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昌平息了一会情绪,绕到他的前面,接过他手中的食物把冰箱门合上,平静地说道,“我来做吧。”一是他不习惯让别人来照顾自己,二就是他不想看着林余在自己面前乱晃。
严怀昌从前不信,双生子之间的感应和爱好会相通,他觉得是一种谬论。他也最讨厌别人说自己和自己的弟弟相像,即便他从未表露出厌恶的情绪,但是他就是不喜欢,不喜欢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一张脸被那个神经病摆出各种恶心的表情,虽然是社会上的人都认可的温和礼貌的笑容,但严怀昌总觉得这笑容下便会有个无辜的受害者残遭他的折磨。
看着他的嘴角一动,露出笑容的一霎,严怀昌就知道,又有人要被他骗了。
他一直厌恶、排斥着他的同卵弟弟,一举一动都竭尽全力和他相反,但流淌在身体里的血液,基因是一样的。
“好了,吃吧。”严怀昌将两碗面条端到了桌子上,冰箱里只有两颗有些干瘪的西红柿,他洗净切片放到锅里炒出沙,但西红柿的味道还是不够,他挤了点番茄酱调味,他做饭全凭感觉,但往往不会出错。
他怕烫到,把电风扇打开对着面吹。林余挑起一筷子吹凉才放进嘴里,刚吃进去,严怀昌就看见他的眼睛睁圆,变得更亮,看上去很是惊叹的样子,怎么了,严怀兴平时什么都不做吗?
严怀昌搅了搅,默不作声地吃了几口。“等下我、我来洗碗吧。”林余小心翼翼地说道,一贯地害怕着他,看上去风一吹就要倒掉的样子。只是严怀昌只注意到,他的饱满漂亮的唇瓣上沾了点汤渍,殷红的底色泛着水光,看上去很软。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让林余这个盲人极为的不适,他看不见自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偷偷地挪了挪自己的身体,浓密如扇子一样的睫毛不安地眨了几下,最后又改了话,“可以吗?”
“嗯。”严怀昌应了一下。
吃完后严怀昌就回了卧室,他拉开床头柜拿出里头的手机,手机屏幕的玻璃不知道什么时候摔裂开了一条缝,他打开手机,点进到了相册内。
相册是按时间排序的,越在前面越时间越早,林余的头发也越短,他的头发似乎是后面才留起来的,最开始和其他男人一样。清秀生涩的美人嘴里被塞了粗大的鸡巴,五官被挤得有些扭曲变形,泪液和涎液遍布一张脸,可并不难看反而勾起人更深处的欲望,像要把自己的性器毫无保留地全部塞进他狭小的喉管里,看着他因生理性的反胃和呕吐的欲望,脸上越来越红,泪水和口水液也越来越多,直到濒临窒息的前一秒,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黏着在他的喉管里,被呛得跌坐在地板上咳嗽,无辜地往过来一双眼睛,浅色的看不见的,原来他才是欲望的本身,严怀昌好像逐渐能够明白为什么严怀兴死死扒着林余不放,并一步步地把他调教成如今的这样。
他忍不住幻想插进那肥逼的性器是自己的,黝黑的,丑恶的性器,上面的筋络凸起,青筋遍布,因为憋得太久如鸡蛋大的龟头上的马眼吐着星星点点的粘液,那逼一定很滑,里头都是水,因为林余已经熟透了、骚得透顶,就算用粗糙的手指,上面都是摩出来的老茧子,插到逼里简单的顶弄几下,林余都会忍不住夹紧腿,洁白的脖颈向后高仰,无助地捂住嘴压抑喉咙里的呻吟。反反复复说的恐怕就那么几句话,“别、别这样……”但随后在大鸡吧插进他烂软的逼里时,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喘息,如困兽般呜咽着喘着气。
如濒死的快感到来时,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翻着白眼,露出自己的舌头尖叫,胸前的乳肉摇晃成了波,畸形的下体,前面的鸡吧喷精后面的穴喷水,洪水泛滥成灾,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林余张着嘴,头脑晕晕涨涨地喘气,琥珀色的眼眸如蒙了层水雾似的薄纱,看向空中的某一处,也不知道他看见的是什么。
最后严怀昌似乎看见他头转了过来“看”向自己,晕乎乎地喊了一句,“大哥。”
严怀昌头脑瞬间发热,似滚烫的岩浆至头顶浇铸到他的全身,全身都被烫了一下,是从来没有的感觉,他试图喘气以遏制自己的失控的欲望,可手心里的粘稠的精液出卖了他。
严怀昌感觉到鼻腔一热,手再次抹,粗糙的掌心上都是血。
疯了。
他猛地一巴掌扇到自己的脸上,让自己清醒些,紧接着手机哐当一声掉到了地板上,屏幕一闪一闪,似乎承受不了重击,灭了一下,亮了一下,屏幕呈现模糊的画面,镜头上的精液不知道是他弟弟的,还是他的。
“哥。”又是一声传唤,不知道是幻想还是现实。
但门被敲响了。
第十一章更茤?蚊請联细裙⒐?伍169肆???
