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齐攸泽盯着他,埋在里面的鸡巴动了动。

“呃啊……”陈净霜惊喘一声,觉得自己仿佛在骑一匹莫名其妙开始发疯奔腾的马,“还说章颂呢,你自己都不戴……哈……你先别动……”

提起章颂,齐攸泽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操人的力度又重了些:“宝宝,你那天真的没跟章颂上床吗?”

恍惚间又恢复了那种有些天真的语气,陈净霜下意识要去哄:“没上床……”

“是吗?”齐攸泽一笑,揽着人的腰往下按,“可你那天喘得和现在一模一样。”

双颊瞬间红透,陈净霜的下唇被咬得失了血色,随后忽地松开,倒是坦诚了几分:“他那天也是用这个姿势操我的。”

故意说出来气他的吗?齐攸泽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将人翻了个面:“原来是小霜被这样操腻了。”

背对着齐攸泽坐在他怀里,面前却直对着那扇大门,眼前只剩一片空旷,他莫名有些紧张,往后缩了缩,又被齐攸泽抱紧了。

“怕他回来?”齐攸泽说话时的气流拂过他的耳畔,“这不是你一直以来希望的吗。”

“我俩会死得很惨。”陈净霜想了想,“我和他之前都没在沙发上做过。”

“他没资格管我。”齐攸泽语气轻松。

“那就是我会死得很惨。”陈净霜灰心丧气道,“算了,别聊这些了,你继续操我吧。”

前一秒还在感伤,后一秒却让情敌快点操他。齐攸泽轻笑一声,一边将硬挺的鸡巴夯进水润肿胀的阴穴里,手指摸向了前面的阴唇。

陈净霜一抖,随后感受到对方掌心的纹理覆了上来,磨着阴唇辗转至前面的阴蒂,开始用指骨搓揉着那颗肉豆。

“哈啊……”快感成倍袭来,每一次捏扯都变成了一声呻吟,陈净霜想要合拢腿,却把对方的手夹得更紧,“不要摸……好痒……”

“不舒服吗?”齐攸泽分明感受到对方的逼肉都被刺激得不断收缩,夹得他连抽插都有了些障碍感。

陈净霜流着泪摇头,却无法摆脱那只越磨越快的手。

“可我有时候也会这样自慰。”齐攸泽在他耳边喘着,“宝宝平时不会自己摸逼吗?”

一想到和自己拥有同样生理结构的人,却在发了疯似地操自己,陈净霜颇觉屈辱,阴道却在止不住地分泌体液。

陈净霜心虚地低头去看,吓死人,身下的沙发湿了一片,到时候陆朝逸不会找他赔吧。

两人结合处的下方早就一片湿润,齐攸泽的那里……会不会沾到自己的淫水?

陈净霜不敢细想,但齐攸泽却发现了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一个方向,于是顺着去看,明白之后又亲了亲陈净霜的耳朵:“也有我的。”

脑中宕机,陈净霜后知后觉地去捂耳朵,感觉耳朵快要着火了。齐攸泽的意思是,他在操自己的时候,下面也会流水。

这么淫乱的话怎么说得出口。陈净霜绝望地闭了眼,拒绝再跟齐攸泽进行性交以外的任何交流。

最终是在被操得达到高潮、逼水狂流不止的时候,陈净霜才失去意识地睁开了眼,目光涣散无光。

于是陆朝逸打开门看到的第一幕,就是陈净霜大敞着双腿,媚红的逼肉被操得外翻,穴口在灯光的照映下一片水光潋滟,失神的脸上挂着高潮时定格的淫态。

他的视线逐渐从陈净霜的身上移到齐攸泽的脸上。

齐攸泽也盯着他,眸中不带笑意。

鸡巴在体内猛地一挺,陈净霜仿佛在濒死状态时受了一次电击,恢复了一瞬间的感知,是齐攸泽在他里面射精。

白浆混着淫液从糜红的洞口缓缓淌落。

齐攸泽抬手,抚上陈净霜的小腹,极其亲昵地摸揉着,随后抬头,对眉棱紧皱的陆朝逸开了口:“戾气这么重干什么?”

这句话倒是忽然将陈净霜唤醒了,他震悚地挣扎着要逃,连滚带爬地打算翻下沙发。却被齐攸泽拽了回来,再次将鸡巴塞了进去,无法抑制地延续了性爱中的状态,呻吟时嗓音里的黏腻与淫荡一时收不回来。

死寂的客厅里只有陈净霜的喘声。

齐攸泽仍然望着陆朝逸那张凝了冰霜的脸,最后对他轻笑道:“没在你床上做,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后几章开始回忆

16.初遇※

站在玄关处的陆朝逸和第一次相遇时没有什么区别。

那天是平安夜,一整晚都在下雪,领班还给他们一人发了一个苹果,用印着圣诞老人和麋鹿的红色塑料纸当包装。

陈净霜刚读大二,在附近的酒吧找了个兼职,一开始什么都不会,只能从最基础的服务生做起。虽然收入不算多,但不会占用白天上课的时间,工资是按小时算的。

他穿好工作服,一出换衣间,就看见了吧台边坐着的两个人。

这个点酒吧里还没什么人,因此那两人就有些显眼当然其实是因为他们面前放的洋酒更显眼。

一杯是用柠檬苦酒调的轩尼诗,一杯是马爹利蓝带纯饮。

所以后来章颂问陈净霜,为什么会对陆朝逸那张爱答不理的脸一见钟情?陈净霜就说,因为他的酒比你的贵。苯文件]来自一三九思'九思六三一

陈净霜长这么大确实没见过这么帅的。

一个看起来是风流矜贵的纨绔富少,恣意而散漫地倚在吧台沿上,微挑的眼尾显露出几分张扬与桀骜,像那种擅长周旋于情场的类型。

一个则眉目深沉、情绪寡淡,即使在酒吧里也俨然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冷肃如一尊木胎泥塑的神像,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兴致,始终盯着杯中晃荡的酒液。

前者是万花丛中过,后者是片叶不沾身。

以前见到前者这种类型,陈净霜都是尽量绕着走的,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但陈净霜很少在酒吧遇到过后者这种气质的人,于是不免产生了几分好奇。

他去吧台端酒,来来回回几次,那两个人并未注意到他,陈净霜倒是看清了两人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