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静心竟比白泽先有反应,他抬手挡住师尊,急道:“师尊,且慢!”
师尊满腔欲火烧得正旺,不由大怒:“你要独占这炉鼎不成?”
龚静心匆忙撤离白泽身体,任由白泽软软倒在榻上,一把抓着师尊手腕便往外走。如此僭越之举让师尊一时都呆了,竟给他拉着走出好远才怒极道:“混账,你要做什么!”
龚静心扑通一声跪倒,道:“师尊恕徒儿死罪,徒儿为让那妖孽服软,答应他只要他肯从我,便护着他不让师尊再肏弄。”
闻听此言,师尊怒不可遏,劈手重重打了龚静心一耳光:“你好大胆子!胆敢操控起我来!”
龚静心连忙磕头:“师尊息怒!”他压低声音,“此为权宜之计,只有那妖精真心从我,采补才见效力。不信师尊可以探查徒儿,那妖精服软后才片刻交合,徒儿已然受益匪浅。待师尊与徒儿得尽好处,功力大进,师尊再要怎么对他,他还能拒绝不成?”
师尊方才只顾着要肏白泽,全未留意龚静心的变化,此时经他提醒,才发觉龚静心果然与之前不同。他按住龚静心丹田仔细感觉,才数息便惊道:“怎会如此!”
龚静心身子里明显有极强的力量在游走,竟是沛然莫御。
他又惊又喜:“是那孽畜的?”
龚静心哭笑不得:“我的好师尊,徒儿功力如何师尊还不清楚吗?不是那孽畜的,徒儿又从何处采补来这好东西?”
师尊眼馋白泽不假,却更想变强,眼见好处唾手可得,绝不能因小失大。他沉思片刻,道:“既如此,我便容你一遭。先前你说要三人交合以让我一窥那法门究竟,便是现在好了。”
龚静心毫不犹豫点头答应。
回到房中,白泽还软在榻上动弹不得,龚静心将他翻过来面朝天,推高双腿压着肏进去,片刻后白泽呻吟声又起,小腿颤抖着磨蹭龚静心的后背,白嫩的脚掌紧绷。师尊强忍去抓那脚掌的冲动,站到龚静心身后掐着他腰,自后而入。
这一番交合实在让师尊惊喜连连,龚静心体内那一团热气圆融热烫,在他破体而入一瞬间便包裹上来,几乎不需他费什么力气,极强的暖流便涌入他体内。尤其让他难耐的是白泽一双嫩生生的小腿便在他眼前晃,叫他欲火不断高涨,肏弄龚静心也越来越狠。
龚静心一边肏弄白泽,一边转头气喘吁吁与师尊亲嘴,面色潮红,断续道:“好师尊,轻着些,徒儿,徒儿要受不住了。”
他其实生得与白泽有三分相似,都是芝兰玉树般清俊模样,如此腻声求饶,竟让师尊恍惚看到是白泽在怀中讨饶,便喘息着笑道:“受不住便叫出来。”
龚静心半点不矜持,果然开始浪叫,他身下的白泽更是甜腻喘息不断,混着那种浓到化不开的异香,激得师尊金枪如铁,宽大的床榻一片狼藉 ,三个人翻翻滚滚搅成一团。
乱战之中,免不了叫师尊挨上白泽身子,白泽似已被肏得神志不清,胡乱搂着师尊喘息微微,腻声呻吟,师尊眼都红了,扳着白泽的脸肆意亲了一阵,腰胯耸动得飞快,将龚静心弄得几乎哭出来,软绵绵地也搂住师尊脖颈,泣声道:“师尊,徒儿也要。”
群~6 7~98 ~ 89?整理.2 22? ? 8 22: :
恶事做尽终食果 镇妖塔倒群妖出
白泽和龚静心的身子蛇一样纠缠在一起,仿佛一体,伸出四条软绵绵手臂搂着师尊,两张一般秀丽绝伦的面孔意乱情迷地呻吟喘息,再加上自龚静心体内而来的热流滚滚不断涌入丹田,如此双重享受让师尊兴奋至极。他原本金枪不倒,如此便越发锁紧精关,一意吸纳。
龚静心毫无防备任他采补,明明未定炉鼎之约,却比炉鼎越发让他舒心顺意。他不禁大乐,紧紧握住龚静心的腰,一边竭力抽送,一边赞道:“好徒儿。”
龚静心肏弄白泽的动作与师尊的动作契合无间,他后撤,师尊进攻,他进攻,师尊后撤,如此一来若合节拍,肏弄起来毫不费力,渐渐让师尊进入物我两忘境界,只觉丹田中热流越聚越多,沿经络行走四肢百骸,竟是眼看着功力一步步提升,进益快到不可思议。
师尊看不见自己的模样,白泽与龚静心却看得清清楚楚。师尊原本就肌肉虬结健壮已极,如今浑身更是胀鼓鼓,整个人似乎都大了一圈。因孽根也跟着涨大,龚静心这般被他次次肏弄到底,受罪不小,只是咬牙苦忍,不断将精气送过去。
白泽数万年修为何等可怖,如此不顾性命任由龚静心抽取,再加上龚静心自身精气,竭力往师尊体内输送,师尊之丹田其实早已容不下这许多,只是为眼下极妖娆极魅惑之声色所迷,竟全未发觉异样。
交合持续不断,白泽渐渐无力,他本就受伤极重,又被符印伤了根本,如此被竭力抽取精气,终于不支。龚静心看出不好,待要将他推开,却被白泽死死抱着。
推开白泽,就只剩龚静心,他区区凡人,再要持续如此强度的输送,非得把这条命送在这里不可。
龚静心还要再推,白泽已贴上来,极低极低地耳语道:“莫要一时心软功亏一篑,白泽不怕死。”他紧紧搂着龚静心,一双琉璃眼珠泪盈盈,“可以死在龚郎怀里,白泽夫复何求?”
