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攸泽结束了亲吻,三个人在旁边凝视着躺在沙发上的陈净霜,谁也没动,像是在冷静地端详着某种物品。

稍微缓过来了一点,陈净霜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沙发背上,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终于,他挪向章颂的位置,躲进了他的怀里:“我不做了。”

章颂眼底的情绪这才有所闪动,抱紧了人:“累了?”

陈净霜过了很久才回答:“嗯。”

“好。”章颂吻他头顶,“老公抱你去睡觉。”

小霜每次有一点点生气和难过的时候,就会心想算了,反正他们也没当回事,自己这么较真干什么??

我天呢,存稿告急??

即日起,日更调整为一周四更????

49.嫌命太长

一被放在床上,陈净霜就累得昏死过去,浑身无力,双腿重得像灌了铅。但又怕毫无防备地被人拽走,于是出于本能地缩进了章颂的怀里。

第二天起床才想起要生气。

“有什么所谓,”章颂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反正都得跟三个人轮着做,一次性做完还省时间。”

“是,”陈净霜咬牙切齿地笑了一声,“三次一小时变成一次三小时。我嫌命太长了。”

陈净霜坐起身来,感觉腰要断了。章颂也没拦他,等他走到门边的时候,才开了口:“他俩还没走。”

陈净霜脚步一顿。

无所谓,和谁相处都没区别。

他下了楼,凭借破碎的记忆绕进了走廊,没找到客厅,但在路过餐厅的时候看见了齐攸泽。

年轻的小保姆正在旁边笑着跟他聊天,齐攸泽也时不时地回应着,见到门口出现的人影,两个人就停下了话语。

“小霜醒了?”齐攸泽拉开身旁的椅子,陈净霜就走过去坐下了。

章颂连保姆也请这么年轻的,不过确实长得漂亮伶俐,平时在眼前晃悠也觉得赏心悦目。

保姆进去给他拿了套碗筷,没再打扰,退出了餐厅。

齐攸泽的脑袋挨过来,发丝蹭过陈净霜的耳畔。陈净霜回过头,想起了什么:“我会编麻花辫了。”

对方看向他,将腕间的黑色皮筋递了过去。

齐攸泽发质很好,柔顺有光泽,像用金线绣了一帘悬泻的瀑布,淌过指间时蔓延开丝丝缕缕的微凉,宛若触上一拢轻云。

尾梢收紧,一条麻花辫从手中垂落。

齐攸泽笑了笑:“进步这么快。”

可不是吗,他回去买了个芭比娃娃勤学苦练了一阵子。

陈净霜被夸得也高兴:“我到时候再学学别的。”

齐攸泽望着他,忽然挨近了些:“我现在也可以教你。”

他愣了愣,下一秒才明白齐攸泽跟他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新换的裤子被扯下,陈净霜颇为震惊,昨晚明明刚给他们几个解决了性需求,怎么大白天又要来。

“攸泽,你别……”他话还没说完,又看见对方离开了座位,蹲下身去,随后将他的裤子褪到脚踝,分开了他的双腿。

指尖带着晚秋的凉意,触上他的穴心,拨开两片肉唇露出花蒂,齐攸泽抬眼看他:“宝宝,这儿肿了。”

能不肿吗,昨晚他被手指和鸡巴操了几次?

陈净霜想要将腿合上,却被对方强硬地按住,跪在他的座位前,脑袋贴了过来:“我帮你消消肿。”

连前面都没被人口交过,更别说被人舔逼了,陈净霜霎时挺起腰,强烈的刺激随着灵活的舌尖抵进穴口,明明是条软物,却也让他有种被操的错觉。

“哈……”逼肉无助地收缩,像是在与齐攸泽的唇舌接吻,津液淫水连黏着泛起潮意,陈净霜一蹬腿,又被齐攸泽环住了,另一只手去抽椅子脚,拉得离自己更近。

舌尖稍稍撤离,说话时的气流拂过阴阜,穴心一片淫痒:“小霜别只顾着享受,好好学,一会儿我要检验学习成果。”

怎么检验?陈净霜迷迷糊糊地想着齐攸泽也有女性器官。

陈净霜喷在他嘴里,腿根抖得不成样子。

齐攸泽跪着抬眼看他,眼底尽是温顺的柔意,嫣红的舌尖舔过唇角溅上的情液,粲然一笑:“我饱了,该喂小霜了。”

陈净霜被他按着跪下去,齐攸泽单手解开裤子,捏着对方的后颈将人压过来。齐攸泽用两根手指拂开浅金的阴毛,露出下面那副器官,陈净霜呼吸一滞。

齐攸泽皮肤白,下面颜色浅,看着也跟本人似的,像朵脆弱的娇花,他不敢去舔。

看陈净霜还没有动作,齐攸泽将他的下巴抬起来:“只可以在外面舔,舌头不能插进去。”

还没等陈净霜回应,按在对方颈后的手又施了些力度,直接将雌穴压上陈净霜的唇。

“唔……”陈净霜下意识闷哼一声,看起来像是在被逼迫着口交,但女穴尝起来比鸡巴要好多了,软乎乎的,还有股独特的淫甜味儿,不像龟头那样又烫又腥。

于是他试探着探出舌尖,滑进穴缝,像齐攸泽刚才吃他的逼那样找到前面的阴蒂,用舌面或舌侧去刮蹭,对方果然舒服地喟叹一声:“小霜好聪明,多舔舔,逼水全喂给你。”

陈净霜咽了下口水,被引诱着舔得更卖力,用唇舌包裹住两片阴唇,舌尖扫过他的穴缝。

脚步声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