“大哥,我现在要出去了,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带的吗?”林余听见屋里头的动静,但他没有细想,只是当作不小心手机掉了,他叫了一声屋里头的人没有响应,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坚持地说道,毕竟之后相处的时间还很长,关系也需要经营的。
门忽的被打开,严怀昌只开了一条缝,但门带动的风让林余敏感的眼睛感到不适,他向后退了几步,眨了眨眼,在揉眼睛的时候,他闻到了屋里头的气味,很浓稠的精膻味,林余也算半个男人,自然懂了耳垂红了起来,懊悔自己打扰别人。綆陊?雯请莲係群九⑸?|陆????〇?
“不用。”严怀昌淡道,语气一如既往,但也只是听起来,如果可以看见他的鼻子还往外流血,他只是潦草地用纸巾堵住了,长得五大三粗的样子,现在的举止神态却像个毛头小子,很是滑稽。
他用干净的那只手从钱包里掏出了十几张红色纸钞塞到林余手里。
“拿过去。”他手里头没多少钱,但是该给的还是得给,说完话也不等林余反应,便将门关上了。
林余没有任何准备,便被塞了钱,按照以往的,他要拒绝的,但是现在他再敲门明显的不知趣了,林余静默了几秒,把钱放进了口袋。
严怀昌隔着门,听见了人下楼,拉门的声音才逐渐从紧张中晃过神来,但马上想起什么,他连忙起身往窗外看,见到林余是真的出门去买东西,但是身边却跟着一个他没见过的男人。
林余冲他笑了笑,两个人看上去很是熟念,现在他是该放心了,起码不用担心,林余出门被车撞到,但心里像憋了一口闷气,不上不下,严怀昌猛地把窗帘拉了起来。
他转身只看见床上的一片狼籍,被精液沾污的床单,枕头边上几滴血渍。
他深呼了口气,得赶紧把这些洗掉了。之后的工作也安排到晚班吧。严怀昌想着。这段时间少见几次面应该就可以了。
严怀昌把被套手洗干净后,再放进洗衣机里脱水,洗衣机咕咚咕咚的声响,他唯一庆幸的是现在太阳大,晒一会应该就干了,等待的时间太过无聊,他干脆就把地板都给拖了,他有些好奇,林余即便是能看清一点,但也很难维持一个屋子的整洁吧,这里又有谁在帮他?
刚一起出门的那个吗?
算了,关他什么事。
严怀昌弄完一切身上也出了一身的汗,他进了卫生间,脱掉了短袖露出健壮的身躯,在监狱里呆的时间长了,木讷呆滞会灌注到人的全身,乌黑的眉毛下压,眼睛并非是细长的眼型,但有些下三白,暴露出过多的眼白显得冷漠不好惹,其实这些严怀兴都有只是人们看到他的第一眼,会说这个人真俊,可放到了严怀昌身上,人们却反应出畏惧害怕的情绪,是一模一样的脸,但并不讨人喜欢。
数十年生长的环境不同,经历不同,自然给人的感觉不同。
严怀昌站在淋浴的喷头下,挤出来的沐浴露洗发水也是林余平日里用的,但闻着的气味并不太像,或许还有其他东西吧。
毕竟他还看见洗手台上除了摆着洗漱用品外,还放了瓶瓶罐罐,他除了儿童面霜还认识其他都不认识了,洗手台往下看的脸盆里装着单薄的睡裙,边口是蕾丝纹路,被水沾湿了映出了垫在下面的内裤。
林余大概忘记了,或者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间洗澡。
水珠顺着身体起伏的肌肉滚落,他有一瞬想拿起来借着林余的贴身衣物自慰,但很快理智回来了,严怀昌脸上神情变得愈发的难看,他真想再抽自己一个耳光醒醒,怎么跟个随地发情的野狗一样。
客厅忽然传来电话铃的声音,不是他的。严怀昌扯了条新的毛巾,挂在身上去拿手机。这个手机屏幕的字很大,像一台老年机,他猜是林余的,估计是出门忘记带手机了。
他正想将电话挂掉,但看清上面的字是小学便接了。
“喂。”
“林……,你不是林余,林余在你身边吗?可以把电话给他吗?”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有些耳熟,应该是今天上午的那个男老师。
一天就可以有这么多男人找上,看来也挺厉害的。
“他不在,没关系,我是严瑆的大伯。”
电话另一头的男老师显然犹豫了一会,过了好半晌才讲话,“严瑆大伯是吗?您要是现在方便,可以过来一趟吗?”哽多恏纹綪連係?酒伍舞⑴六九4???
“你怎么办到的?”严怀昌蹲下长手长脚有些没地安放,一米九多的大高个蹲在小学的走道显得格外滑稽。但是他顾不上这些,他只感觉到无奈。
扎好的头发散了,小皮筋断了几根,半个脑袋的头发都散在肩膀上,脸颊上倒没什么痕迹,都在胳膊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