温知新低语着轻笑:“我在周正宇的身上都没有试过将快感调到这么高……”

这句话让秦襄感到了另类的满足,甚至比高潮还强烈的满足,这种感觉正是他所追求的,哪怕身体在严酷的魔咒里,在近乎酷刑般的快感里也无法挣扎,可他的心里却得到了真正的,梦寐以求的满足。

“操坏我吧……玩坏……怎么都行……”秦襄迷离地喃喃着,“御辔……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