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这一抬头,他的下流念头又多一个。

方艾面颊绯红,伏在他上方,两边内衣肩带都滑到了手臂上,露出来一对白嫩奶子被他吸得满是口水,脸上有点无奈又有点委屈,但洒下来的视线无比温柔,堪比如水月光。

他又想当方艾的小孩了,一辈子吃方艾的奶。

霍明川被自己这样无耻的念头惊住了,一时间哑然。

“方艾...你真的不能再这样勾引我了......”过去许久他才迷迷怔怔地开口。

“为什么,不是你让我勾引你吗?”

“我......好像被你迷住了。”

“......”

床上的话是不能信的,霍明川也不能是例外,说什么迷住,也只是喜欢跟他做爱而已吧。

方艾下意识瞥开了视线。

可有时候退缩比迎合更撩人。

霍明川就像在深海沉寂多年的鱼,一旦认准了方艾给这只钩,不管下的什么饵,他都要拼命咬钩。到这种程度,方艾想撤,霍明川已经不肯了。

掰回方艾的脸,霍明川就是要跟方艾四目对视。

“我已经被你迷住了。你不用再勾引我了,不然我真的会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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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筹一只慢食碗

30

任何情话一经霍明川的口说出,都有种啼笑皆非的怪异。

方艾被霍明川盯得浑身不自在,垂下视线问:“那你说我怎么样才算不勾引你?”

他声音小小的,还黏连着喘息,听起来像在娇气地抱怨。

霍明川也不知道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做到这样娇柔却又不矫揉的。靥嫚聲长苺馹哓説?九壹??依?叁??零綆薪

是啊,到底怎么才不算勾引,光是看着方艾都能无端端发情的他,根本答不出这个问题。

可是,显然,眼下也不是纠结答案的时候。

春宵一刻值千金,霍明川没有比现在更能领会这句话的时刻了。

握住方艾的脸,他眼里只有痴迷,禁不住就吻了上去,腰又开始顶动起来。

还等着霍明川回话的方艾,毫无防备,被顶得一踉跄,抱住了霍明川的肩膀。

坐莲式是典型的女上位,按理要靠坐在上面的人发力,可霍明川不懂,抱着方艾自顾自就耸动起腰。床有弹力,霍明川力气又大,抱方艾跟抱个布娃娃似地,胯骨毫不费力往上顶,把方艾一下一下往空中抛,几乎每一下都把方艾操得腾空,再由重力坐回去,

尽管早见识过霍明川的厉害,那一个个近乎失重的瞬间还是让方艾惊恐不已。他不玩游乐园的高空项目就是怕这个,没想到白天逃过了儿子那一劫,晚上还是逃不过霍明川这一遭。嘴巴被堵住,他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渐渐把盘霍明川腰上的小腿平放到床上,试图能挨住一点床面是一点。

然而,霍明川的腰强有劲到不像是人类的肢干,跟个起重机械似地,无论什么姿势,都能轻而易举抬起他。这样的姿势干得极深,重力合着霍明川的顶胯,阴茎回回一插到底,直逼宫口,方艾被霍明川干得浑身发怯,像是抓住浪潮里的浮木一样,死死扒着霍明川的肩,依偎到了霍明川的怀里。

可这样没多久又不行了。两人紧贴的姿势让阴扈贴霍明川的胯贴得很久,操一下,粗粝的耻毛就往方艾的阴蒂上刮,像把硬毛刷子在上面磨,轻的时候很痒,重的时候又扎得他很痛,刮了几下方艾就受不住这种刺激,赶紧把手伸下去捂住蒂粒。連栽追新錆连系君8?4?⑥貳⑹?灵

这不捂还好,一捂霍明川突然想起来还有阴蒂这玩意儿,以为方艾是不够爽要去揉阴蒂,二话不说也摸到下面帮方艾一起揉。

方艾被霍明川这个举动吓坏了,舌头在他嘴里后缩着躲,慌乱又含糊地叫道:“嗯......别这样......太刺激了......”

刺激,是个可褒可贬的词,对于一心求稳的人来说,它意味着危险,而对刀口舔血的人来说,它代表着有趣。

霍明川简直以为方艾要爽得不行了,一边生猛奸那口小穴,一边抠那粒小豆子,在方艾左闪右躲的嘴上乱吻,吃不到舌头就嘬嘴唇,嘬不到嘴唇就舔嘴角,舌头舔得方艾下半张脸都是口水。

这样被蛮不讲理地搞了十来分钟,方艾明明怕得不行,阴茎却不知怎么回事立了起来,竖在两个人的小腹中间跟着操干的节奏一甩一甩,啪啪拍在霍明川的小腹上,不得不让霍明川误会得更深。

霍明川舔着方艾的嘴,语气像是在餍足地喟叹:“你是不是很舒服?我也好舒服......”

方艾特别受不了霍明川在这种时候说这样古怪的情话,肉麻得他又羞又尴尬,恨不能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消失。眼里生理泪水扑簌簌掉下来,他无意识地瑟缩成一团,拼命摇着头否认。

“还不够舒服?这样呢?”

霍明川两只手指捏住阴蒂,来回揉搓,自恃贴心地问方艾。

“呃不呜!呜呜...嗯呜......”

抗拒脱口而出,却变成了不成声的啜泣。

里面宫口被捣着,外面阴蒂被搓着,强烈的快感就像里应外合的叛徒,违背了方艾的意志。心里是害怕的紧张的,可身体仿佛是被带电的鞭子抽了好几下,痛感带着酥麻过电一样从头劈到脚,把他的感官和他的心劈成了独立的两半。

他才刚射过没多久,人还在不应期,正常情况下不该到高潮的,但是,霍明川这个操法他不可能不到高潮,就几秒钟的时间,他双眼一翻,被强行、突兀地送上了欲望的巅峰。意识留存的最后一秒,他觉得自己被操坏了,然后就只剩下一些自己在痉挛的模糊记忆。

方艾被操得断片了。

他的身体抖得很凶,两只胳膊都抱不住霍明川了,从肩头滑落下去,垂在两边不规则地一阵一阵抽抽。

霍明川停下来,低头看方艾。

二十几分钟而已,方艾却似乎比跑了几千米还累,两眼虚弱无神,脸上沁了一层密密的汗,汗泪交加,湿淋淋的白皙里透着酡红,比水里捞出来的蜜桃还更像蜜桃。霍明川看得口渴,竟然忍不住在方艾脸上啃了一口,啃完又亲方艾的嘴巴。方艾这会儿完全没意识了,嘴巴都是张着的,任他亲,霍明川把舌头伸进去,模仿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的方艾也没有反应。

他把方艾放下来躺平,架着他的腿,一边吻他一边极缓极慢地操他,大概过了一两分钟,方艾恢复了意识,目光慢慢地聚焦在霍明川的脸上。

霍明川见方艾不抖了,又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方艾被干得清醒过来,但是眼里的惊恐之色也越来越明显。

不可以拒绝客人,不可以逃,但哪有霍明川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