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可能吵架了吧。”傅衡舟拉回萧千羽注意力,“饿不饿,午饭想吃什么?”
“哦。”百家人有千样愁,萧千羽很感慨,“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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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和好后黏黏糊糊,日子过得飞快,傅衡舟的腺体恢复比预料中要快,复查过一次后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计划标记事业,等到第二次复诊,他已经基本康复,那时已近过年。
不过,这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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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中旬,萧千羽带着傅衡舟回萧家,和萧鸣一起祭拜萧妈妈。
傅衡舟第一次看见萧妈妈的模样。
照片上的女性omega容貌清秀温婉,笑得温柔,萧千羽的眉目和她长得很相似。
“妈,你过得好不好?”萧千羽露出和萧妈妈一样的温柔笑意,拉过傅衡舟给她介绍,“这是衡舟,他也来看您了。”
傅衡舟小心翼翼,谨慎地把手上一束黄色山茶花放到墓碑前,“妈,我会照顾好千羽的。”
他后来才知道,家里花圃的山茶花和萧妈妈有关,萧千羽不但亲自栽种打理,每年忌日还会带一束回来探望妈妈。
千羽说,那是他妈妈最喜欢的花。
萧鸣很满意,走上前细细抚摸墓碑照片上的清丽容颜,“思云呐,小羽现在过得很好,你不用操心了。”
他激动的声音里带着沙哑,“再跟你讲个好消息,咱们要有外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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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下旬,在特殊抑制剂上市后一周,萧千羽当着傅衡舟的面,把骆清澜约了出来。
虽然他不再需要特殊抑制剂,但还是留意着相关信息,他发现即使是抑制剂按时上市了,依旧有许多omega处在水深火热中。
一是这批次的抑制剂数量有限,远不能满足市场需求,二是这种抑制剂的价格要比普通抑制剂高出数十倍,很多omega根本负担不起那么多针剂的费用。
萧千羽作为omega,很想帮他们一把,决定暂时抛弃个人恩怨,跟骆清澜的研究所合作。在原先单纯投资的基础上,加上慈善基金会的形式,把他投入资金的一半作为特殊抑制剂购买补贴,只要符合申领标准的omega就能享受扶助。
这样一来,萧千羽要筹备的事情就多了很多,他不得不整天抱着电脑和手机,处理文件和联系相关负责人,不仅冷落了傅衡舟,还总是忘了吃饭。
于是乎,一天到晚被傅太太忽略的傅先生生气了。
眼见时间接近九点,傅衡舟又催了几次后,萧千羽还没下楼吃饭。
他黑着一张脸,直接冲进书房把人抱了下楼。
萧千羽一路上还在挣扎,“衡舟,快放我下来,我在算数据呢。”
傅衡舟不为所动,一言不发地把他放到餐桌上。
有个数据出错,萧千羽正检查到一半,就被突然闯进来的傅衡舟打断,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数据,还想跳下桌子往回跑。
傅衡舟掐着他的腰,用力将他锁在桌上,脸色阴沉,“数据重要还是吃饭重要?”
“数据......”萧千羽本来还想反驳,看到傅衡舟面色不善,勇气消了一半,“我快算完了,想着改好就下来吃饭的。”
“我喊了你几遍?”傅衡舟依旧凶巴巴的,只是下压的嘴角弧度抻平了。
“我错了,你别凶我嘛。”萧千羽答非所问,见傅衡舟松了语气,软着声音讨好撒娇。
不过是两个月时间,萧千羽的小性子全被傅衡舟养了出来,专在这种时候拿去对付他。
偏偏傅衡舟对这个很受用。
“我哪里凶你了。”傅衡舟放开他,用手指点了点他额头,“你怎么比我还忙,你怀着宝宝,我怕你吃不消,担心你身体,万一你们两个有什么事我怎么办,啊?”
“好像是噢......”萧千羽才反应过来他肚子里还有一个人。
宝宝现在很乖,安安静静在萧千羽肚子里呆着,不再折腾他,偶尔活泼动一动。
他没有了孕吐、失眠、头晕等不适感,又回到了孕前状态,加上要操心研究所的事,偶尔会忘记自己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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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对不起啊,妈妈不是故意的,咱们现在就吃饭。”萧千羽垂眸对着已然隆起的小腹轻声道歉,抬头时看见横眉竖眼的傅衡舟,心想大的也得哄。
他握着傅衡舟手掌覆盖在自己肚子上,又低头道:“宝宝跟爸爸说妈妈知道错了,让他别生气了好不好。”
萧千羽一示弱,傅衡舟就心软,他差点破功,扭过头去不看萧千羽。
萧千羽把傅衡舟的手绕在自己背后,头枕在傅衡舟肩膀,指尖小幅度地拉扯着傅衡舟的衣领,“我就是不小心忘了,保证没有下次,你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我是着急。”傅衡舟缓缓抚摸萧千羽的背部,帮他把跑歪的衣摆重新拉好,“我不求别的,只希望你们都能平平安安的在我身边。”
“会的。”萧千羽用力点头,在傅衡舟脸侧亲了一下,用气音说,“谢谢老公。”
傅衡舟半边脸顿时又酥又麻,他不自觉地咽唾沫,喉结很明显地滑动了一下。
自从发情期在床上喊过一回后,萧千羽平日里根本不肯再开口,第二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个词,傅衡舟心里说不动摇是假的。
他抓住萧千羽架在他身侧的两条大腿往他的方向拉了拉,令他离自己更近一点,作势要去脱他的裤子。
“衡舟,你别!”萧千羽急忙压住他的手。
“洗手吃饭。”傅衡舟逗了一会儿才放开他,不轻不重地弹了下他脑门,“别撩我,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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