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昌深吸了口气,拿起椅子上的裤子套到自己身上,不去管硬起来的家伙,没好气地想去开门,又想起些什么还是套了件上衣,“做什么?”严怀昌拉开一点门缝问外面的小孩。

“你昨天答应要帮我画手抄报的!”严瑆拿着彩铅和大白纸说道。

“起来了,你先自己画一点。”严怀昌答道,他都快想不起来手抄报是什么东西了,但是没法犟不过她。

“那你快一点。”

“嗯。”快是快不了,严怀昌还硬着,幸好房间里有浴室他对着视频手冲了半天才射了出来。

严怀昌没什么艺术细胞,但看到严瑆自己画的拙劣的笑脸太阳后又心安了不少,“你怎么画那么丑?”

“还不是你半天不起床不帮我画!”严瑆炸毛道。“我画画已经很好了,他们都作弊找哥哥姐姐画,还有找补习老师画的呢!”

“那你也跟着做?”严怀昌盘腿坐到地上刚好手可以伸展开,他拿起橡皮擦把上面的都给擦了。

“这不一样,这次老师说可以找家长帮忙,要画节约用水的。”严瑆努力为自己狡辩道。

“节约用水跟你画个太阳有什么关系吗?”

严瑆沉默了几秒,没想出理由。“我只会画太阳。”

严怀昌不想跟她讨论会画什么,把擦干净的画纸递了回去,“把你的笑脸太阳改成笑脸水珠。”

“那不是笑脸太阳!那是太阳公公!”

“那画成水珠公公。”

严瑆听着这难听的名字小脸皱成了一团,但还是老实地照做了。严怀昌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拿出手机找了几张手抄报,让严瑆上下左右个找一点拼在一起。

严怀昌看了眼现在的时间下午一两点多了,他问在画水珠的严瑆,“中午吃了什么?”

“还没吃,妈妈发烧了在睡觉。”严瑆摇头道。

严怀昌皱眉,“那早上呢?”

“我去外面买了包子。”

严怀昌起身,难怪桌子上还放了药店的袋子。“你想吃什么?”

“粥,老师说发烧的人喝粥好。”

第二十一章

严怀昌应了一声,把手机丢给严瑆让她继续画,自己去厨房找点食物熬粥,“做白粥可以吗?”

“我要配咸鸭蛋。”严瑆趴在桌子上画画说道。

“嗯,我外套里有二十块钱你拿去买几个回来。”

“噢。”严瑆放下笔,去翻严怀昌的衣服,拿了张皱皱巴巴的二十出来,换鞋子出门买。

严怀昌洗了米放高压锅里煮,等煮开了关了火放在灶台上放气。

严怀昌看着桌子上放的药袋,打开拿出里面药瓶,对着说明书看了一会,发现什么都看不懂,只看见蓝笔潦草写着的一天两次,饭后。

已经吃过了吗?

塑料袋里还放着几片膏药,敷扭伤的,看来他醒得太晚,林余自己都处理好了,就是不知道严不严重了。昨天晚上也就帮他洗干净,用手把肉穴里的精液给挖出来。余光又看向自己的手,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习惯把指甲剪得很短,短短的方形,弄进去的时候林余不会叫痛,只是射得太里面了,清理到最后,林余的下面反倒变得更湿了,手掌上都是黏腻的体液。严怀昌没办法他也怕林余被冻着,只能用水冲几下,他打开花洒对着下面冲洗了一下,只是这个过程也还是很尴尬,他听见林余闷哼了几声,中途还醒了看了他一眼,只是没等他解释又睡过去了。

厨房的高压锅发出剧烈的响动,滚烫的白浆从锅里溢出,严怀昌这才收回思绪,连忙把火过了,拿起抹布去擦,但被溢出的粥烫了一下手背。

严怀昌打开水龙头冲洗,他怎么又在想林余,别再想了。

自来水冲了好半晌,手上的红点才逐渐消退,但是手背的刺痛感没有改变,仍然让人烦躁。

“咳……严瑆你在煮什么?”林余的声音从房间里响起,“严瑆?”没等到回应,林余急得想从床上起来出来看看。

“没有,她出去了。”严怀昌走了过来,推开门解释道,怕林余还是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她去买咸鸭蛋了,是我在煮东西。”

房间没有开灯有些昏暗,林余听见话停了动作,“那,麻烦你了。”

“……你刚刚是在煮什么?”林余靠在床头,似乎是不好意思便多问了一句。本芠邮Q?群九⑴?久⒈??⑸零徰里

“粥。”严怀昌回答道。

“有被烫到吗?”林余望着他,虽然他不见,但是他和人说话时总是会认真地听着声音的方向,把头转过去。

“有点。”严怀昌本来想说没事的,可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有,怕人嫌弃矫情说成有点。真奇怪的回答。

林余变得坐立难安了,他撑着身子想要起来,但又意识到他起来做不了什么,讪讪地又躺了回去,“你坐过来给我看看可以吗,凑近点我能看见一些。”

严怀昌没有答话,但是老实照林余的话做了,坐到床边,床垫被他压得往下陷,把手伸了过去。

“看得见吗?”他盯着林余的眼睛问道。

林余用手摸了摸他手背,抬头道“……你是不是没有开灯,把灯打开就可以。”

严怀昌找了一下,侧卧灯的开关就在床头边上,并不像主卧灯在门边。

严怀昌沉默了几秒,没把手收回,将房间的灯打开。

林余的眼睛被光刺痛了一下,他眨了眨,接着低着眼睛看严怀昌的手。

严怀昌看过林余身上穿的衣服,毕竟是他帮忙穿的。

左边的乳房下面有一颗小痣,严怀昌擦的时候才看见。

“……”