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它是第三条腿罢。”段路昇说。

于是段轻言便只能用按腿的方式,先用手握住阴茎,再用拇指轻轻刮蹭按摩着。

阴茎在手里越涨越大,直至最后圈不住了,段轻言只好说:“少爷莫要再寻我开心。”

“那你让它恢复正常吧。”段路昇摸了摸段轻言的脑袋。

段轻言沉默了一会儿,松开手起身就要走,段路昇很快拉住他将他拽进自己怀里。

段轻言跪倒在床边,倒向段路昇胸口,被半抱在怀里,段路昇的下巴抵住他的脑袋,抚摸着他的背说:“生气了?”

段轻言不回话,段路昇又说:“早上太多次了,你累了,下次我会注意。”

你从来就不注意。段轻言在心里说。

“言儿别生我气。”段路昇亲了他的额头。

段轻言身子微微发着颤,伴君如伴虎,他明知段路昇的温柔皆是虚幻,来去都很快,但依旧软了心。

“没生气。”段轻言淡淡说。

最后他还是帮段路昇口了出来,将精液一股股咽下,尽管早上已吃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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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段路昇腿受伤前,贴身照顾他的是丁子,段轻言来了,丁子便被分配去了后厨,成了端茶送水的茶房,若是碰上段轻言咳了两声,还需为他煎药。

段轻言本不愿多麻烦他人,因此离了段路昇眼皮,便不提这喝药的事,丁子也半闭着眼偷了闲。后来段路昇便时常要求丁子将药煎了送至他房间里来,再亲眼看着段轻言喝下。

于是两人常常在房间里一齐吃药,只是一方吃的是西药,一方吃的是中药。

段轻言怕苦,几次不愿意喝,段路昇便捉住吻他,吻着吻着舌底下滑出一颗糖,进了段轻言嘴里,让他嘴里的苦味一下全没了。

含了颗糖,段轻言便无法再推辞喝药这件事。有一次他嘴里实在苦得很,糖的甜也只是杯水车薪,一气之下又用舌尖把糖推回段路昇嘴里,再紧闭了牙关,说什么也不愿张口。

“你身子虚,需长期滋补才有效果。”段路昇盯着他说。

段轻言低下头,想起自己多次在床上休克过去的事,耳垂突然热烫起来,最后还是把药喝了。喝完之后段路昇又吻他,把刚才那粒糖又推了过来,只不过糖已化了许多。

段路昇对他说,你搬过来主楼住。段轻言摇头,段路昇又说,省得你每天来回跑麻烦。段轻言抬头看了他一会儿,问,二少爷,我是你的谁?

此话一出,段轻言就后悔了,他不该问这话的。段路昇沉默了许久,最后说:“你说丁子是我的谁?”

“丁子是段家的人。”段轻言声音有些淡了下去,“自然也是你的人。”

“你知道就好。”段路昇说,“他给我送饭,你陪我睡觉。”

段轻言什么话也没再说,陈管家来了以后,他便离开了段路昇房间。直到走回仆人楼,他的脚步都是轻飘飘的,兴许是方才的药太苦了,苦得他的心开始有些麻木,肢体也开始有些不协调。

仆人楼有三层,段轻言住在三楼走廊最尽头那间,他从未像今天这般觉得回房的路是这么遥远。走到三楼时碰见丁子,丁子走得匆忙,不小心撞了他,他及时抓了栏杆才没从楼梯上跌下去。

“抱歉抱歉。”丁子边下楼边说,“现在来客都跑偏楼去,大少爷那边人手不够,我得去帮忙。”

段轻言想起,段路昇曾在床上跟他提了一嘴段誉阳,段路昇说,他手伸太长了,我且放他长长野心,看他能做到几分。

段路昇还问他:“我住院时,他可找过你?”

段轻言摇了摇头。

“他寻你,可对你做了些什么?”

“没做什么。”

“他果真来找过你。”

仿佛是天意,段轻言没去找段路昇的这一夜,段誉阳主动来寻他了,门才开了条缝,段誉阳已挤了进来。

“没有事先招呼,便前来拜访,多有叨扰,还请言公子莫怪。”段誉阳摘了呢帽,客客气气说。

段轻言问:“大少爷这么晚来找轻言,可是有要紧事?”

“老爷走了...”段誉阳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后说,“你该改口了。”

段轻言愣了愣,一时不知如何回话,又听得段誉阳说:“开个玩笑罢了,不过是个称谓,哪有什么要紧的。只是有人已改了口唤我老爷,我寻思着有几分道理。不过还是看个人习惯,我也不强求!”

段轻言点了头,段誉阳又从椅子上起身,在他巴掌大的房间里走了两圈,最后停在他面前问:“二少爷近日如何了?”

“少爷他甚好。”

“若是甚好,为何还拒了我们去访他?”

“少爷需要休息。”

“若是需要休息,你又为何夜夜待在他房间?”

段轻言蹙眉抬头,眼里流转着说不出的情绪,一时难辨是喜是哀。

“对,我是监视了你。”段誉阳直言不讳,“你常是深夜从后门进的主楼,午休时间方才离开,若不是我曾亲眼见到我那弟弟亲你,谁能料想到,你竟是他的床伴?”

段誉阳话说得直白,段轻言一下无力反驳,只能由着他把话说开了去。

“若是让外界知道段家堂堂二少爷竟行那龙阳断袖之事,你猜段家的声名事业会不会败在他手上?”

段轻言依旧沉默,段誉阳又说:“老爷走得着急,遗嘱未立,二少爷又断了腿,我如今也只是假借这长子的身份暂理家事,一切还要看他的选择。”

“想必大少爷是误会了,我与二少爷从来是清清白白。”段轻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