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千羽两边乳尖连带乳晕,都已从粉红变成樱桃红,左边那颗还有明显的口水和牙印。
释放过的身子很快软下去,重新掉落床上,萧千羽闭着眼睛,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半是痛苦,半是欢愉。
罪魁祸首傅衡舟,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下身早就涨痛难捱,似乎随时都能崩坏裤子,自行摆脱束缚跳出来。
他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将萧千羽两条细瘦的腿分开,架在大腿两侧,慢慢俯身靠近萧千羽。
他的性器粗长硕大,不经意在萧千羽阴囊处顶了一下,萧千羽身子立刻反射性地颤抖,不满地“嗯”了一声,随即又扭着腰将后穴贴近。
发情期持续地煎熬着他,他想夹腿厮磨又被傅衡舟强制分开了腿,只好另寻办法纾解。
傅衡舟的性器滚烫炙热,青筋盘虬,散发的热气令萧千羽后穴受到刺激,又涌出汩汩细流,洒在傅衡舟茎头上。
“小羽,宝宝,我进来了。”傅衡舟吻了吻底下躁动的人,抬起他的腰,握着茎头慢慢抵进松软但不失紧致的穴口。
“额嗯......”萧千羽抓着傅衡舟手臂,视线迷蒙地望着头顶天花板,感受傅衡舟一寸寸地嵌入身体,涨满,但能填补体内空虚。
他的穴道已经足够湿润,傅衡舟性器轻易进了大半,但中途停了下来,一直在前方轻柔地磨蹭穴肉,如隔靴搔痒,不肯深入。
黏腻且瘙乱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反而愈加严重,萧千羽被磨得焦躁,主动将自己送过去。
奈何傅衡舟像是早就意料到他的举动,也跟着往后退。
萧千羽急得没办法,手脚并用缠上傅衡舟,半眯着眼睛泪意朦胧地去瞪他,娇哼哼抱怨,“衡舟......”
“嗯?”傅衡舟喘着粗气,双手撑在萧千羽颈侧,欣赏在他脸上重复交织的羞赧和欲求,带着引诱意味地问他:“怎么了?”
“快......进来......”萧千羽说着,身上的信息素似乎更浓了,像要尽力勾引眼前的alpha。
“是这样吗?”傅衡舟边说边动作,将性器完全送进萧千羽穴道,却又以极慢的速度抽出,整个过程中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萧千羽蜜穴对他依依不舍的绞缠挽留。
傅衡舟性器茎身凸起的筋络和茎头微翘的冠部剐蹭过穴内多处敏感点,恼人的痒意源源不断,像只顽皮的幼猫不停用爪子在萧千羽心上抓挠。
难受得不得了,萧千羽终于忍不住,用哭腔发着脾气喊了出来,“不、不是、你深一点,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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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衡舟得到自己想要的,不过害人终害己,omega信息素对alpha亦能催情,他也被折磨得不轻,口干舌燥、血液沸腾,很多次差点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只怪他太贪心,今天想要的东西太多,只能强忍冲动,咬着牙、耐着性子一步步来。
“好,我快一点,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他对萧千羽深吻了一阵,弄得他气喘吁吁,再啃咬他耳廓,呼出的暧昧气息连同他下一句话一并被送入萧千羽耳孔里,弄得他连耳膜都是酥痒的。
等弄清楚傅衡舟的意思,刹那间,萧千羽耳朵更红了,艳得要滴血。
最后最后的羞耻心,与欲望在他快要搅成浆糊的脑子里大战,后者大获全胜。
萧千羽扒着傅衡舟后背,努力挨近他耳朵,咬着下唇,颤抖着喊了一声,“老公。”
“我的乖宝宝。”
傅衡舟在萧千羽脸侧响亮地亲了下,发出“啵唧”的声音,当即搂紧他快速地耸动起来。
“额嗯!啊啊......嗯啊......啊嗯......”突如其来的激烈抽插让萧千羽忍不住落泪,眼泪在眼眶积聚没多久,就被傅衡舟猛烈的动作撞掉在枕头上,形成又一片水迹。
傅衡舟身体恢复良好,又久未开荤,精力很是旺盛,毫不吝啬力气,萧千羽穴内分泌的的清透汁水被他性器反复带出来又送进去,打成黏糊状态,两具胴体撞击后发出沉闷的“噗啪”声。
傅衡舟动得越来越快,一下下又凶又恨,萧千羽穴肉绞得越来越紧,呻吟声断而不止。
直到傅衡舟茎头不小心歪斜着擦过萧千羽生殖腔腔口,穴道随即急速收缩,发出剧烈痉挛。
“额啊”
强烈的酸痛和快感瞬间蔓延全身,萧千羽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栗,用力挠过傅衡舟后背,留下数道抓痕。
他下意识推拒着傅衡舟,想要让他停下来,“慢、慢一点,太深了......宝......宝宝......”
背后的刺痛令傅衡舟稍微恢复神志,减慢了动作。
虽然萧千羽怀着孕,生殖腔在发情期也不会打开,但萧千羽的肚子月份还小,太过激烈怕是会出问题。
他抱歉地吻了吻萧千羽,调整姿势,尽量控制着抽插幅度,以免再次跟宝宝以这样的方式提前打招呼。
又抽插了上百下,萧千羽抬腿夹在傅衡舟腰侧,更大力地抓紧傅衡舟肩膀,嘴里不停喊着他名字,“衡舟、衡舟、衡舟......”
傅衡舟知道他到了极限,再次加快速度,没多久,萧千羽便颤抖着到了高潮,呜咽着叫了出来。前端性器射出大股白色液体,后穴喷洒的情潮如数浇灌在傅衡舟性器上,大部分被堵在穴道内,少量如丝线般从狭窄的穴口缝隙中蔓延至腿间。
傅衡舟性器被紧致的软肉包裹,又被温暖的水液包围,舒爽得头皮发麻,冲刺数次也射了出来,浓稠烫热的精液全然释放在萧千羽体内,萧千羽被刺激得又是一阵呻吟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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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发情热翻来覆去,不肯轻易退场,两人没休息多久,热度又在萧千羽体内上涌,有了第一回,他便不再顾忌,口中溢出轻声娇喘,又往傅衡舟身上挪动,缠上了他。
傅衡舟自然是拿他没办法,既要满足他的情期需要,又要顾着他身子,搞得满头大汗。
直到第三回结束,萧千羽的体温才降了下来,恢复正常状态。
寒冷的冬天里,萧千羽被折腾得浑身湿透,汗涔涔的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样子。
傅衡舟怕他着凉,扯过被子盖住他,问要不要先抱他去洗澡。
萧千羽累极了,连眼皮都睁不开,半分多余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蜷缩在傅衡舟怀里摇摇头,有气无力地呢喃着等一会儿吧。
“好,你先歇一会儿。”傅衡舟亲了亲他湿漉漉的额发,抱紧了他的身子,将头埋在他颈侧贪婪地吸取他的气味。
情况特殊,意味着他并不能尽兴,再闻点味道补偿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