龚静心回抱住他,吻着他的眼睛,用气声道:“你的榻左还需为我留着,不准死。”
白泽瞬间泪如雨下。
二人再无犹豫,齐心合力,将所有精气拼死向师尊体内送去。师尊全身经脉已胀大到可怖的地步,皮肤血红,他却浑然不觉,一味索取,口中喘息粗重至极,越来越不似人声,仿佛野兽。
蓦地,只听惊天动地一声闷响,瞬间血肉横飞,滚滚热浪拍碎屋中所有物事,推倒墙壁,掀翻屋顶,直冲九霄。
山上群道都被这异象惊呆了,纷纷涌过来看个究竟,便见无数尸块血水中昏迷着两个人,浑身挂满血肉,已是看不清面目。群道正在惊骇,拼命寻找师尊来解惑,山下忽然传来极响亮的吼声与哭喊声,随即大地轰隆作响,整个青羊宫开始震颤,在群道目瞪口呆的注视中,高大的九层镇妖塔轰然倒塌。
镇妖塔,塔镇妖,镇妖塔一倒,群妖现身。原来逃走诸妖一个都没有离开,尽数聚集在山下,身上的炉鼎契约一朝消失,镇妖塔不再威胁到他们,立即群起反噬,玉泉山大乱。
群~6 7~98 ~ 89?整理.2 22? ? 8 22: :
仇难解群妖汹汹 恨不消白泽断案
群妖被欺凌日久,早已不堪忍受,忽然得到解脱,可以肆意施为,立时红着眼扑向山上群道,眼见又是一场人间惨剧。
群道哭嚎逃窜,惨叫声响彻云霄,龚静心与白泽悠悠醒转,见到的便是这地狱一般的惨烈景象。
龚静心呆立当场,心乱如麻不知所措。他要救群妖,却绝不想杀人!可如今群妖已脱离他掌控,他要制止,群妖怎么肯听?
白泽看出他心意,强撑着站到高处,摇身一变化作只雪白巨兽,仰头怒吼一声,四蹄一阵乱跺,登时惊得群妖战栗。
妖界永远强者为王,白泽发怒,群妖纷纷俯首。白泽环视一圈,口吐人言:“妖有妖的规矩,人有人的规矩。尔等快意恩仇 ,我本来不该管。然报仇之前,尔等是否先要报恩?解元郎为我等殚精竭虑几以身殉,尔等便不以死相报,至少不能让解元郎为难。我们是妖,杀了人尽可以回归山林一走了之,解元郎是人,他救下尔等,却害死人命无数,叫解元郎如何自处?”
群妖讷讷,有人大胆叫道:“请解元郎也与我等归山,我愿奉他为主!何必留在人间受气?”
“胡闹!解元郎何去何从,自然解元郎自己做主,不需你来越俎代庖!”他低头望向龚静心,“解元郎打算如何处置这些道人?”
龚静心感激地望向白泽,道:“多谢你仗义执言。可我……”他踌躇道,“我也不知如何惩处这些人。人间律法不会理睬他们对妖的暴行,可由着他们逍遥法外,我也不甘心。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白泽一笑,朗声道:“尔等听了。解元郎有令,青羊宫群道固然作恶不小,但其中许多罪不至死。可惩而不诛,对那些无辜杂役,可洗去这段过往便放走,那些曾经为恶的,带去你们各处服役,偿清罪孽,待洗心革面再做道理。”
龚静心瞠目结舌,情知白泽还是心中怀恨 ,那些道人带去妖精老巢服役,岂非比死了还要痛苦?还说什么偿清罪孽,这谁说了算?
可群妖汹汹,不对众道人重重责罚,群妖断然不会收手,他也只得无可奈何接受白泽的决定。
白泽指挥若定,有条不紊处理山上诸般杂事,蜘蛛精趁空挤进人群,胡乱将一件袍子裹到龚静心身上,抱住他放声大哭。“我以为见不到郎君了!”
龚静心拍着他后背轻声安抚,正呢喃说着情话,忽然妖群起了骚动,有无数人大声喊叫:“白泽!白泽!白泽你这么了!”
龚静心大惊,蓦地想起方才白泽还奄奄一息,在群妖面前又忽然精神百倍,莫非是回光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